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你放过我吧
奚穆辰坐在病床边,房间里安静的有些可怕,他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人,眼里满是心疼。
武北汐躺在病床上,手轻轻的动了动,但是没有丝毫要醒来的样子。
武北汐的意识里
半夜一间小仓库里,原来已经睡着的人,被突然打开的灯,晃的眼睛有些酸疼。
武北汐睁开眼,想要动一动,但是发现她根本动不了,也张不了口,嘴上好像被堵住了。
她费力的看了看四周,入目皆是熟悉的地方,这个仓库是前世是她被江沅囚禁的地方。
一双高端定制的皮鞋出现在她面前。
她费力的抬起头,入目就是江沅那张看上去文质彬彬,温文尔雅的样子。
但是谁又知道这张脸后面藏了多少肮脏难看的东西。
“哟,我们武大小姐醒了。”江沅蹲下身子,一手抓起她的头发,扯的武北汐生疼。
武北汐看着眼前的男人,眼里满是惊慌,她不是重生了吗,她为什么还在这里,难道一切都是假的吗,不会的不会的,怎么会这样。
“来,让我们看看,我们武大小姐现在是什么样子。”江沅扯着她的头发把她拖到一面镜子前面,武北汐被拖拽过的路上双腿所过之处,都留下一道道血痕。
她的手筋脚筋在来这里的第一天,就被钟静姝教唆江沅挑断了,她现在根本使不上力,只能任由江沅拖拽着。
镜子的武北汐看上去狼狈极了,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嘴巴上被缠着胶带,头发更是跟狗啃过的一样,身后的伤口是新伤旧伤相互交错着,显得格外的可怕。
江沅伸手把她的嘴上的胶带扯下来,武北汐看着眼前的一幕多熟悉呀,前世也是这般,难道那一切不过是她的一场梦吗,其实她一直都在这里,从不曾重生。
“我们今天来试试那个呢,不如这个吧。”江沅翻着手里的一本小册子,封面上什么都没有写,但是武北汐知道那是什么,那是一本记载了古代刑法的一本书。
武北汐浑身的颤抖想要逃,但是双腿早就被江沅挑断了脚筋,她根本动不了,只能在地上蠕动着。
“你看这个怎么样。”江沅把手上的书递到武北汐的眼前。
武北汐看到之后抖的跟厉害的,双眸瞬间放大,书上面赫然是一幅图,是几个人把一个人压着地上,然后有个人拿着老虎钳把地上那个人的指甲一个一个拔掉的样子。
“不要,不要。”武北汐害怕的叫出了声,想躲,但是哪里能躲掉呢。
她心跳的飞快,越是不安大脑里的血管越是像要裂开一样,身体止不住颤抖,手脚如冰一样凉。
江沅说完就上来两个人压住武北汐的手,江沅拿着老虎钳蹲在他面前。
“哎,也不知道拔手指甲疼不疼,等下你要告诉我疼不疼哦。”江沅说着还笑了笑,举起老虎钳就夹在了她的手指甲上。
一用力,武北汐的惨叫声几乎响彻了整个仓库,那感觉真的是锥心的痛,鲜血连带着指甲撒了一地,地上瞬间变得血红,在灯光的照耀下,红的有些刺眼。
“这才一个叫成这样了呀。”江沅话语里带着些感叹,但是随即又把老虎钳伸向下一个手指。
“你知道吗?你的几个哥哥真的很烦人,你不见了,他们居然都来为难我,明明是你自己要跟我走的,现在你不见了,这怎么能怪我呢。”江沅一副被冤枉的语气说着,然后拔下了另一个指甲。
武北汐此时被痛的哪有心思听他讲这些,她现在被痛的浑身都是冷汗,她想要晕过去,但是剧痛却又让她保持的着清醒。
“江,江沅,你放过我吧,不要,不要拔了,求求你。”武北汐忍着痛,苦苦的哀求着,若不当初听信了江沅的鬼话,她不会这样,她好悔,谁能来救救她。
她若是乖乖的跟奚穆辰订婚,或者就不会这样了,这种关头她竟然第一个想到是他,原来每一次她有危险她第一个想到总是他。
江沅把钳子递给另一个人,站起身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擦了擦手上血。
