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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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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偌大的房间弥漫着玫瑰淡雅又不乏清甜的香味, 微透的日光映在池中少年的身上,让他雪白的肩颈添上几许如同醉酒后的洇红。

    几枚不听话的花瓣落在他的颈窝与锁骨,水珠将他薄如轻纱的领口浸出一道渍迹。散落的黑发滑落水中,却在翻身时将发尾沾染的水滴尽数甩在身边的剑上。

    在水床睡了一晚, 顾星冉只觉浑身酸痛, 不知从哪迸溅的水滴把她浇醒。

    实不相瞒, 昨晚是她第一次睡水床, 以前她都是在各种小视频中有所涉猎, 谁能想到仅需一晚就让她彻夜难眠。

    主要不是别的,是冷。

    窗户漏风, 躺在水里她都怕自己一个不小心直接掉水里。换水床,绝对是她意识不清醒才会做的决定。

    所以昨晚,她躲在霄容的怀里睡了整晚, 早上怕被发现才从里面偷偷溜出来。

    她挑起一缕剑穗将覆在他喉结上的花瓣拨走, 轻轻在凸起的点上按了一下, 看到上下滚动的轨迹,没忍住往前凑了几步凝视着不知所措的喉结和耳尖慢慢变粉。

    啧,奈斯。

    但小心才能驶得万年船, 为了转移注意力她将视线挪向别处冷静冷静。

    被霄容用手帕包好的掌心已轻微结痂,但也只是稍微渐好。如果出现大幅度活动,还会将愈合的伤口重新撕裂, 到时可能是成倍的疼痛。

    冷热交融,如同被万蚁噬咬般难忍。

    察觉到他呼吸间的略微变化, 顾星冉条件反射地侧身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霄容挠了挠被她弄痒的喉结,睡眸微眯看向一动不动宛若假寐的剑。相处这么久,他再清楚不过她的那些小套路。

    有胆子撩,没胆子承认。

    虽然在梦境阁住一晚并不便宜, 但周围总会有各种各样的声音传来,扰得他整晚都处于浅眠,时不时还能听见剑尖挑起池中花瓣的声音。

    然后,那些花瓣就落在了他的身上。

    拾起一枚花瓣探出上面残留的剑气,他唇角轻扬将那枚花瓣至于袖下。

    “床上这些花瓣都是你弄的吧?”

    顾星冉还未开口,就感觉骨节如玉的手指捏住了她的脸颊,清澈的眸底蕴着警告:

    “我有事出去一下,这里人多别乱跑,否则——”

    她小声嘟囔着:“否则我这么可爱,被别人拿走是不会还的。”

    霄容在捂嘴轻咳时掩住唇角愈发明显的弧度,再抬眸又是一副清冷的模样,绝对让她看不出任何端倪。

    待听到关门声,顾星冉咻地飞到窗台上,打算记下他的去向。

    “大福,你发没发现霄容最近的话变多了,出门都知道要跟我报备。”

    大福疯狂想着该怎么说才不会让她起疑:

    “你想啊,他本来就性格孤僻,身边一个聊得来的朋友都没有。这次又只身前往梦境阁,肯定很孤单,多以才会多跟你说话排解一下内心的寂寞。”

    “有道理。”顾星冉赞同点头,随即意识到不对:“不过既然他深感无聊,为什么不带我出门?”

    大福:我编不下去了。

    “可能是你话太多,要不下次你争取少说几句?”

    顾星冉摇着剑穗:“他又听不见我说话,莫慌一切都在我掌控之中。”

    本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系统再次感叹:求求你,快穿件衣服吧!

    你掌控的事早就翻车了。

    -

    “今天到底什么时候开始比试啊,我还等着赢灵石发家致富呢,别到时候紫灵石被别人抢走了。”

    “什么时候开始得看昨天那位拔得头筹的白衣少年,整个梦境阁都在等他一个人。”

    “听说昨天炼剑炉炸了的事,就是他搞得鬼,该不会已经被阁主抓去剖丹剜仙骨了吧?”

