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大自然
“可不可以,不走了!”
魏命停步后看,道:“你可以留下来,这里还算安全。”!
“你!”
我冲魏命翻翻白眼,“别理棒槌,他不懂,你不是要找母亲吗?”
“找!不找。”连伊气鼓鼓道:“走吧!魏棒槌,我告诉你、你到哪儿、我就跟到哪儿,死都要和你死在一起!”
我的话,缓解了连伊的情绪!
“怎么了?我错了?”魏命疑惑道:“难道我们不是为了活着、进化?还是你们想死?”
我拉着,快气炸的连伊,嘀咕道:“你说你,没事和他较真干嘛!”
连伊拍着胸脯,缓解情绪道:“你说他,怎么这样啊,把我当什么了。”
“他?他是真直男、而且他对你不错了。”我附耳低语“你每次战斗的时候,他都紧张的不行。”
“真的?”连伊眼神希冀看我。
我点点头!
她激动得满面桃花,又想起什么,收敛起来。
我知道原因,不过那是前任的事!
魏命走在前面暗想着,玛德、女人就是麻烦,还是丧尸群好,抽它几耳死,都腔不开气不出。
不过,
那玩意有点安逸,算了不计较。
“轰隆隆!”电闪雷鸣,秋雨刚打完招呼、便落下,有点冷!
“看嘛看嘛,老天爷都不待见他。”我冲着连伊幸灾乐祸道。
“嗯嗯!”连伊和我一人一伞,笑闹着!
“他会不会感冒的。”没走几步,连伊问道。
“没事!我认识他时,就是末世刚开始那会,下过好多场雨,他和全裸游街差不多,放心。”前任没告诉连伊,魏命是丧尸,我也不会说,何况现在我觉得,魏命也不是。
天落涟漪,雨越下越大、并成水柱冲砸着、大地干渍污垢,洗刷着红黑白绿各色血液。
“啪嗒啪嗒啪嗒”!雨声很大,视线也很模糊,我大声喊道:“魏命找地方避雨!”
“好!”他快步向前查看,不久…前面传来“咚咚”砸门声。
魏命站在门前招手!
我和连伊进门、擦擦脑门,拍打着身上雨水、
“魏棒槌,房倒选的好,可你把门砸坏干嘛?”看到地上大门,我嗔怪道。
“仔细看!”魏命甩下一句,人已在房屋里各处查看。
“梦姐!门连接处,锈蚀透了!”连伊看到大门情况道。
“走,我们找找浴缸。”我转移话题道。
连伊双眼一亮,跟着我上楼走去。
普通房屋,没什么贵重物品,更别说浴缸!
连伊看着储物间,一米水缸发呆!
我抬手就挠,准备逗弄她,离她额头一寸,又停下,“嘻嘻,有了”她视线提醒了我。
上到五楼天台,看到楼顶的储水箱,不错哟!
1米5的!
“嘭!”一脚,
没踹下去!
“哎哟哟!”
连伊看到我双眉下撇、抱脚耍猴,装腔作势,歪嘴嚷嚷,乐不可支道:“梦姐,你别逗,我真没事了。”
“逗?逗什么逗!储水箱上面没盖盖子,雨水装满了,我没踹下来。”
“那你是真疼?”
“废话!还好没踢,不然,搞不好脚都得废。”痛一阵就过去了,抽出曦牛刀捅进去,“呲呲呲!”一刀拉到底!
尼玛!又干傻事,水喷了我一脸。偏头朝旁边再次一刀,如此四下!
一个浴缸出现,一半放在楼梯间,一半露在天台外!
“你下去,让魏命守好!”刚说完,连伊下楼,雨量就开始变小。
老娘火气“唰唰唰”窜了起来。
“咚咚咚!”连伊拿着两个凳子上来,“咦!梦姐,你头顶怎么冒烟?”
“会不会说话!我这是三花聚顶,五气朝元,要进化的节奏。”
“哇塞!好厉害,教教我呗!”连伊牵起我手,摇晃道。
“哼哼!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这得悟!魏命守好了?”
“他拆掉二楼门,安到一楼了。”
坐在凳子上, 雨又下大了!老娘内伤的青烟徐徐上冒。
不消片刻、浴缸装满,拖拉进来,我三脚两手脱的,清洁溜溜,坐到里面。
“好冷!”连伊脱完刚下水,惊道。
“你该多练练,末世了哪有、那么多机会洗热水澡。”
我们望着外面发呆,大雨不停下着,洁白雨水让人看不清远处,门外大树细枝被砸断,女儿墙端被雨柱射出,拇指大浅浅凹槽。
“梦姐!你快看,那是什么情况?”连伊指着另一所房顶,人形黑影道。
“这!不应该呀!”
“怎么了?”
“以前每次下雨,我都发现,丧尸像闻到腥味的猫、窜出来!仰头喝雨水。我以为会进化,提心吊胆试喝过几次,没有变化,你看我们现在洗澡,不也没变化吗”
“等等!是不是只有丧尸,才会这样?”
丧尸才会这样吗!想到这儿!我起身,快速穿好衣衫,道:“你注意观察,我和魏命查去看看。”
“咚咚咚”!还没下到一楼,四楼露天阳台上,我得到肯定答案。
复杂走到魏命身前,他仰天张口喉间鼓动,一脸陶醉享受着!
感受到我的气息,开口道:“水份被大自然过滤,雨水中含有,促进丧尸、变异兽、甚至细菌、植物进化的成分,别问我怎么知道地,这是我的感觉,至于人类能不能进化,我不知道!但至少没坏处。”
“你到底是不是丧尸?或者说,是不是超级进化体丧尸?”
“不知道!我没有嗜血冲动,我觉得,我是人类。”他语气不肯定回道。
“肉呢?生肉!”
“没有!一点都没有,你知道!我以前只吃翡翠!还是你教我,吃食物地。”
我看看房里,不容置疑道:“别告诉连伊!”
“为什么?你这语气,我感到不舒服,”
“想成为真正的人类,就别说,暂且别说,以后有机会我告诉你。”我严肃道。
“好吧!听你的。”
我内心震动,慌忙转身上楼。(听你的三字)好熟悉的话,我以为是前任在作祟,为什么我也如此。
“梦姐,梦姐!”
“啊?”
“你站哪干嘛?下来呀,”
“嘶嘶!”
坐在浴缸里,看到连伊冷的,揉搓身体。“你坚持着什么?”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