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空中大战
我说：“收到什么了，我想听。”
艾尔：“简单表述，就是大本营欢迎我们一行，欢迎所有人。”
我奇怪道：“他们怎么知道我们要去呢？”
艾尔：“柯尔马‘非线性时间计划’大本营，和‘达康斯坦察量子能源’‘冰核’都属于安德烈先生的‘量子能源委员会’。也可以说都属于你们，21号也有你的份。”
我不知说什么好。
萨奥夫和阿斯金他们纷纷看着我：“什么你们……你……‘安德烈’有人称复数的意思吗？”
我尴尬地说：“你们不要这么看着我，你们可能还不知道吧，我，安德烈，一共有22个人，我排名第21。所以这位帅哥，还有这位美女，不管是谁派你们来杀我，他都没有说实话。”
“要杀我，估计你们得杀22次。”
萨奥夫帅脸灰如土，阿斯金张着小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第二和第三宇宙的人其实挺笨的，如果我是说谎骗他们呢？
我竟然有种想试试的冲动。
在一旁边一直安静的刘项伟突然说：“有内鬼。”
我问：“你说什么。”
刘项伟：“我说，我们内部有内鬼，这个内鬼出卖了您的位置。估计第二和第三宇宙的人也是被骗的。”
“知道‘非线性时间计划’大本营在柯尔马没有几个人，只可能是我们内部的人把信息泄露出去的。”
萨奥夫和阿斯金表情惶恐又似怀疑。
我其实挺同情他们，跨越宇宙来刺杀我时，他们或许也曾经“风萧萧兮易水寒”吧。
结果知道我不是一个人而是22个人，这说不清、道不明的稀里糊涂心情，估计比我还要迫切。
一声巨响，船身剧烈抖动！
飞船里除了艾尔，其他人如同从树上掉下来的果子，跌了个七零八落，外加七荤八素。
刘项伟大叫着：“袭击！飞船遭到攻击！”
明显能感觉到艾尔操作着飞船，做出了一系列躲避动作。
飞船内的警灯狂闪，艾尔：“大家注意，颠簸仍然持续中。”
我抓住舱壁上的扶手：“是遇到炸裂了吗？”
艾尔：“不，是有人袭击了我们。”
我挣扎着爬向飞船控制台，艾尔打开一幅3d视图，很明显有一架武装飞船正紧随其后，它的火控系统已经牢牢锁盯了我们。
我问刘项伟：“他们不顾你的死活了吗，连你也要干掉？”
刘项伟头上摔出一片青紫：“不可能，我们的人不可能袭击，他们知道您在飞船上！当然……也知道我在船上。”
轰，飞船又是一通抖动。
艾尔：“我已经打开防护罩，但不能支持太久。”
所有人立即感觉到了问题的严重性，都紧紧抓住手边任何固定的东西，准备迎接下一次袭击。
我大声问：“萨奥夫！阿斯金！还有你们的人来杀我吗？”
他俩异口同声：“没有！”
他俩不会说谎，但是对他们下命令的人，对他们隐瞒了什么的人，会不会用别的办法来杀我呢？
萨奥夫对着艾尔喊道：“机器人，还击！必须还击！”
艾尔：“我不能同时操作飞船和火控系统，但我已经关闭了舱门左右的武器保险。”
萨奥夫大骂：“什么落后的鬼东西！”
到底是训练有素的战士，他立即招呼手下冲向右边的舱门，而阿斯金直接打开了左边的舱门。
飞船舱内立即失压，刘项伟抓住舱顶掉下的氧气面罩，套在头上并紧紧把身体固定在了座椅上。
左右船舷的火控系统在阿斯金和萨奥夫的操作下启动，显然操作这种武器对于他俩来说并不是问题。
几道火光同时飞向那架袭击我们的飞船，对方灵巧地进行着躲避。
我们的飞船还同时发射了两枚飞弹，对方飞船立即投放干扰弹，飞弹被诱爆，对方也发射两枚飞弹还击。
阿斯金喊道：“干扰弹！干扰弹在哪里？”
艾尔立即响应：“发射干扰弹。”
干扰弹奏效，对方的飞弹也被诱爆，但对方又发射了一束奇怪的光。
那光没有颜色，但直接改变了它周围的景象，直观看来就是任何东西都变得扭曲了！
阿斯金惊呼：“高能伽马射线！”
萨奥夫回应：“小意思。”
只见从他的火控平台翻滚着飞出3个胶囊状的小东西，在空中“砰砰砰”爆开后形成了一层果冻状屏障，对方的伽马射线竟然被挡住了！
萨奥夫哈哈大笑：“他们竟然还有软装甲武器，真是让人意外！”
阿斯金：“小心应敌！我们还没摆脱危险呢！”
萨奥夫：“那个机器人，做360度翻滚下坠动作！”
艾尔应声作出反应，飞船突然间旋转着下坠。
我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上不来气呼吸困难。
袭击我们的飞船依旧紧追不放，和我们做出了同样的动作，看来操作者绝不是泛泛之辈。
萨奥夫对阿斯金喊道：“进行交叉射击！”
这一幕如果从旁观者的视角来看，此时我们的飞船身上应该飞出了两条火龙，它们就像在空中相互嬉戏缠绕一般。
追击我们的飞船估计没想到，竟然有人能在这种急速下坠的奇怪形态中，还同时发动了攻击，它的躲闪明显十分仓促。
虽然它也立即开火，然而命运此时青睐了第一第二和第三宇宙同处一船的人们。
我们的飞船机翼被击中，火花四溅！刺鼻的焦炭味呛得人快要窒息。
对方飞船爆炸的声音震耳欲聋。
后来据艾尔说它应该是被击中了电池舱。
我努力寻找着它的踪影，却只看到了一团飞溅向四面八方的“焰火”。
受伤的飞船中传出一阵欢呼。
艾尔极力稳定船身，不知采取了什么手段，飞船过了一会儿就不再抖动了。
艾尔：“好了，问题不太大，可以继续我们的行程。”
我长出了一口气：“艾尔小机器人，没想到你开飞船的技术这么棒！”
艾尔：“21号，我可不止是医疗机器人，你应该好好找一份我的使用说明书读一下。”
就这样，飞船歪歪斜斜地飞行着。
我、萨奥夫、阿斯金和其他来自第二第三宇宙的人们相视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