    顾星冉听着越传越离谱的对话简直无语,今天霄容有伤在身,估计还需要找理由搪塞的一天。当然,这个理由还要能堵住悠悠众口。

    要是她能单独上场就好了。

    大福彻底阻断她想干架的想法:“你别瞎想,你要是能单独上场那比试台上应战对手是符篆、丹炉还是铁锹啊?”

    她到是来者不拒,揍一个是揍,揍一群也是揍。

    听见门口传来几声陌生的脚步,她警觉地从床台跳下,沿着房屋的墙角挪到门口。

    “你确定他就住这?这屋不是给灵俢之人准备的水床吗?这么快他就用赢来的灵石去二层换人了?”

    “我就说他细皮嫩肉的,长得就像合欢宗弟子,果然出门在外一夜不灵修都不行。”

    顾星冉四处寻找全屋视角最好的位置,倘若这些唠闲磕的人敢进来她就敢用剑光晃瞎他们的狗眼。

    她体内的干架之魂正熊熊燃烧,正好没有霄容在,她可以尽情飞,不用怕有男人影响她出剑的速度。

    刺激!

    耀眼的红色剑光在推门的刹那瞬间爆发,听见耳边此起彼伏的惊呼声她欣慰地收回剑光。

    只是在剑光熄灭的同时,她看见霄容正徐步款款走入眼帘。

    顾星冉:?

    而那几个趴门缝的男子已经全躺在地,各个捂脸连滚带爬,霄容迈过他们的身体走进屋子,将藏于衣袖下的木棍放在桌上。

    “你们来找我有事?”

    躺在地上的几人眯缝着眼不敢睁开:“我们哥几个只是想来问问您什么时候能继续挑人比试。”

    看着还散发红光的剑,他拿在手中安抚:“看来你们很想赢我。”

    “没有,不敢不敢。”几个人挤成一团,谁都不敢先抬头,“我们就是好奇来问问。”

    “再进来,我会剜了你们的眼睛。”

    “是是是,我们马上走!”

    顾星冉倒是没心思搭理那几个半吊子,她现在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桌上的那根如她剑身般粗细的木棍,不止粗细相同就连长度都一模一样。

    只是比她少了剑刃上的缺口和斑驳的的锈迹。

    这是霄容给她找了个替身?

    看来即使穿成剑,她也难抵时下最火的替身文学,只是这替身看起来未免太粗糙了些,就是一根普普通通的木棍。

    用剑尖戳了戳那根木棍,她摇晃剑穗质问道:“给我个解释。”

    只可惜她不仅一个字的解释没等到,还看见霄容眸中含笑拿起木棍打磨着形状。

    顾星冉体内乱窜的剑气顿时冲到头顶,原来霄容早上把她放屋里是自己出去练剑了。

    之所以找木棍,想必是怕自己再把他划伤,索性干脆找个相似的替代品。

    安全又无害。

    另一边的霄容在打磨木棍时用余光偷瞄着她,不知怎的突然感觉屋内的氛围有些危险。尤其是刚才还对着门口的剑尖不知何时换了方向,此时正对准他的心脏。

    难不成是他刚才太凶了?

    突然,门外响起敲门声:“公子,上面派我来问问,现在可否敲锣。”

    顾星冉发现霄容偷瞄的眼神光,立即回嘴:“看我干嘛,你快问问你那棍子去不去。”

    霄容装作若无其事地避开她:“好,现在敲锣吧,我马上到。”

    “当——当——当!”

