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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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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东西搬到楼上, 傅年井没有收拾,他觉得容溪说的没错,这个住了二十几年的老房子,确实该翻新一下了。

    疲惫地坐在那套被捅了很多窟窿, 又被搬来搬去刮得惨不忍睹的沙发上, 傅年看着房间里摆放的东西, 神情一滞, 突然想起之前郭海平的交代。一个念头在脑海中浮现, 他连忙拿出手机给王耀拨了过去。

    “喂, 傅年, 这么晚了,是发生什么事了么?”王耀的声音听上去有些闷。

    傅年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接近十二点, 说:“王队, 抱歉, 打扰你休息了, 今晚遇到些糟心事,忘了时间。”

    “发生什么事了,跟案子有关吗?”

    “今天我回长虹小区, 发现家里不仅被人换了锁, 还被搬空了。”傅年详细地将之前发生的事叙述了一遍,紧接着说:“王队,我总觉得这件事不对劲。傅明丽一定是认为那个房产证是真的, 她才敢这么做,否则不会等到现在。可即便她偷拿了我的房产证,没有我本人到场,房管局也不可能给她过户。这一点很矛盾。”

    “你确定她的房产证有假吗?”

    “傅明丽的房产证在出警的王警官手里, 他一眼就看出那房产证是新办的,但不确定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那就是房管局里有人收钱伪造证件。如果是假的,那就是有人骗了傅明丽,可什么人会费这么大功夫,给她弄个假证,有什么目的呢?”

    顺着傅年的思路想下去,王耀很快便明白了他的意思,说:“你的意思是那人给她伪造房产证,目的就在于你家里的东西?”

    “王队,你还记得我说的那本有可能被拿走的日记本吧,我觉得他们的目的很可能就是这个。”

    “你发现日记本缺少是什么时候的事,都和谁说过?”

    傅年想了想,说:“不对,时间上不对,我也是最近几天才发现日记本有缺失,而且从没向任何人提起过。难道是我多心了?”

    “是不是你多心,审一审傅明丽就知道了,她现在在哪儿?”

    “在医院,她应该也察觉了事情不对,装晕进了医院,派出所的同志跟着呢。”

    “行,我这就去医院。”

    “王队,如果真是那些人在幕后搞鬼,那该拿的东西,他们也早就拿走了,不急在这一时。况且傅明丽是个泼皮无赖,肯定不会乖乖配合,更何况她的脚确实伤的不轻,还是明天再审吧。”

    “行吧,我待会儿给派出所打个电话,让他们守着点,明天一早我就去医院。”

    “好,王队,你休息吧,我先挂了。”

    傅年刚挂掉电话,就听到敲门声,他连忙走上前开门,看向门口的容溪,说:“不是让你在车里等着嘛,怎么又上来了?”

    “他们都下去了,就你留在这里,是又准备逃了吗?”

    “我只是想到了点事,给王队打了个电话,这不刚说完。”傅年无奈地说:“容总,你这看得是不是有点紧?”

    “不紧着点,你又不知道逃哪儿去了。”

    傅年心虚地摸了摸鼻子,说:“那是以前。现在我们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你现在就是我媳妇儿,如果我再跑,那不成渣男了。”

    “谁是媳妇儿?”容溪的眼睛危险的眯起,随即又恢复正常,拉起傅年的手,就往门外走,说:“回家,兑现承诺。”

    傅年看着还敞着的房门,说:“等等,这门锁还没换呢。”

    “等不及了,让张岩留下。”容溪丝毫没有停下的打算。

    傅年无奈地笑了笑,却也没再多说,就像他之前在电话里和王耀说的一样,如果真是那些人在幕后捣鬼,那他们该拿走的东西,早就被拿走了,实在没必要专门留下盯着。

    被容溪直接拉上车的傅年一阵尴尬,降下车窗和毛杰、刘海打了声招呼,还不等多说几句,容溪就叫人开了车。

    “容总,你这不太好吧。”

    “每人一千块奖金。”容溪的一句话直接让傅年闭了嘴。

    好吧,一千块可比他说几句感谢的话实在多了。

    半小时后,汽车开进别墅,容溪径直拉着傅年回了房,只留下马武和李森面面相觑。

    马武小声地说:“我怎么感觉容总今天有点不一样?”

