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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她谁都不想再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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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宫后的赵曦儿,把自己锁在了,庆安殿的主殿之中,让平时近身伺候的人,统统离开

    她需要给自己一点时间

    坐在书桌前的人,还没有理清思路,就听见门外传来,熟悉又欠揍的声音穿透门扉

    “呦~这还没完没了了,啊···”听不见里面的人说话,那人,更是添油加醋

    “哎,昔年赵丞相,也是一位文采出众,德才兼备的学者,啧啧,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没出息的姑娘呢?”

    左右踱步的人,瞥了眼房中的人,没反应

    “当初,他为了自己的女儿,也是煞费苦心的为其筹谋,到头来,自己的闺女,一心只想与一个男人,相知、相爱、相守,完全不在乎,那个男人能不能,给她带来幸福”

    赵曦儿想起了,在宫中,苦等宋仁心不来的日子,是有点难

    “啧啧,那可是,九五之尊,受人朝拜的人,你说你喜欢谁不好,偏偏喜欢上了他”

    坐在屋里的人,顺着门外之人,说话的思路走,确实,可是,自己就是一朝迷了眼,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自己已经醒悟了,怎么还在这挖苦、嘲笑自己

    站在清秀身后的一众宫人,个个瞪大了双眼,听着他们从没有听到过的宫内秘闻,相互看了眼,保命要紧,个个都隐遁了

    清秀不管不顾的戳戳这,再戳戳那,把赵曦儿这些年,干过的蠢事,傻事,统统给她理了个遍

    人人都说,谎话伤人,殊不知,那是她,没有听过实话,迎面夹击而来的过往,做错事的羞耻和尴尬,把赵曦儿包围的,快要窒息了

    “真想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自己真有这么差劲吗?

    赵曦儿自我怀疑中

    赵曦儿捂住耳朵,一个劲的自我宽慰

    “听不见”

    “听不见”

    “听不见”

    还在门外喋喋不休的人,见她不开门,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打算,魔音贯入耳朵,听着让人生气

    赵曦儿忍不住了

    被拉开的门,用劲过大,被甩的门碰到了门框上,哐哐作响,反倒是,把赵曦儿吓了一大跳

    清秀看着她抖了抖,被吓到的身体,停下了叭叭说话的嘴,想她这是,终于舍得出来了

    “你,有完没完?”杏仁圆眼,双手叉腰,更显腰细,眸光含火,怒瞪的着自己样子,实在可爱有趣,

    从小到大,不管她什么样子,都可爱。

    被上天赐予绝世容貌的人,含羞怒骂人,也是别样体验,可遇不可求

    那看着就移不开眼的面容,就没有看够的时候,那也是,旁人所不能觊觎的,一种感官体验

    她现在,能体会到,这种快乐了,确实是,妙不可言呐

    看着赵曦儿质问着自己的样子,清秀下意识的摇了摇头,似笑非笑的模样,就跟常常出入,风月之地的多情浪子一般,眼神,要多猥琐,就有多下流

    赵曦儿感觉,有被冒犯到,叉腰改为抱臂胸前

    “你···别····这样子,看着我!”气势上低人一截

    “那你是不知道,你现在的这个样子,有多可口”清秀说的浪荡

    赵曦儿瞪大了双眼,望着她,提醒清秀,她是个女人,自己也是,说话怎么能如此放浪?

    “那你是,对自己的美貌和娇美,没有一个清晰的认知”清秀说完,还挑了下眉

    清秀转过身,背对着赵曦儿

    “对我这样一个挑剔容貌的女人,都能迷惑至此,更不要说是,掌握着至高皇权,统治权力的男人们了”

    “··· ···”怎么听着不对劲

    “你主动投怀送抱皇帝,可把你爹,愁的不行”

    “若不是你父亲——赵丞相城府深,会算计,有他保着你,美貌就只能是你的优势,而不会是,成为别人攻击你的利器”

    赵曦儿知道,自小父亲对自己,就疼爱倍深,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父亲就疏远了自己,大概就从及笄开始,从把他们五个人,留在自己身边开始

    清秀看赵曦儿,像是听见去了,言语也柔和了下来

    “你父母亲,为你做了确实很多,父母之爱子,为之计深远,在疼爱你这一点上,你毋庸置疑”

    赵曦儿疑问,这是在跟我弯弯绕的说什么呢

    清秀的目的又是什么?

    清秀像是自嘲一般,她的父母呢,又在哪里呢?谁不想拥有至亲之人?她的父母亲,不知会不会像,丞相疼爱自己的女儿一般,怜爱自己?