    熟悉的锣响再度袭来,却听的顾星冉异常烦躁。

    感觉自己被他从腰封处解下,她微微抬眸看向那双灵活的手指,看来这剑伤好的挺快。

    毫不意外的是,她又被霄容放在了桌面。略有不同的是,今天没用手帕把她的眼睛蒙上。

    空灵的嘶哑声从第三层开始回荡:“可以开始选人,只是你确定这场比试要用木棍?你要知道,比试输掉的可能不仅是灵石,还有你的命。”

    说完,那道声音邪笑道:“差点忘了,你应该知道这点,毕竟你昨天可是一剑杀了对手。”

    霄容面无表情,左手持棍随便向台下一指,“就你,来吧。”

    音落,顾星冉顺着他指的方向轻暼,随即闭眸小憩。这人她眼熟,是早上来趴门缝的。

    怪不得说梦境阁里鱼龙混杂,这种中游修为的人一抓一大把,关键是他们还不把正念放在自我修炼上,反而还寄托在这种一场暴富的歪路上。

    活该被揍。

    台上打的水深火热,顾星冉四处搜寻感兴趣的小玩应,似乎没被他们对冲的灵力所吸引。

    大福自然察觉到她与昨日的不同:“宿主,你怎么一点都不关心,这可是霄容有史以来第一次左手持棍。”

    “我关心谁?是霄容还是那根被打磨锃亮的棍子?”

    大福直接被她噎了回去,看来今天不宜张嘴。

    台上的出招速度比昨日慢了数倍,若不是一直跟在霄容身边,顾星冉甚至都怀疑他是不是被池彦夺舍了。

    端着桃花酥的小厮站在空无一人的桌前四处打量,没错,买桃花酥的客人留的就是这张桌啊。

    他怕送错一直站在桌边等待,不出一会就打了个冷颤,不知为何他总感觉桌上那柄残剑在盯着自己,就连胳膊两侧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盘千层桃花酥,是台上那位白衣少年点的。”

    顾星冉不由冷哼,剑穗直接拽过盘子就往自己身边拖,只不过依旧懒得往台上看。

    整盘桃花酥的颜色呈浅粉色,以桃花为形,用甜而不腻的香酥脆皮裹住里面的馅料,粉粉嫩嫩散发着桃花的香甜。

    倘若细闻,还能闻到桃花酿的醇香。

    这不比男人香多了?

    一缕剑气在桃花酥上徘徊,反正不管这盘桃花酥是霄容给谁点的,都进了她的肚里。

    “宿主,如果我跟你说霄容要输了,你会信吗?”

    吃掉最后一块桃花酥,她心满意足地哼着小曲,“你猜呢?”

    就在她话音刚落的瞬间,台上响起棍子折裂的声音,虽说不响但却让她没忍住转身看去。

    ……竟然真输了?!

    霄容输给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筑基?

    而那根棍子也碎成几截,灰头土脸地从台上的四面八方滚下去。

    生活不易,大福叹气:

    “完了,刚赢的五级灵石还没捂热乎就换主了。”

    “你想换主吗?”

    “不想。”

    顾星冉语气认真:“既然不想,那就安静待着。”

    大福识趣闭嘴,可怜巴巴地看向那两枚愈行愈远的灵石。天道知道它这次抓的宿主风险指数过高。特意给它新增福利,积攒的灵石越多它就能兑换更多的年终奖,搏一搏还能换个实体。

    但现在又回到最初的起点。

    自从某人输了比试从台上走下时,她却感觉霄容身上多了几分释然和洒脱。

    迎着那道剑光,霄容随手拿起一块看似完好如初的桃花酥放在唇瓣,舌尖轻舔他就发现了问题,整个酥皮变得黏凝粗糙,更别提甜味了。

    “呦,输了还有闲心在这吃东西,你昨天不是挺厉害的吗?”

    等着冷嘲热讽的人围了过来,直接抢走几块桃花酥,没成想刚放嘴里就吐了出去。

    “你这什么破东西,又酸又涩难吃死了!”