    “你说早上,还是晚上?”李森笑的意味深长。

    “你也发现了?”马武的眼睛亮了起来。

    “这很难发现不了。”

    “嘿嘿,看来容总是得偿所愿了。”

    “以后机灵着点,傅年现在可是咱们老板娘了。”

    “是是是,你说的对,真羡慕你们,这动动手的功夫,就有一千块入账,早知道你去送容总,我跟着傅年了。”

    “有钱难买早知道。你小子就羡慕去吧。”

    傅年直接被容溪拉进房间,关门上锁,动作那叫一个利落。

    傅年好笑地看着容溪,说:“你就这么急么?”

    “已经过了十二点了,我怕时间不够。”

    傅年的老脸一红,说:“那也得等你说完正事吧。”

    “那晚我爸确实去了,只是后来被我爷爷叫走了。”

    “那姚楠呢,你爸认识她吗?”

    “认识。那晚是庆功酒会,庆祝姚楠所主演的电视剧破了收视纪录,他们还一起喝了酒。大约晚上九点半,我爸接到我爷爷的电话,就坐车回家了。”

    “那沈立军有没有说过看上姚楠之类的话?”

    “说过,只是当时沈立军风流成性,和他们公司的很多艺人,都有不清不楚的关系,所以即便他这么说了,也不能证明什么。”

    “那事后呢?姚楠死了,沈立军就没向你爸提起过酒会当晚的事吗?”

    “没有。不过我爸说,姜辉当晚曾经纠缠过姚楠。”

    “姜辉?”傅年想起那张关系图上的名字,问:“这个姜辉是做什么的?”

    “是长安夜总会的老总,名下还有一家连锁超市,家里虽然不是很有钱,但在宁城的影响力不小。”

    “那这么说姜辉也是性/侵姚楠的嫌疑人。”

    “有可能。”

    “那场酒会是在什么地方举行的?”

    “就在沈氏传媒的25层宴会厅。”

    “18年前监控设备虽然不像现在这样普及,但像沈氏传媒这样的大公司,又是宴会厅这么重要的场所,应该会有吧。”

    “没有,越是这样的场所,越是不会有监控设备。”

    “为什么?”

    “傅年,这个社会远比你想象的复杂。”

    傅年一怔,容溪虽然没有明说,却点醒了他,艺人最怕的就是狗仔队,平时照片都很谨慎,更别提是被监控视频全程记录。还有那些社会名流,也非常注重个人隐私,没有监控设备倒也说的过去。更何况是两方人撞在一起……

    “所以就算宴宾厅内发生任何事,只要那些人闭口不言,那就不会有其他人知道。”

    “当天参加宴会的人不少,谁也不能保证所有人都守口如瓶,所以这件事不可能在宴宾厅,应该是在其他较为隐秘的地方。”

    “所以你白跑一趟,线索又断了。”傅年颓丧地叹了口气。

    “也不算白跑一趟,我还有一条线索。”

    傅年看着容溪,见他眼底含着笑意,说:“我都答应你的条件了,你还跟我藏着掖着,快说,到底还有什么线索?”

    容溪点了点自己的唇,说:“附加条件。”

    “容溪,你丫是占起便宜来没够,是吧。”傅年没好气地将容溪推在墙上,笑着威胁道:“信不信我对你不客气。”

    “不信。”容溪说着一抬头吻上了傅年的唇。

    容溪吃定他的语气,让傅年有些恼,张嘴就咬上了他的唇,虽然不至于出血,但还是让他感觉到了微微的疼。容溪也不示弱,原本好好的一个吻,就这样变了味道,变成了两个男人的对抗。

    将容溪背过身锁在门上,傅年得意地说:“虽然这两年我懒了点,但之前十几年的跆拳道可不是白练的。”

    虽然算不上疼,但这种被压制的感觉,让容溪有些恼,说:“你不想知道线索了?”

