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不好意思，再来一次
此刻的张主任有点慌。
因为他被一个精神病大爷给鄙视了。
关键人精神病大爷鄙视他也就算了，还他么鄙视的条理清晰富有逻辑。
这就让张主任有些不能接受了。
一度怀疑到底谁他么才是精神病啊？自己居然玩不过一个精神病……
他看着那大爷，欲言又止，最终却不敢再说什么，就准备出来。
偷看的陈子风他们急忙闪开，随即跑到办公室里去了。
回去办公室后，陈子风说：
“待会儿领导过来，都装作不知道他被精神病戏弄了，给他点面子。”
王虎举手：“这不算戏弄吧？其实，我觉得大爷说的挺有道理的！”
陈子风皱眉看着王虎，说：
“我发现你病情越来越严重了啊，你和那杨老头，已经处于一个水平了？”
王虎顿时大惊：“没有，不是，你别乱说……”
这时，张主任忧心忡忡的到了院长办公室，看到陈子风，说：
“小陈，回来了？”
陈子风说：“张主任啊，哦，我回来了，之前有点事出去了一下。”
“呵呵，没事，我看了一下，精神病院里，目前有一个杨老头，还有一个女的精神病是吧？
那女精神病一上来就叫我爸爸，病的不轻啊，我还安慰她好久，唉，女孩子挺可怜！”
张主任开始铺垫的说道。
陈子风心想，你要知道它是鬼，你就不会这么想了。然后说：
“不止两个，这个也是精神病！”
王虎含蓄的一笑，伸出手和张主任握了握，说：
“你好，我是精神病，额不，我是王虎！我……不是精神病，因为精神病，都不承认是精神病！”
张主任：“挺有素质啊这精神病！呀，手这么冰，病的不轻啊！”
说完，他看向陈子风和黄毛，突然严肃而担忧的说：
“那什么，这次我来吧，其实吧也有事儿，我想问问。就是一个人，他被精神病鄙视，还被精神病打了。
但他还觉得精神病说的有道理，甚至想不出有什么不对。请问这个人，是不是也不太正常啊？”
小九噗嗤一下，笑了。
张主任看向小九说：
“你笑什么？”
小九：“啊…哈哈…我突然想起我表姐当初割痔疮！”
“你表姐割痔疮有什么好笑的？”张主任表示不理解。
小九却笑而不语。
黄毛也没忍住噗嗤笑了。
张主任皱眉：“你咋也笑了？”
黄毛：“没什么，我也想起她表姐当初割痔疮了…”
王虎：“噗嗤~嘿嘿嘿……”
张主任怒了：“你又笑什么？”
王虎：“他们都笑了，我不笑不合群……”
陈子风也忍着笑，说：
“张主任，不用理他们，你这个问题啊……通常的说，如果一个人能够在正常情况下和精神病正常交流，这个人已经不正常了。
如果还交流不过精神病，甚至觉得精神病说的有道理，那么这人可能比这个精神病更严重。对了，领导问这个干嘛？”
张主任摸了摸头上的伤：
“啊？没……没事……我有个朋友，托我问问……”
陈子风最终没忍住，噗嗤哈哈笑了。
张主任瞪眼：“你笑啥？”
陈子风：“她，表姐，割痔疮，哈哈哈哈……”
“割痔疮有什么好笑的？”
张主任懵了都，尼玛，来了精神病院，怎么啥啥都不正常了？
以后不能常来了！
他深呼吸一口气，冷静下来后，说：
“我这次来，还有一个事儿，那就是咱们卫生部门呢，决定对你们精神病医院实行绩效制度。也就是说，多一个精神病人，就多一些款项资助。
就你们目前精神病院里，就三个精神病的情况来看，就一个月给你们拨款三万。这三万包含一切开销，和你们的工资发放。
这个制度，会让你们的工资、以及用来建设精神病院的钱，直接和精神病人的数量挂钩。精神病收的少，你们除去开销后剩下的收入部分也就少。明白了？”
陈子风和小九以及黄毛当时就懵逼了。
这尼玛，搞锤子啊？
“怎么了？没信心收更多的精神病吗？”张主任皱眉。
陈子风：“不是，领导放心！”
张主任点头：“这就好，我走了！”
说着，就转身开门，离开了办公室。
陈子风看着张主任的背影怒道：
“去你大爷的！”
张主任猛地回头，开门盯着陈子风。
只见陈子风对小九说：