    霄容古井无波地眼眸瞥向他们,“若是想拿灵石就上去凭本事说话。”

    几个人发现自讨没趣,把难以下咽的桃花酥摔在地上,“真晦气,老子把所有赌注都压你身上了,结果连底裤都差点赔进去。”

    顾星冉幽幽开口:“你应该庆幸没有赌命,否则连捡我吃剩的机会都没有。”

    台上的第二场比试即将开始,看着打得难解难分的俩人,她突然有些慌神。

    她实在想不通,一向重视比试的霄容是怎么输的。

    当然,肯定不存在故意放水。

    难道真是她划伤的原因?

    那他带个破棍子顶什么用啊!

    感觉剑身散发的颜色与往日的鲜红不同,霄容终于意识到事情的发展已逐渐脱离掌控,他假借拿桃花酥的动作试探性的将她挪近几分。

    “别碰我!”

    随着剑身快速扭动的躲闪,霄容感觉手中的剑犹如机警又滑溜的鱼,刚燃起抓到的希望就从指缝中溜走了。

    看来她是真生气了,连桃花酥都没哄好。

    大福夹在中间看看霄容又看看她:“宿主,那棍子都折了,你还生什么气。”

    “他要是带我上去,也不至于输。”

    霄容从储物链里又掏出五枚灵石放在桌上,敲击桌面唤来小厮:“再来五盘桃花酥。”

    既然一盘哄不好那就再来五盘。

    空荡荡的桌面立即被糕点占满,顾星冉眼皮微掀只是淡淡看了一眼,“我减肥,戒糖。”

    现在才想起来哄她,已经太晚了。

    全场响起的轰鸣掌声吓了她一跳,此刻打赢的人正捧着成倍的灵石站在台上,再次挑人时却早已不像之前那样云淡风轻,簌簌的汗珠从他的额头噼里啪啦往下掉。

    这种时刻,玩得就是心态。

    因为只要他不小心挑错人输一场,就相当于之前所有的努力付之东流,一枚灵石都不剩。

    顾星冉突然想到什么,抬眸的同时恰好撞上他的视线,就在那道饶有深意的目光中她确认了心底的猜测。

    他确实是故意输的。

    而且做得滴水不漏,险些把她都瞒了过去。

    大福也没看懂,“宿主你怎么突然笑了,我现在已经读不懂你俩的脑回路了。”

    “喏,跟你一样不懂的人来了。”顾星冉用剑穗示意。

    昨日那位高颧骨青年脸上缠满白布,只剩五官紧凑地露在外面。

    这次不用再刻意地试探气息,几乎所有人都能感受到他怒火中烧的每一步。

    走到霄容身边,他没顾忌其他人诧异的眼神,直接一掌拍在桌上:“有剑不使,你为何偏要用棍?你本就不善左手,右手有伤还使不上力,你今天所有剑式都出现了非常严重的问题!”

    顾星冉暗自拍手:“骂得好,我宣布你跟我是一伙的了。”

    “因为用剑,他们不配。”

    霄容懒散地回答着,跃跃欲试的手终于找准时机,以快准狠的速度重新将剑拿回手中。

    满意地用指腹划过剑身,他继续说:“他们想赢便赢,我无所谓。”

    “真没志气。”

    高颧骨看他原本清冷的表情在把玩剑穗时突然变得温柔,鼻腔深深叹了一口气,“我修炼上百年,从没见过哪个剑修像你这么爱剑。”

    说完,他满脸押错宝、识错人的表情,“输在你手里,简直白瞎了我那两块五级灵石,攒了百年的老婆本付之东流。”

    “救救我,救救我,我的灵石不能全输光了啊!”

    随着台上传来的哀嚎和晕倒的声响,高颧骨停下欲走的脚步。

    蓦地,他紧凑的五官充斥着震惊和赞许:“我竟看不出你这小道友心思竟如此缜密,简直让我刮目相看。”

    “恭喜你终于想明白了。”

    顾星冉吹了声口哨将剑气覆在其中一盘桃花酥上,反正不吃白不吃。

    高颧骨激动地给自己倒了杯茶:“我说你怎么突然拿棍子上台,原来都是你设计好的。”

    “之所以输是因为你右手的伤需要静养时日,反正等痊愈后你再上台赢回即可,这样一来还能省去中间繁琐的比试精力。”

    “真是妙啊!”

