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8章 犬养梗次郎
赵学成在娄晓娥后背轻拍了两下,然后才不露痕迹地推开对方。
“学成,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怎么一点都没变?”
娄晓娥情绪很激动,目光仿佛长在了赵学成身上。
赵学成被她盯得有些不自然。
他笑着说道:“娄大小姐,你变化太大了,刚才我还以为是哪位香江大明星进来了。”
“真的吗?我哪有明星漂亮。”
娄晓娥窃喜,脸上竟露出了少女般的娇羞。
这么多年过去了,看来赵学成在她心里始终都有一席之地。
“娄姨,您跟赵大哥是旧相识啊?”
这时,一旁的周安顺走了过来。
“是啊,你忘啦,我当年就是从内地跑到香江的,这还多亏了学成暗中相助。”
“小安子,救你的人,不会就是学成吧?”
刚才光顾着久别重逢的高兴,娄晓娥此时才回过味来。
“嗯,要是没有赵大哥,我可能就遭了那帮小鬼子的毒手了。”
周安顺感激地说道。
“臭小子,喊什么赵大哥,你得喊他赵叔。”
娄晓娥突然翻脸,赏了周安顺一个大白眼。
周安顺长得比较老成,但其实今年才二十一岁,他唤娄晓娥娄姨,却喊赵学成大哥,无形中就把娄晓娥喊老了。
她当然不高兴了。
周安顺一眼就看出了关键,赶忙改口叫赵叔。
虽然赵学成看上去比他还年轻。
娄晓娥心情好,也没跟这小子计较。
接着,她跟赵学成又聊了很多。
当年她们一家偷偷跑到香江,虽然带了一大笔钱,但那时的香江也不太平,一路闯过来很艰辛。
娄晓娥结过婚,后来离了。
这些年虽然孤家寡人一个,但却在香江闯出了女强人的名头。
“学成,你放着好好的大厂长不当,怎么也下海了?”
娄晓娥有些不可思议。
轧钢厂厂长,那可不是芝麻小官。
“嗐,我这人喜欢自由,早就不当厂长了。”
“那倒也是!”娄晓娥点点头,说:“学成,以后生意上遇到困难,你随时给我打电话,大话不敢说,这些年别的没有,钱还是挣了一些。”
“得,那我先谢谢娄大富婆了。”
赵学成哈哈一笑。
他没告诉娄晓娥,华夏之光是自己的公司。
不过冲娄晓娥刚才的话,赵学成记她一份情。
又聊了一会。
娄晓娥突然提到了棒梗。
“你说棒梗也跑到香江了?”
赵学成有点诧异。
当初棒梗去乡下插队,后来犯了事就跑了,很多人以为他死在了逃亡路上,毕竟这么多年都没有消息。
娄晓娥道:“棒梗当年偷渡去了香江,后来被人卖到码头上做黑工,恰好被我遇到了,我看他可伶,又是老乡,所以就收留了他。”
“不过,棒梗这小子是个白眼狼,哎”
赵学成没感到意外。
三岁看到老。
棒梗这孙子天生反骨。
娄晓娥又道:“这次小周子被绑架,全是棒梗招来的祸。”
“这孙子当汉奸了?”
赵学成随口问道。
“嗯!”
“原本棒梗是我公司的一个部门经理,也不知道从哪认识了几个倭国人,后来他就反水到了一家倭国公司,帮着它们想来吞并我的公司。”
果然,这很棒梗。
恩将仇报是他的拿手好戏。
几人聊了一会,又简单吃了个午饭。
赵学成要回去了。
娄晓娥在香江那边的公司也乱成一团,虽然不舍,但也不得不离开。
机场分别。
赵学成一行人回到了四九城。
香江。
东胜贸易公司。
此时,那几个浑身被打断骨头的小本子,正躺在这家公司的总经理办公室。
办公室内还有两个人。
一人坐在老板椅上,满目寒霜。
此人名叫犬养剑,表面上是这家贸易公司的老板,实则是倭国某个神秘家族的成员。
他来香江,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在他旁边,站着一个独眼,且只有一条胳膊的卷发男子。
卷毛不是别人,正是消失多年的棒梗。
不过,他一年前已经改了名。
现名,犬养梗次郎。
“次郎,这次去都城谈合作的事,你就替我跑一趟吧!”
“什么?”
棒梗一脸震惊,说:“干爹,我们的人被打成这样,还要跟他们合作?依我看,咱们再调一批高手过来,直接把他们灭了,一了百了。”
“八嘎!”
犬养剑哼了一声,说道:“这是家族的意思,我们一连损失了五位中级忍者,说明华夏大地很不简单,硬碰硬,吃亏的肯定是我们。”
“干爹息怒,是我肤浅了。”
见犬养剑动怒,棒梗赶忙认错。
“好了,我知道你是忠心的。”
“次郎,你们华夏有句老话,叫做衣锦还乡,这次派你回都城,也是想让你风光风光。”
“多谢干爹,次郎一定尽心尽力。”
一想到终于要回去了,棒梗激动的浑身都在颤抖。
这么多年的隐忍,他总算出人头地了。
他要风风光光地回四合院,让曾经那些看不起他的人,全都跪在地上舔他。
四合院这边。
法院判决下来后,许大茂一直赖着不肯腾房子。
许富贵两口子三天两头还过来闹事。
一怒之下,赛红花直接申请了法院强制执行,这才把许大茂一家撵出去。
许大茂的走私案也有了眉目。
幸亏程建军动用关系,加上又认罚了不少钱,这才让他免去牢狱之灾。
这天中午。
赵学成和韩春明几人在喜灵酒店吃饭。
马华两口子也在场。
他们两口子,现在一个是喜灵大酒店明面上的董事长。
夏红,则已经是华夏之光的首席财务官。
二人堪称赵学成的左膀右臂。
当初赵学成没安排他俩走仕途,看来是很明智的选择。
一群人正吃着饭。
突然,包厢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紧接着,众人就看到程建军领着一帮子人走了进来。
在这群人当中。
赵学成见到了一个消失许久的老熟人。
不,应该说是老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