    哪怕一丝一毫,能得到一点温暖就足够了,自己就很知足了

    可是,赵成新,他,却让自己在这里,替他演绎他们父女情深,以自己生生父母的下落为由,替他当一个说客

    ——有病呢不是

    “你说的本宫岂会不知?如果没有父亲,母亲,就没有本宫的今天,今天本宫很累了,本宫想休息了,你,也····去····休息吧····”

    赵曦儿本想放个狠话,让她离自己远一点,可是,看着她眼中的失落,还是忍住了

    她该做什么,不需要别人告诉自己,她的路,要自己选择,怎么走

    她不想成为,自己父亲与宋谨钰之间,争权夺利的棋子

    她谁都不想再相信了

    关上门的赵曦儿,靠在门板上,从怀中掏出了,一个锃光油亮的小老虎,虽然小,看着着实威猛

    心里默默的想着,这个东西,放在自己身上,不知道是福是祸

    清竹想要这个,就代表父亲想要,清秀说这么多,难不成,也是为了它

    宋谨钰到底是给了,自己一个什么烫手山芋,留也不是,给也不是。她想起了,跟清秀走过的那个密道,她说谎了

    她一个人走过了,却没有走出去,反而让宋仁心带着自己走过,其实是另一条通往外面的通道

    他知道自己只是好奇,所以,自己以为是,他为了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人呐,最不能自以为是的,自己感动自己。她不这样的亏,再不能吃了。

    赵曦儿把虎符放回了,自己的胸前,现在放在哪里都不安全,可是,又能把它藏在哪里呢?

    有了,既然宋谨钰没有探出,密道的另一个入口,清秀也没有找到,那就说明,那里现在,暂时是安全的,她的找机会,再去一趟,才好

    坐在屋顶,看着屋子里,躺在床上又出神的人,清秀也是服气了,一天天的想那多,也不怕掉头发

    不过,清秀抚摸了摸手掌,像是回味一般,还别说,这小姑娘的发质,还真是好的很,既柔软又顺泽,啧啧,比起千阁鸢的那些个姑娘们,还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看她这模样,也不知道,是信了自己的话,还是没信

    愁人呐

    抱臂枕在后脑勺上的清秀,看着星空,不禁低叹

    翻了个身,侧过脸,看着屋内的人睡得香甜,啧啧,这该是心有多大,睡的倒是挺快

    魏司润的夫人回到府邸,坐等在大厅的柳长生,站起来,向她点头示意了一下

    “柳大人,请坐”

    柳长生没有跟她客气,直道来意

    “赵曦儿今日可是见了丞相?”

    “这我倒是不知,可是娘娘却是,从后门进来,又离开的,可见,所见之人,必是小心翼翼之人”

    “你可与她接触到了?”

    “确实是个有意思的可人儿,她还主动,邀我进宫呢”魏夫人说的自豪

    魏司润的夫人,不吝夸奖,不枉自己在众人面前放开,嚎啕大哭一场,虽哭的坦荡,但也不乏,有几分取巧之心

    柳长生点了点头,表示,对她所说的话的认可

    魏夫人倒是好奇,这些人都对这个女人,兴趣挺大。倒不是男人对女人的那种,让人不得不,好好思量一番

    不过,美人皆是被如此对待罢了

    “既是如此,那末将,就回去复命了”

    柳长生来的早,走的匆忙,走在院中的下人,看着前脚女主子回来,后脚等在前院大厅的人,后脚就离开

    还以为,是夫人耐不住寂寞,被人找上门了,没想到,是自己想多了。

    想想京中之前,闹得轰轰烈烈的各个,高门大户的女主们,这阵子不都是,灰头土脸的不敢出门,也不怪她们多想,家里突然,有一个造访的外男,可惜不是。

    柳长生就像是一个不停旋转的陀螺,回来复命之后,才知道郝越还没回来

    转到郝越那里,听说他家夫人诞下了,一对龙凤胎,他和郝越出门之前还没生呢,这会倒是,不得不去替好兄弟看看,还得包一个,大大的红封,给孩子

    进门环视一圈也没有见到,想见到的那个人,清暖抱着孩子,不在意的开口道

    “也不知道,她,要守着赵曦儿守到什么时候?”

    柳长生虽然心里,一点不在意,可是嘴上还是,埋怨了清暖一句

    “那,不是,好歹也是,她跟了十来年的主子吗?”

    “哼~怎么,你还不了解她?不信,就往千阁鸢瞧瞧,报上她的大名,看是个什么样,你就不会还这样说!!”一张看戏的脸,好不张扬

    清暖没想到,这个人竟不知好歹,跟自己对着说,哼~~有她难受的

    柳长生知道,清秀这个女人,性格就像个男人一般,初识时的傻、闷、楞,他实在是对这个人,没有设防,有啥说啥,从不过脑

    后来,这个女人把自己性格摸透了,就再也没有在意,在自己面前暴露,她喜欢逛男子去的地方,有时还非要拉着自己,陪着她一起,看自己吃瘪的样子

    柳长生有点头疼,赵曦儿这不就是,被放在狼圈里的小兔子吗?