    想了想,他再次问道:“只是有一事我想不通,这跟你不用剑有何关系?”

    霄容缠绕加穗的指尖不由停顿稍许,嘴角竟在不经意间噙着淡淡笑意:“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昨天他锋芒毕露已然引得无数人暗中窥探,所以今天他必定不能带敛星上台,否则肯定还会有人再起觊觎之心。

    顾星冉撇撇嘴:“那你昨天不也没带我上台。”

    像是同高颧骨解释理由,也借此回答她的话:“之所以第一次比试没佩剑,是因为我不了解梦境阁的比试风格,还是保守的为好。”

    其实更重要的原因是,他右手有伤在身,怕不小心没能保护好她。

    -

    梦境阁第三层。

    “阁主,剑炉已命人拼好,完整无缺。”

    听到属下的汇报,藏于黑暗之下的身影动动指尖将属下唤到身边:“派人每天监视剑炉周边的一举一动,要是再出什么事,我就把你炼成灰烬。”

    “是,阁主。”

    音落,他垂眸望向大厅,视线缓缓落于那抹独一无二的诱人粉色:“我不是让你把剑给我带来吗?”

    属下紧张地狂咽口水:“今天派人去了,但是刚想混进去就被那位少年发现了,而且推门时的红色剑光太刺眼,混进去的人没有合适的时机。”

    “没有合适的时机。”

    他呵笑一声,手中的酒杯应声而裂:“没有合适的时机就创造时机。但记住,一定要对剑温柔点。别忘了,我的要求是,请剑叙旧。”

    “遵命。”属下畏惧的瞳孔带紧缩,但又震惊于阁主的变化。

    但这些都不是他能问的。

    “当——!”

    听见最后那道敲锣声,顾星冉终于有盼头伸了个懒腰,惬意的仿佛每根剑穗都在用力拉伸。

    今天看了好几场比试,但没有一场能让她看爽,而且她总感觉有人在暗处盯着自己。可是当她四处观望搜寻时,却怎么都找不到。

    起初她也以为是自己太过敏感,但今天却更加让她不自在,生怕那双藏于暗处的眼睛给她的剑身盯出两个大洞。

    莫不是在这梦境阁又有人想把她顺走?

    她真是越来越搞不懂,为什么每次骂她又丑又残的人很多,但貌似想拼了老命抢走她的人更多。

    越想越觉得是便宜了霄容。

    眼看夜幕即将降临,顾星冉一想到屋内的那张水床,她就想赖在霄容手上假装自闭。

    直到看见身边路过的小厮,散发的剑芒瞬间拦住他匆忙的步伐。

    “我要换屋。”

    满脸懵逼的小厮发现无论怎么都迈不出步,赶紧向霄容求救:“公子,这是怎么回事?”

    霄容淡定地从储物链中再取出一袋灵石递给他,语气蕴着浅淡笑意:“给我换屋。”

    “不错,终于上道了。”顾星冉心里的怒意稍微降了几分。

    紧接着,那道清越的声音夹杂着毫不掩饰的戏谑:“我还要水床,最好比昨天的尺寸再大一些。”

    顾星冉:?

    “霄容你要是嫌灵石拿着沉就都给我,我不嫌沉。那水床晚上那么冷,你是想下池里捞鱼吗?”

    确认她喊完,霄容揉揉被震疼的耳朵叫住小厮:“等等。”

    “我现在更想要晚上能下池捞鱼的水床。”

    作者有话要说:  顾星冉咬牙切齿:今晚我偷不光你的储物链我就不姓顾!

    霄容摊手满脸无辜:不选水床,我怎么能让你主动跳我怀里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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