第162章 一个大活人凭空消失了
女子在一旁联系了不知什么人，便示意我跟她走。
穿过展厅，她带我进入了一间满是3d屏幕的监控室。
女子向监控人员说明了情况，对方立即调出了相关时段的镜头。
镜头里的朴丽，在展厅里的画作前徘徊。
她像是在欣赏艺术作品，但我可以感觉到她的心思并不在这些作品上。
我注意了一下时间，此时已经是晚上9点26分左右。
我问：“你们俱乐部关闭的时间是？”
女子说：“正常情况下每天晚上10点左右。”
我又看了看镜头画面，此时展厅里已经没几个观众了，而朴丽还在那里徘徊着。
监控人员突然说：“看，她好像要离开了。”
果然，朴丽慢慢地向出口方向走去。
我：“请让镜头跟踪。”
监控人员操作着，她离开的路，正是我进入展厅时刚刚走过的路。
奇怪的是，在她走入最后一个拐弯时，人不见了！
监控人员和女子都惊叫了一声。
人呢！
监控人员怕漏掉什么，又把镜头回转、慢放。
朴丽走过两个弯道，在第三个弯道处，消失了！
监控人员大叫：“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我也想不明白。
除非监控视频被做了手脚。
我又看了七八遍，一是画面紧凑不像是被人篡改了，二是这里的监控人员和接待我的这位女子，她们也表示非常吃惊，不像是装的。
告别了这两位，我独自走出展厅。
在朴丽凭空消失的那个位置，我站了良久。
我拍了墙，没有隔空的声音变化。
天花板，地板也均未见异常。
再往出走走，就走到了俱乐部的门口。
行人来来往往，并没有人注意我。
这时，刘浪来信。
“这家艺术俱乐部我查了，底子很干净，没啥可疑的。”
我：“你也看到了，一个大活人就凭空没了，这点也不可疑吗？”
刘浪：“刚才我也看了，吓了我一跳。至于原因，我暂时想不出来。”
我：“能不能对这里进行搜查？”
刘浪：“你开什么玩笑，对一家没有嫌疑的公司进行刑事搜查，这种手续我得去办理两个月！”
“况且，你有什么证据？”
我：“我倒是想到了另一种可能……行了，你别管了，我自己调查另一件相关的事情。”
刘浪：“我警告你哟，别做违法的事儿。”
我：“知道啦，真啰嗦！”
刘浪：“我想先查一下这个艺术俱乐部的客户，从这个角度看能不能查到什么。行了，各忙一头儿吧。”
嗯，刘浪的想法有点道理，从这家艺术俱乐部的客户层面上查一查，搞不好会有什么发现。
而我，要查的是另外一个方面。
我联系了目前应该还在联合国总部的曲田。
她死乞白赖的声音：“你要干嘛？”
我：“你能不能联系一下第三宇宙的西克，让他给我们帮个忙。”
曲田：“你得告诉我你要干嘛，不然我怕你又去做什么不靠谱的事情。”
我：“很正经的事情，我怀疑有人在一个嫌疑人出没的地方使用了‘光门’。”
曲田一听，不再堵我：“什么嫌疑人，你得把情况都告诉我，我才好去申请。”
我想了想也是，不是这个丫头故意使坏：“海默主任被害的案子你多少有听说吧？”
曲田：“不是很了解，但是听说过。”
我：“简单说吧，就是我和当地警方现在锁定了一名嫌疑人，我怀疑她使用了第三宇宙的‘光门’技术，而能确定这一点的，只有第三宇宙的人和技术。”
曲田：“明白，我马上去报告，你等我消息。”
在我印象中这是小丫头对我态度最好的一回。
那就等着她的消息吧。
左右再无其他事件，我又返回了警局看看刘浪这边的进度。
刘浪一看我进来，就神秘地说：“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我：“有线索？”
刘浪：“我是真没有想到啊，这么一个小小的艺术俱乐部，它的客户竟然都是大大的财阀啊！”
我：“说人话。”
刘浪：“这你还理解不了？就是说，这个俱乐部的买家，都是非常非常有钱的人！”
我：“这有什么奇怪的吗？”
刘浪：“好像也没啥奇怪的。可是，以这个小小的俱乐部体量，如何能吸引这么多有钱人呢？这个是不是有点奇怪了？”
我：“我对经济啊啥的，一窍不通。”
刘浪：“哎，和你简直是对牛弹琴。”
我：“你能查到他们都在这里买了什么吗？”
刘浪摇头：“这个不好说，也不好查，因为艺术品拍卖多数都是保护客户隐私的，我光是查这些人的名字就费了不少劲儿。”
我：“切，我还以为你能查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呢！”
刘浪：“看，你还瞧不上我的工作了？实话告诉你吧，有事重要的线索，就是通过一点点的不正常的现象，最后形成一人完整的证据闭环的。”
“你以为查案子，每次都是明显的证据摆在你面前，让你像在超市买东西一样挑挑捡捡啊？”
我：“你说的这个是你们警务人员的直觉吧？我倒是听说过，但不知道灵不灵。”
刘浪：“哪里是直觉这么简单的。不说这个了，说说你，你有没有什么突破啊？”
我把我和曲田联系，想要请第三宇宙的人来帮助查看有没有“光门”痕迹的事情说了一遍。
刘浪：“如果真像你说的，查一查倒是有必要的。”
“但是，你这么大张旗鼓的去查，还请了第三宇宙的人。在没有司法许可的情况下万一被人家投诉，你有可能被拘留哟！”
我：“我的个老天啊，怎么这么多规矩啊！”
刘浪哼了一声：“你认为呢？这可是个法治社会，人家俱乐部完全可以认定你侵犯了人家的利益而起诉你的！”
我：“那我怎么查？”
刘浪：“我怎么知道？”
我：“我还就去查了，看他们能怎么样？”
刘浪一脸坏笑：“你在和我说这件事前，当然可以愉愉去查，可是你现在对我说了，做为一名警察我知道这件事了，你如果再去查不用说人家告你，我就可以先挽留你。”
我：“你绝对是故意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