    怎么又进宫了?柳长生有点埋怨

    想到这个女人,毛手毛脚的样子,就恨不得,撕下一块她脖子上的肉,让自己解恨

    “柳大人,别生气,说不定,事情有转机呢”

    清暖就看在他,给自己孩儿包了个大红包的份上,说句好听 的,安慰他一两句

    柳长生挑了挑眉,俗话怎么说来着,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看我信你说的?

    也不知道,这个清秀,这喜欢调戏漂亮女子的习性,是从什么时候养成的,怎么看,怎么不正经

    “柳大人,操哪门子闲心呐,你又不娶她,我们这些,活在刀尖上的人,还不是,高兴一天,就是赚了一天”

    现在的稳定,她都知道,是自己可望不可求的梦,有时候,还是让清暖感觉不真实

    “走了”

    柳长生觉得自己,跟她说不着

    以前看不上,清秀的傻楞,后来相处久了,看上了,入心了,痛苦了,人家从来,就没有把自己,往这个方向想,自己还不是,眼巴巴的凑上去,真是脚不由己

    “不过,你说的千阁鸢,到底是个什么地方?”柳长生刚卖出一步,有些好奇,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柳大人去了,不就知道了,是个好地方呢··· ···”逗弄孩子的手,停在了孩子软滑的脸蛋上,笑意邪魅

    听清暖这么说,那差不多就跟,闹市中的青楼姬坊,差不多是一个地方了

    柳长生,长舒了一口气,这人的这点爱好,还真是让人“招恨”的不行

    柳长生控制着自己的心,不要再去想那个女人的事情,她爱做的事,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可是脚步还是,不由自主的往着,清暖说的地方走去,几番打听

    虽不是在最热闹的地方,但是,里面也并不清冷,可以说是,比那些地方更高级,更低调

    清冷的装饰风格,一下子让出来寻欢作乐的心,沉了下来,每一个路过在自己身旁的女子,也没有给自己抛媚眼,娇声无骨的靠过来,只是,用清淡的眼神,轻轻点头示意,表示了欢迎

    柳长生还没来过这样的清馆,这样的地方,他第一次来,让他倍感新鲜

    站在二楼,找了一个对着进门的位置,坐了下来,来了一个娇艳的媚娘,只是老实的问自己

    “客官想吃些什么?”

    “二两凉拌牛肉,二两花生米,一盘拍黄瓜,四两清酒”晚上吃清淡些

    “客官稍等”

    柳长生说完,转头看向门口,就被楼下进门的人,吸引了注意

    媚娘像是看出了柳长生的兴趣

    “那位是我们大宋朝的丞相大人,客人,可千万留心,别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

    柳长生一身布衣,又点了简单的菜式,想必也不过是慕名而来,京中迷人眼的繁华,瞧瞧纸醉金迷是什么样子的。

    他这样的人,她见过的太多了,最多不过就是,见过,再回到老家,在亲朋面前,吹吹牛罢了,出门见识见识,没有什么不好

    柳长生明白了,此人的善意,道了谢,便不再说什么,继续朝着楼下观望

    早就听说丞相,在皇帝驾崩的时候,还在温柔乡缠绵,看来,此温柔乡非彼温柔乡

    那个人,踏着阶梯,被人领着,去了最高一层,那个地方,柳长生想着,以这个高度,可是,同城墙上了城楼一般高了

    登高望远,能看见什么呢?

    扎着两个小包子一般的发包,端着柳长生点的牛肉、花生和清酒,不用弯腰,稳稳的把他要的东西,放在了桌子上,末了还有礼的说道

    “大人,请用”还未及笄的身形,婴儿肥的脸庞,如黄角夜莺啼叫的声音,让柳长生恍忽

    这是黑店吗?

    怎么能用,年纪还这么小的孩子,服务客人呢?

    柳长生“当”的放下喝水的杯子

    “还未及笄吧,去叫你们老板娘叫来?”柳长生有点生气

    小孩子,好似是明白,柳长生为何气急,与神色中的不满

    被陌生人挂怀,显然小孩子,也知道好坏,连忙出言说道

    “多谢大人了,我在这里,吃得好,住得好,还有零用,能养家糊口”

    柳长生本不愿多生事端,可是听他这么一说,本该在私塾读书的年纪,却背负着生活的苦,他心里有些不忍和不痛快,此时也落了下来

    “算了,你下去吧”