“放了你,你怎么这么天真呀,放你出去,倒霉的就是我了,你觉得可能?”江沅把擦了血的手帕扔在地上还踩了两脚。
江沅搬来一张椅子坐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被几个人按在的武北汐。
“你知道吗,今天武家和奚家,居然公然的来逼问我,你在哪里,奚穆辰还动手打了我,你看,我现在还疼着呢。”武北汐艰难的抬起头,她才注意到江沅的嘴角有些泛青。
“你知道吗,他下手好重,我真的好疼的,所以我怎么放过你呢,你继续把他的指甲给我全部拔掉。”江沅说着还大笑了起来,随即指示刚刚接过他老虎钳的男人,让他继续。
那个男人看着手里的钳子,感觉就像是烫手山芋一样,扔掉也不是,不扔掉也不是。
他看着地上的武北汐,那分明就是个小姑娘,主要是这样下去,那小姑娘还有命吗。
江沅看着那个有些迟疑的人,半眯着眸子眼里带着威胁的说到:“你不动手,那我就只有把你指甲拔下来泄愤了。”
那个男人纵使在于心不忍,但是比起自己指甲被拔和她指甲被拔,他当然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后者。
武北汐能明显感觉到指甲被拔掉被拔掉的感觉,很痛很痛,都说十指连心,果然心都抽痛着。
原先她都还惨叫着,可是到了后面似乎都被通道麻了,竟有些发不出声音了,但是满头的冷汗显露着主人的痛苦。
指甲被全部拔下来后,武北汐的头发几乎已经被冷汗浸湿透了,人已经有些半昏迷的感觉了,只是手上偶尔传来的刺痛让她不能彻底昏死过去。
武北汐的手下早就是一片血红了,十个手指都已经是光秃秃的了。
那个男人看到拔完了,连忙把钳子扔掉了,心里还是满是恐惧的,这个男人太可怕了,就在那里,目不转睛的看着,甚至还笑。
“哟,这么快就好啦。”江沅站起身围着武北汐转了一圈停在她的前面。
江沅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个小袋子,里面装的一把白色粉末状的东西。
“这伤口最怕感染了,就用这给你消消毒吧。”江沅说着把袋子里的东西全部撒在了她刚被拔掉指甲盖的指甲。
瞬间一股钻心的痛,直冲脑门,原本就半晕的她,瞬间清醒了,颤抖着手痛苦的嘶吼着,身体蜷缩成了一坨。
站在身边的几个大老爷们,明显被吓到了,江沅撒的是盐,居然在刚拔掉指甲的手上撒盐,还是对一个小姑娘。
许是太痛了,或许是因为很久没有怎么喝水了,武北汐的叫声有些嘶哑,像极了一只凄厉的厉鬼在痛苦的嘶吼。
江沅伸手掏了掏耳朵,有些嫌弃的皱了皱眉:“叫的真难听,把她的舌头割了吧。”
身边的几个男人,相互看了看,这人真的是个变态吧,人都这样了还要把她的舌头割了,疯了吧。
“我说把她的舌头割了,你们听不见吗。”江沅看着几个不动的人,眯了眯眼,从怀里掏出一把枪对着几人。
几个大男人看着江沅手里的枪,都惊了,他们虽然是干的不要命的买卖,但是也没有见过枪呀。
帝都的枪支弹药管控还是比较严的,但是能弄到这些的那肯定都不是善茬。
几人看着枪,咽了咽口水,把地上的人架起来,武北汐挣扎想要躲开,但怎么可能,她现在就是案板上待宰的羔羊,一个人捏开她的嘴,一刀下去,鲜血喷了那人一脸。
武北汐直接晕死了过去,江沅收回抢,瞥了一眼地上的上的人,勾了勾嘴角。
“救活她,她要是死了你们都给她陪葬。”江沅丢下这句话,就笑的开怀的走出了仓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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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好梦,梦难成。况谁知我此时情。枕前泪共帘前雨,隔个窗儿滴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