    “想,但你丫太得寸进尺了,一而再再而三的占我便宜。”听傅年说话,就能听出他确实恼了。

    “好,那我告诉你,你必须履行之前的约定。”

    见容溪松了口,傅年也就松了手,说:“就是不能惯着,该修理还是得修理。”

    容溪转身看向傅年,不放心地说:“说好的事,可能反悔。”

    “你放心,我说话算话。”

    傅年无意间看到容溪的手腕,白皙的皮肤变得通红,竟看似有些肿。他心疼地握在手里,揉了揉说:“疼不疼?”

    “疼。”容溪明亮的眼睛里染上了委屈的神色。

    眼看着刚刚还跟他死扛的人,转眼间的功夫变成了小白兔,傅年不禁觉得一阵好笑,说:“容总这演技不错,可以考虑一下逐梦演艺圈,说不定还能那个影帝当当。”

    “如果我和别的女人演亲热戏,你介意么?”

    “不是说接吻可以借位么?”

    “不只是接吻,还有床戏。”

    傅年想象了一下,心里忍不住泛酸,说:“还是算了,我觉得你没必要牺牲色相。”

    容溪轻笑,说:“你会吃醋?”

    “你是我媳妇儿,背着我和别人亲热,你说我吃不吃醋。”傅年见两人跑了题,说:“扯远了。快说还有什么线索?”

    “他说他在离开之前,曾经听一名保洁员说,沈立军让她重新布置了他的办公室,不仅准备了花,还准备了红酒。”

    “你的意思是沈立军准备的这些是为了姚楠?”

    “嗯,应该是沈立军想借此占姚楠的便宜,姚楠不同意,然后沈立军就在她的酒里下了药,性/侵了她。”

    “你说的确实有可能,可宴宾厅都没监控设备,那沈立军的办公室就更不可能有,我们还是没有证据。”

    “不,沈立军的办公室有监控设备。”

    “你确定?”

    “和沈立军打交道不是一年两年了,他这个人疑心很重,他的办公室里被监控全覆盖,几乎没有死角。一个人的性格很难改变,所以我推测他的办公室里应该安装了监控设备。”容溪顿了顿,说:“我猜想你母亲能了解事情真相,应该是无意间看到了什么,而监控视频是最有可能的。”

    “你的意思是他们一直在寻找的是这个?”

    “很有可能。”

    “那如果我母亲掌握了这件东西,她会放在哪儿呢?”

    “不清楚。不过这么重要的东西,她应该会藏得很隐秘,或者交给她足够信任的人保管。”

    “足够信任的人?不应该就是我爷爷嘛,他可是警察。”

    “你还记得郭伯伯说的话吧,他说你母亲曾经受到威胁,这种情况下,她应该不会交给你爷爷,因为一旦你爷爷知道,以他警察的身份,一定会交出去,到时候你们一家人的处境就危险了。”

    “那她会交给谁?梁美琪还是关磊?或者崔姨……”傅年突然想起崔婷说过的话,激动地说:“我记得崔姨说过,在我母亲出事前几天去找过她,说不定就是把东西交给她了。”

    “嗯,有可能。”容溪伸手抱住了傅年的腰。

    感受到容溪手上的动作,傅年的身子一僵,下意识地想要躲。

    看穿傅年的容溪抱紧了他,不给他丝毫逃走的机会,说:“该说的我都说了,是时候履行约定了。”

    “总得先去洗澡吧。”

    “一起。”

    “这不太好吧。”

    “昨天不就一起洗的么?”

    “这个……”

    容溪不等傅年说完,直接拉着他走进了浴室。

    “傅……傅年,你说让……让我在上面……”

    “是啊,你不就在上面吗?”

