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小丑（完）
“看在老朋友的份上，我就先问你个简单点的吧。” 一沓背面印着小丑图案的卡片出现在了小丑手里，“第一个问题，方平是你的第一任宿主吗？”
“不是。”
听完易的回答，小丑扫了一眼方平，发现后者脸上的表情并没有明显的变化。
“看来方平先生对这个问题的答案毫不意外啊。”
“谁都有自己的小秘密，不是吗？”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跳过那些无聊的小问题吧。”说完，小丑抽出手里的一部分卡片，随意地将它们丢到一旁，原本看起来有些厚度的卡片瞬间只剩下了薄薄几张。
恰巧有一张卡片落在了方平面前，上面写着“你有没有告诉方平自己的真实身份？”
“到底要选哪个呢？”小丑不停挑选着手中的卡牌，好像在做什么艰难的选择一样。
终于，在一段时间的挑挑选选过后，小丑将其中的一张卡牌高高举起。
“哈——哈——”擦了擦脸上有些融化的妆容，小丑将手上剩余的卡牌当作扇子扇了扇，“第二个问题是——
小丑故意停顿了一会，现场也响起急促的鼓声，让本来就有些不安的方平更加紧张。
“你和方文的计划是什么？”
“无可奉告。”
“哇哦哇哦哇哦，这可不行。”说着，小丑再次用真言套索套住了易的手腕。
易用一种冰冷的目光看向小丑：“没想到你还是加入他们了，看到真言套索我就该想到的。”
“不不不，真言套索只不过是我的战利品，问这个问题完全是出于我的个人兴趣。”小丑的脸上不知从什么时候戴上了那张蝙蝠侠的面具，接着刻意地用一种沙哑低沉的嗓音问道，”所以，你们的计划是什么？”
“你不会真的指望这根破绳子能让我说真话吧。”易刚说完，绑在手腕上的真言套索就黯淡了下来，变成了一根普通的麻绳。
“我还以为你会在第三个问题的时候意识到这一点。”小丑满不在乎的丢掉了手里比牙签还细点的绳子，身体像被扎破了的气球一样不断缩小。
“所以，再见了。”易的手里出现了一把形状像是超市里的扫码器，钉子上还插着一个绿油油罩子的奇怪物体，一束绿色的激光从物体里射出，一道不停涌动的绿色传送门就出现在了被激光射中的地方。
拽着还在震惊中的方平，易带着他一起走进了传送门。
小丑也没有阻拦，而是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奇奇怪怪的蜗牛，拿下蜗牛背上的话筒稍微等待了一会，接着蜗牛就开始说话了。
“你这家伙，找我有什么事？”
“没什么，就是想问问，当初的那份邀请还算数吧，嘿嘿嘿。”
“我们是不可能答应你的条件的。”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放心，这次的条件非常简单。”
“你说。”
“让我到布鲁斯去的那所学校里当教授。”
蜗牛沉默了一会，接着换了一个声音继续说道：“可以，有什么别的要求吗？”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能不能让我教心理学。“
……
一处奇怪的车库里，方平正死死地盯着易看，而易正在用一些看起来就很厉害的仪器，摆弄着方平从小丑手里得到的那管酒神因子。
“奇怪，尽然是真货，纯度竟然比我的那管还高，那就用你这管吧。”说着，易将方平的那管酒神因子装进了注射器里。
“所以，关于那个问题，你就没什么好解释的吗？”
“没什么，就算告诉你了，醒来你也全忘了。”
接着，易就给方平稍微讲了下《盗梦空间》，解释了下什么叫多层梦境1，什么叫迷失域2顺便又安利了其他几部诺兰的电影，包括最经典的蝙蝠侠三部曲。
“可我们现在不是在副本里吗？”
“是，也不是。”
“谜语人混出哥谭市。”
“你可以理解为：你的意识体先进了里世界，然后在里世界里进入了小丑的梦境，这里可以算是副本，因为获得的道具都是有效的，但这里又不是副本，这也是为什么你不能用共鸣能力的原因。”
“那之前你在擂台上穿的那副盔甲不是你用能力捏出来的？”
“我本来以为那层梦境就是迷失域，结果被小丑那家伙摆了一道。”
“和你们这些阴险的家伙打交道总得留些后手，我说的对吗，老朋友。”
小丑突然出现在方平的身后，吓得方平赶紧拔出了菜刀。一旁的易却是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
“你来这里干什么。”方平举起菜刀对准小丑 。
“大人讲话小孩子别插嘴。”易将手中的注射器扎入了方平体内，随着一阵睡意来袭，方平又晕了过去。
小丑见此情形，不由得冷笑两声：“下手挺狠的啊，钥匙还没给我就想走？”
易掏出了一红一蓝两把钥匙，递给了小丑。
“宋辉那把自我之钥得你自己想办法。”
“那老顽固还是放不下吗？”
“想不到你也会关心别人，找这三把钥匙干嘛，准备出去了？”
“你管我。”
……
当前脑域开发程度：19
……
【自愈】：lv1→lv5（主动能力）
使用条件：饱食度大于于百分之五十→饱食度大于百分之二十
技能效果：开启后，使用者会消耗饱食度恢复自身伤势。
当前恢复上限：轻伤二级→非致命伤
当前恢复速度：缓慢→快
ps：这点小伤不算什么，吃点东西就好了，等等，我的血怎么变绿了？
……
【绝念封尘】『fate sealed』：未解锁（主动/被动技能）
当前觉醒程度：10
……
方平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只是梦里的事情都记不清了，醒来后的他像往常一样刷牙洗脸，路过冰箱的时候突然浑身一激灵。
“奇怪，为什么我会对冰箱有种不好的感觉？”
“也许是宵夜吃多了？”
“有道理，也可能是因为今天头有点疼。”
“嘿嘿嘿……”
备注：
1多层梦境：通过《盗梦空间》里的特殊仪器入梦能进行梦境的构筑，在梦境里入梦就会形成多层梦境，每当深入一层，时间将延长到20倍。在现实的10小时内，第一层约为1周的时间，第二层约为半年，第三层约为十年。这次的副本既是小丑的多重梦境，同时也是关押小丑的监狱。
2迷失域：迷失域(limbo)，电影《盗梦空间》术语，是潜意识的边缘。迷失域的进入是由于先前为了能构筑多层梦境服用的催眠药加入强大药效的镇定剂。并且昏睡很稳定，在这种状态下，死在梦境中，会由于药效作用醒不过来而进入弥留状态，也就是所谓的迷失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