“去你大爷的屋子里把柜子里的东西给我送来一下。”
说完后扭头疑惑的看着张主任说：“领导？还有事吗？”
张主任愣了一下：“没……”
说着就关门离开。
下一刻张主任忽然又开门，盯着屋子里的陈子风他们。
陈子风皱眉：“领导，到底怎么了？”
张主任没看到预想中的一幕，悻悻的说：
“没事，没事……”
说着关门离开，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
“完了，我怎么好像真有点神经兮兮的了？我不会……真的有那啥病吧？”
………
张主任走远后，陈子风、小九、黄毛，都哈哈大笑了起来。
王虎也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但是它为了大局观，也笑了。
它是个合群，有大局观的鬼！
笑的差不多了后，陈子风突然严肃，说：
“那什么，现在的情况，大家都看到了。咱们精神病院呢，收精神病人，太难了。但是收精神病鬼，有搞头。所以为了钱，咱们得努力呀。”
黄毛非常认可，说：“院长有什么指示？”
“很简单，找鬼，收进精神病院。”陈子风说道。
“可是，也不是每个鬼精神都有问题啊？”小九皱眉。
陈子风笑了：“害人的鬼，心理就有问题，心理有问题，精神就不正常，那就是病。所以，咱们的目标群体，就是那些害人的鬼。”
小九说：“那前提是咱们能对付它们呀！”
“所以啊，来，一起学习道术大全和法器大全。”陈子风下了任务。
于是乎，这一夜，陈子风他们都在看道术大全和法器大全。
看了一晚上后，陈子风研究出了一些道术的门道。
可是黄毛和小九，却对道术大全很头疼，啥也没学进去。
显然，学道术这一块，他们不行。
好在陈子风还能学进去，记住了大量咒语，和手诀以及道术的运用。
而且对道术大全非常痴迷，一夜不睡，他居然看完了整本书。
至于黄毛，觉得记这些道术太难了。
他喜欢黄，无论什么黄，只要是黄，他都喜欢。
于是乎，他对那一沓一沓的黄纸来了兴趣。
只见他打开法器大全，按照里面对各种符咒的画法，开始用毛笔蘸着朱砂混合的鸡血开始画。
别说，一晚上画了一大堆。
但凡那符纸不是黄的，他都画不出那么多……
至于小九，看了半天道术大全和法器大全，最终激动的指着一个法器说：
“这个阴阳缚鬼绳，我会做。”
陈子风问：“你会了？”
“恩，上面说，找一个结实的绳子，用经血……额…就是…反正浸泡几天。然后又用朱砂混合白酒，浸泡几天。就可以做出至阴至阳的阴阳缚鬼绳！”
小九说着说着，脸红了，有点婴儿肥的脸红扑扑的，非常可爱。
陈子风笑了笑，说：“那你制作吧，很适合你！”
小九红着脸撅撅嘴。
白天，陈子风又看了一天道术大全，黄毛把所有的黄纸，画了各种各样的符。
等到天黑，熬了一夜一天的三人准备睡了。
却在这时，精神病院外面，一个幽幽的声音响起：
“有没有医生…出来……”
三人急忙出了医院，就见门口，有一个浑身是血的男的，正在门口大喊。
那男的脑袋都扁了，模样恐怖，明显不是人，吓得小九捂眼。
它一看到穿着白大褂的陈子风几人，就怒道：
“快，你们仨跟我走！”
陈子风皱眉：“跟你走？你算老几？”
“你不跟我走，我就弄死你！”扁头鬼怒喝。
陈子风当时就怒了：“你大爷的，我刚学了一整本道术大全，我能受你这气？”
说着，他一步冲上前，脚下踏七星罡步，双手合拢，左右三指环扣，两指并拢，掐破鬼诀，大喝咒语：
“天地玄黄令，阴阳妙法出~~破！”
咒语落下，手中手诀猛地顶出。
那扁头鬼吓了一跳！！！
结果，什么也没有发生！
气氛一度尴尬，那扁头鬼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陈子风咽了口唾沫说：
“不好意思啊，我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