    “你……个混蛋,我要做……攻。”

    “你只说在上面,又没说别的,我怎么就混蛋了。”

    “……”

    半个小时后,傅年抱着容溪出了浴室,小心地放在床上。

    容溪看着洋洋得意的傅年,恼羞成怒,一脚将他踹下了床。

    “哎呦…”傅年躺在地上,捂着头半天没起来。

    容溪心里一慌,连忙爬了过去,焦急地说:“伤到哪儿了,给我看看。”

    “脑袋,一定磕红了。”

    容溪看向傅年的额头,果然红了一块,心疼地伸手摸了摸,说:“活该!”

    傅年可怜巴巴地说:“你不爱我了,那我再留下还有什么意思,我走。”

    “你敢!”虽然容溪知道傅年是装模作样,却还是听不得他说要走的话。

    “傅年,你要敢不负责,我就找人把你绑了,让你天天下不了床!”

    傅年见容溪变了脸色,连忙认怂,说:“负责,怎么可能不负责,我刚才就是逗你玩呢。”

    “过来。”容溪拍拍身边的位置。

    傅年听话的爬上床,躺在了他的腿上。

    容溪轻轻帮他揉着额头,说:“以后别说这种话,我不爱听。”

    “好。你说不说就不说,都听你的。”傅年握住他的手,说:“容溪,和你在一起,是我高攀了,没有安全感的应该是我。”

    “感情世界里没有高攀低就,只有爱与不爱。”

    傅年怔了怔,随即笑着说:“是,所以和你在一起,是因为我爱你。”

    容溪的手一顿,看向傅年的眼睛里满是安慰,说:“我也爱你。”

    傅年心里一颤,捉住容溪的手,起身说:“你趴下,我也给你按一下。”

    容溪怀疑地看着傅年,说:“你确定只是按摩?”

    “我确定。”傅年有些哭笑不得,说:“我们这两次,哪次不是你先招惹的我,我可没有主动过。”

    傅年不提还好,一提容溪心里就憋屈,明明两个人身高差不多,身材也大差不差,可他就是被压制的死死的。

    容溪懊恼地趴在了床上,说:“明天起,我要学跆拳道。”

    傅年轻笑,却也没有打击他,说:“行,只要你有空,学什么都行。”

    两人又闹了一会儿,便相互依偎着躺了下来。

    傅年抱着容溪轻声问:“容溪,这几天还有做噩梦吗?”

    “没了,每天都睡得很沉,很舒服。”

    “那就好。睡吧,明天还要早起上班。”

    “晚安。”容溪轻轻应了一声,安心地闭上眼睛。

    第二天清早,两人吃过早饭就直接去了公司,傅年正在给容溪泡茶,突然接到王耀的电话。

    “王队,傅明丽那边审的怎么样?”

    “这边审的差不多了,傅明丽说在你家发生命案后,她就把那套房子挂在了网上,五天前有个男人给她打电话,说急着买房子,给的价钱也很高,还说他在房管局有熟人,可以不用当事人到场,就能办理过户。傅明丽就动了歪心思,跑到你家偷拿了房产证和你的身份证复印件,给了那个男人,然后就拿到了那份伪造的房产证。”

    “那他们为什么不直接交易,将房产过户到买家手里?”

    “傅明丽说她怕买家是骗子,就试试他是不是真的认识房管局的人,所以她让买家先过户到自己名下。后来,傅明丽拿到房产证志得意满,就把钥匙给了买家,之后好几天买家没再找她,再找人已经找不到了。”

    “王队,看来我猜的没错,那些人的目的就是我家里的东西。”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看来当年你母亲或者爷爷,真的留下了至关重要的证据,否则他们也不会这么费尽心机。”

    “那个买家应该是我们的突破口,傅明丽既然见过他,应该能绘出画像,查找他的身份。”

    “那个买家很小心,只露过一次面,之后就一直带着口罩和墨镜,傅明丽讲不出他长什么模样。”

    “那手机号码呢,也查不出线索吗?”

