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小丑（十四）
……
“哟，老朋友，什么风把你吹来啦。”
“我想请你帮个忙。”
“我的收费我可不便宜。”
“你想要什么？”
“我们来打个赌吧，看他能不能自己找到真相。”
“你指的是什么？”
“还能有什么？当然是这场动人心魄的演出啊。”
……
“喂喂喂，你这算是场外援助吧，这可不合规矩。”
“没办法，这种敌人对于现在的他来讲还是太吃力了。”
“破坏了规矩就要受惩罚，你也不想方平知道你的小秘密吧，嘿嘿嘿。”
“少废话。”
……
“你确定这算惩罚？”
“啊哈，还有什么比亲眼看着自己选中的人，一点一点迷失在梦境里更好的惩罚呢？”
“严格来讲不是我选择了他，而且，就算你要遮住我的脸，能不能选张好看点的面具啊，这张实在有点丑。”
“你这是在质疑我的品味咯，哼，我就不。”
“哎哎哎，轻点。”
……
“喂，小丑，我知道你在。”
“嗯，怎么，想让我帮你上个厕所？要我端着你也不是不行哦。”
“你想知道布鲁斯·韦恩的下落吗？”
“那家伙是谁？我为什么要知道他的下落？”
“那……蝙蝠侠的呢？”
“他在哪？没有他的日子我心都快碎了。”
“我们再打个赌吧，如果我输了，就把蝙蝠侠的下落告诉你。”
“那如果我输了呢？”
“我要酒神因子。”
“哦，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答应。”
“蝙蝠侠在你心里可不止这么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王座的阴影之下，易悬着铁剑，等待着方平的回答，躺在王座上的小丑看到眼前这一幕，脸上的笑容逐渐收敛，神色愈发阴沉。
“所以，你认输吗？”易将认输两个字咬的很重，手中的铁剑又下沉几分。
看着眼前明晃晃的剑尖，方平的神情有些恍惚，但很快他像是意识到什么，高声喊出：“打得不错！”
易手中的铁剑刺下，随着铁剑没入方平的头颅，方平的身体再次不见了踪影，先前被砍下的四肢和那些飞溅的鲜血也一起消失不见。
与此同时，观众席上的观众们就好像被按下暂停键一样，一个个愣在原地，王座上的小丑阴沉着脸，一步一步地走下位于高塔上的王座。
“这不是我想要的决斗。”
“我知道，但他已经醒了，不是吗？”易一脸无所谓的看向小丑，顺势将剑架到自己的脖子上，“他没有认输，按照约定，酒神因子我就拿走了。”
“你下手那么狠，不会影响到你们两之间的关系吗？”
“无所谓，反正这就是一场梦，醒来之后什么都不会记得。”
“所以……我让你走了吗？”
一道闪着金光的绳索突然套住易拿剑的手腕，见状，易苦笑一下，缓缓放下手中的铁剑，身上的盔甲也消失不见。
“真言套索，这东西怎么到你手上了？”
“这你不用管，先回答我，蝙蝠侠去哪了？”
“他去我们那的一所学校当了老师，现在在教品味生活。”
“蝙蝠侠？老师？生活品味？”听到这里，小丑止不住地大笑起来，接着，他用一种低沉的嗓音说道，“想要提高你的生活品味，首先你得变成孤儿。”
“你难道不觉得了解一个世界最好的办法就是通过它的大学吗？”
“你和我谈这个？我可是个疯子！”说完，小丑一脸嫌弃地从衣服中抽出一把手枪，对着易的脑门开了一枪。
看着易消失的地方，小丑突然弯下腰，捂住了自己的肚子，身体不停颤抖着。
终于，噗哧一声轻笑，小丑再也按捺不住自己，开始猖狂的大笑起来，观众台上的观众们也和小丑一起大笑起来。
“哦，你们也是这么觉得的吗？太好了。“说着，小丑举起手中的枪，对准了自己，”让我们把剩下的演出看完吧！“
伴随着砰的一声枪响，整个角斗场的人都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