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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诗词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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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一个但愿世间人无病,宁可架上药生尘。”

    “冲你这句话,我也不能容忍他们两家祸害百姓,这件事情,我答应了。”

    王家侯家,还在算计苏云笙陆谨言二人。

    殊不知,他们自己快要走上灭亡的道路。

    这五天,人人都在猜测济世堂干了什么坏事,谁知第六天官差亲自来将封条揭下,送苏云笙进了济世堂。

    “之前济世堂有点儿误会,从今天开始,继续坐诊看病。”

    不卑不亢的声音在济世堂门口响起,百姓中沸腾起来。

    大多数人还是选择相信济世堂。

    就比如原来在别的医馆开一百文一副的药,药喝个十来副才能好,现在在济世堂开二三十文的药,五六副病就好了。

    大家生病自然是来济世堂看病。

    济世堂斜对面的街角,两人隐在暗处观察着情况,前者五官扭曲在一起,表情狠厉。

    “该死的!”

    二人转身离开,殊不知他们的身影全然不落在苏云笙眼中浮现。

    鱼儿,上钩了!

    济世堂重新开业后,和以往没什么不一样,依旧是苏云笙坐诊,两个小厮(知霜知霖)抓药,打下手。

    “儿子你说的是真的?济世堂不仅重新开业,苏云笙还一点事情都没有?”

    侯奥轩也十分气愤,明明将劣质药材放进了济世堂,就是这样都能重新开业。

    “爹,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

    侯老爷静下来想想,决定去趟王县尉府上。

    侯奥轩也跟着一起。

    此时的王县尉,还窝在小妾怀里,根本不知道济世堂又开业的消息。

    王语静,得知侯老爷和侯奥轩出了侯府,终于摆脱她爹给安排的婆婆逃了出来。

    县衙。

    王县尉得到侯家父子二人带来的消息,跌跌撞撞穿上衣服就去县衙想问张县令这是怎么回事。

    “王县尉不要着急,咱们一直查不到证据,没法定罪,总不能一直拖着吧?”

    “不是查到一箱劣质药材吗?”

    王县尉话一说出口,暗道不好,自己今天告假,理应当不知这件事情才对。

    张县令眯上眼睛,问他是怎么知道的。

    “这不是刚刚来的时候听到下头的人提起。”

    张县令微微颔首,似是相信了他的话。

    “看来下头这帮人是得好好管管,那一箱劣质药材是后来查到,证明不了就是济世堂的药材。”

    这这这,王县尉无话可说。

    没聊几句,张县令就以王县尉告假为由,打发王县尉离开。

    王家,父子俩还在等消息。

    没想到等来的就是这么个结果。

    “那苏云笙还真是好运气,从陆谨言和陆家两个孩子那儿下手。”

    侯老爷阴狠的声音响起。

    王县尉神情也不是很好,济世堂重新开业,就代表他的产业又要受到济世堂的冲击。

    一连三天,都有人暗中潜伏在苏府外面,以及跟踪陆谨言。

    苏府,白云翔跟在两个孩子身后,暗中的人根本找不到下手机会。

    书院,近日有个诗词大会。

    侯奥轩决定,在诗词大会上下手。

    诗词大会地点,就在书院,由书院夫子做裁判。

    第一名,可得五十两银子,书籍三本。

    第二名,可得三十两银子,书籍二本。

    第三名,可得十两银子,书籍一本,

    这些银子可能书院大部分人家都有,但书院也不乏有家境不好的学子。

    够家境不好的学子们生活好长时间。

    诗词大会,辰时开始。

    陆谨言常作为书院的第一名,很是被夫子们看好。

    一直注意着陆谨言的侯奥轩,心里的嫉妒无限滋生。

    陆谨言处处压他一头,其他学子也将二人比较。

    说他侯奥轩除了家室好些,处处都比不过陆谨言。

    自此,侯奥轩恨上陆谨言。

    学院夫子,坐在一众学子面前。

    “诗词大会,开始。”

    一次十六个学子,做完诗词便放在面前书案上,专门的人收起交给夫子。

    陆谨言侯奥轩,都在第一次的人选里。

    第一次,是以“春”为题。

    众人思考之后,开始下笔。

    一炷香时间到,专人过来将学子写下的诗词收起。

    没人看见的地方,侯奥轩给收诗词的人打了一个手势。

    阴谋乍现。

    “荒谬,荒谬至极。”

    中间的夫子气的胡子都歪了。

    学子们好奇探头想看看什么情况,竟然将平常最和蔼的夫子气成这副模样。

    这位夫子姓李,对待学子很是和蔼。

    但只要上过李夫子的课,就知道李夫子最痛恨的就是东抄西袭。

    “陆谨言,你上前来!”

    众人懵了,这李夫子平日里最看好的就是陆谨言,怎么发这么大的火气。

    还有,陆谨言作了什么诗让李夫子变成这样。

    陆谨言眉头微蹙,走到夫子面前。

    “你看看这首诗,怎么写的?”

    这首诗没什么问题,可以说写的很好。

    也确实是陆谨言所写,但这个可就没人知道了。

    这首诗是陆谨言写在给墨阅书屋的书里写的。

    诗词大会,比的就是现场作诗。

    虽然路谨言写过许多关于春的诗,但绝不会在这个场合拿出来。

    看来是有人掉包了自己的诗词,还特地模仿自己的字迹写了这么一份出来。

    “李夫子,这件事情我可以解释,劳烦李夫子给我个机会。”

    李夫子气的靠在椅子上,开口:“我倒要听听你怎么说,要真是我想那样,你就没必要在书院待下去了。”

    嚯,这个惩罚可太大了些。

    要知道以陆谨言的才识,定是可以考中举人,更是可以争一争前三甲。

    这个时候要是让陆谨言滚出书院,那么十几年书都算是白读了。

    李夫子算是书院半个院长,说出的话很有分量,没人不相信。

    “这件事情还请李夫子和院长随我来。”

    最气愤的时候已经过去。

    想到陆谨言平日的为人,李夫子和院长还是单独把陆谨言叫去。

    二人虽然离开,但诗词大会还在继续。

    侯奥轩站在一众学子中,心情美妙。

    陆谨言要是离开了,就没人跟他争书院第一。

    那时候,他要好好看看陆谨言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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