    “现在还在查,不过多半找不到什么线索。”王耀顿了顿,说:“傅年,我觉得你还是去看一下心理医生吧,或许能记起出事前的记忆。”

    “嗯,我正有这个打算。”

    “那行,如果有什么发现,我们再互通消息,就先挂了。”

    “王队再见。”

    傅年打开手机通讯录,找到崔婷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

    “喂,傅年啊,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崔婷的语气中透露出浓浓的不满。

    “崔姨,我这不是想你了嘛,您中午有空吗?”

    “中午有空,现在退休了,那天都有空。”

    “那中午我去您家吃饭,成不?”

    “那有什么不成的,想吃什么跟我说。”

    “您就拿手的糖醋鱼,还有青椒炒肉丝。”

    “成,我这就去买鱼。”

    “那我们中午见。”

    “你中午有约?”

    容溪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傅年被吓了一跳,说:“你走路都没声的么,吓我一跳。”

    容溪眉头微皱,问:“你中午约了谁?”

    “约了崔姨,中午我要去她家吃饭。对了,中午你想吃什么,我待会儿给你订好。”

    容溪的眉头一缓,说:“我和你一起去。”

    傅年好笑地说:“我去崔姨家,又不是约了别人,你至于看这么紧么。”

    “我想参与你的生活,你不愿意?”

    傅年看着容溪的眼睛,委屈的情绪在眼底积聚,连忙说:“去去去,一起去。”

    “那我打电话给乔兰,让她去买些礼物。”

    “还是我去吧,反正也没什么事,就别麻烦乔姐了。”

    容溪皱眉,一把揪住傅年的领带,将他的身子拉了过来,说:“傅年,你是不是对乔兰还不死心?”

    “不是,我对乔姐只是单纯的同事关系,最多算是朋友,什么死心不死心的。”傅年扯了扯领带,说:“这领带可是几百块呢,扯坏了多心疼,我媳妇儿养家不容易,我得节俭着点。”

    “出息。”容溪被他逗笑,松开领带,警告地说:“傅年,如果让我发现你对不起我,我就……”

    “你就怎么样都行。”傅年四下看了看,在容溪唇上亲了一口,笑着说:“常听人说,谁家的女朋友特别黏人,谁家的老婆最爱吃醋,我这找了个男朋友,照样爱黏人,照样爱吃醋。”

    容溪被取悦,嘴角上扬,却一本正经地说:“公司禁止办公室恋情,收敛点。”

    “唉,容溪,你这算不算得了便宜还卖乖?”

    容溪眼底的笑意更浓,说:“我想喝柠檬柚子茶。”

    “得嘞,自家媳妇儿再熊也得宠着,这就给你做。”

    自从傅年和容溪确定关系,张岩三人就像三只硕大的电灯泡,容溪不觉得有什么,但耐不住傅年是个保守的主儿。再加上张岩他们也觉得尴尬,所以他们索性在电梯门口呆着,反正只有这么一个入口,守好了这儿,就没人进得了容溪的办公室。

    傅年知道马武爱喝奶茶,所以每次泡茶他都会多做一些,马武就像个馋嘴的猫儿,一闻到香味就会自发的过来领。一来二去,原本健硕的身材,居然有了发福的趋向,在张岩的严厉警告下,马武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嘴。

    傅年有些奇怪地是,喝奶茶最多的是容溪才对,怎么他身上一点没长肉,摸起来……

    咳,傅年心虚地看了看四周,停下了脑袋里的胡思乱想,端着调制好的柠檬柚子茶,朝着容溪的办公室走去。

    傅年推开办公室的房门,径直走了过去,见容溪正在打电话,将茶杯放在桌上,转身就想走,却听容溪说:“嗯,我知道了,这就过去。”

    傅年顿住了脚步,转身看向容溪,见他眉头紧锁,问:“发生什么事了?”

    “田南度假村的工地上有人聚众闹事,我要过去看看。”

    “聚众闹事?”傅年也跟着皱起了眉,说:“报警了吗?”

    “报了,但闹事的人不少,警察一时间不好处理,我得过去看看。”

    “我陪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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