    柳长生向她挥了挥手,还不忘打赏些碎银,让她拿上

    他见过,这世间,最困苦的人,这孩子这么说,说明,她过的还不错,这个店的老板娘,对她还不赖

    此次出行,他与郝越,兵分两路,分别带着两拨人出发,隐藏在暗处收集,朝中重臣和下面经他们提携上来的大人们,贪墨的罪证

    种种罪证,让他也大吃一惊,这些人不仅贪墨巨大,有些人身上,还背负了数条人命

    这些罪证交给宋大人 的时候,大人,也是一时感慨良多

    虽世事万难,可总要走下去不是,可他,亲眼看见,饿死在路两旁堆积成山的难民,而蚊蝇围绕其中。可能活着的人,连个能埋的力气都没有,才会放任,至亲之人放在那里

    柳长生越想,心里越觉得沉闷

    突然,手里的牛肉,吃不下去了,柳长生放下筷子,就端起酒杯,一杯一杯的喝着

    站在高处的人,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像是,一个掌握全局的智者

    听人来报,说是宋谨钰的人,竟然找到千阁鸢来喝酒,他没有走常走的暗格通道,而是堂堂正正的,从正门走进来

    在二楼的目光看过来的时候,他还特意,给他了一个正脸,让他认的清楚

    之后,他还特意找了一个,十一二岁的大童,去给上菜,试探他的态度,听到小孩过来的禀报,没想到,还有让他有意外的收获

    宋谨钰曾经带出来的人,征战过,懂底层百姓之疾苦,品行还不算坏

    赵成新转身离开栏杆

    “丞相您看,这个人,怎么办?”这可是你死对头,宋谨钰的人呀

    手底下的人,摸不清丞相的意思,这人是赶是留,他也不敢擅自做主

    “随他吧”

    “京中青楼、美人坊,少说也有数百座,这个人不偏不倚的偏要,撞上自己的这一座,你说这是什么原因呢?”

    手下面的人,摸了摸后脑勺,动脑子的事,自己不擅长呀

    赵丞相难得 ,好心情的,解释给他听

    “与此人有关系的无非是,曦儿身边的那几个姑娘,清暖生了,抱孩子离不开,清岩看着知夏,没有时间,清湖,一天就知道研究个吃的,也就是一个清秀,爱往这里来,看看那些个姐妹们,看来这个人,是来寻人的呐”

    提起她们,丞相还是轻风细雨的,忽然,就变了脸色

    “清竹,可是,还与那些被宋谨钰盯着的人,往来密切吗?”

    手下人不知道,丞相怎么又突然,变严肃了

    只是老实的回答道

    “底下的人来报,确实如此,有时候,相约安乐湖,游船,还彻夜畅谈,我们的人,没法跟进,那艘船上,除了船夫,再没有生面孔”

    “他,倒是仔细”自己培养出来的人,也生出了不该有的野心,真是一个让人烦心的事情

    “大人,是否请,了柔心大师过来”毕竟是他们的师父,请她过来帮忙,也不是不可以

    赵成新朝身后的人,摆了摆手,他当初拉他们出去,培养他们能力,不是为了有朝一日,他们能展翅后,就掰断他们的翅膀

    他还没有那么小气

    “再等等吧,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

    “宋谨钰,也该有所行动了!”赵丞相,看着现在,不过是一个皇帝驾崩,朝臣们,就如同秃鹫一般,开始瓜分腐烂不堪的肉糜

    手底下的人,懵懂的点了点头,赵丞相看着眼前的人,不知是不是,自己早就已经习惯了,有这么一个不喜,思考的人放在身边

    人,怎么又怎么会是一成不变的呢

    人说只有天上的火球和地上的人心,是不能直视的

    一个太过耀眼炽热,一个太过容易善变

    “大人,元天,做错了什么吗?”大人,为什么要用这么阴森的眼神,望着自己,实在是太可怕了,元天,心里那颗心脏,扑通扑通的像揣了一个兔子一样,上下来回的蹦蹦跳跳

    “看你,这个样子,我又不会吃了你,怕什么!”赵丞相有点看不惯他这个样子,只要自己一有怀疑之心,望向他的时候,元天就是这个德行

    元天后知后觉的,感觉自己重生了一遍。大人,不会知道,他直勾勾的看着自己,那个眼神,真的是,太让他别扭了,说不上来的那种,

    虽然也害怕,但是,更多的感觉是,心里怪怪的

    算了,看就看了,每次大人看完了,心情好了,收回眼神之后,自己等一会,心跳的不是那么快的时候,就好了

    元天拍了拍自己的心口,缓着劲

    赵丞相看着他那个怂样,每次,都不敢让自己多看一会,稍微多瞧一眼,就怕的不行,就这胆子,就算把兵符放在他眼前,他可能连碰都不敢碰一下

    胆大的胆大包天,胆小的胆小如鼠,这都是人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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