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我帮同桌分担桃花20
之熹他们刚一翻下围墙,就看到了正巧经过的老师。
这就尴尬了嘿,逃课被老师看到了。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看到他们的老师是兔佬,
兔佬略微疑惑的看着从围墙上跳下来的两人,尤其是之熹,虽然面上没有露出什么,但那迷惑的眼神直直的看着之熹,
75张土:没想你是这样的姐姐,竟然逃课!
2柳希:兔佬别慌!(尔康手jpg)
250倒霉玩意儿:貂儿,怎么看兔子的画面也能看到你!
白魂还在被之熹的“猥猥琐琐、扭扭捏捏”所支配,他是真的有被之熹给e到。
2柳希:要不你换草莓的画面?250倒霉玩意儿
然后白魂刚换到草莓的画面,草莓也碰到了之熹。
……???
天空突然传来了一阵轰鸣声,三人抬头一看,只见远处一架直升飞机正在向他们这里逼近,而里面隐约可以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是草莓。
草莓正坐着他的私人直升机,慢慢的向他们靠近,最终在他们头顶的空中盘旋,
之熹他们仰着头,总算看清了正翘着二郎腿大爷似的坐在里面看着他们的草莓。
冀曙面对这种情况有点懵,逃课碰到体育老师和校长???别说他懵吧,就连什么离谱没经历过的之熹都被无语到了。
之熹只觉得她昨天可能氧没吸够,不然今天为什么能这么迷惑???
啊这……直升机过分了吧!!!
嘛呢!逃课呢!嘛呢这是!
2柳希:球球了,逃课呢……
2柳希:您们一边玩去可好?(微笑jpg)
180端木峻:不要,下一个
75张土:姐姐准备去哪儿?带上我,我也想逃课!
250倒霉玩意儿:逃不掉了……逃不掉貂儿了……我不看直播了好吧!
白魂愤愤然的关掉了直播,而之熹这边还在僵持,
之熹面露微笑,缓缓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她转头轻声对着冀曙耳语一句,“同桌,我们……跑吧!”
之熹的校服在空气中划过,她的手抓着冀曙的手腕,在来不及反应的草莓和兔佬的视线中留下他们奔跑的背影,
扯那么多干嘛,爷先跑了!
然后之熹成功被某运会短长跑冠军兔佬和天上坐着直升飞机的草莓追。
2柳希:你们追我干嘛!
180端木峻:不干嘛
75张土:你跑了我才追的
2柳希:叔!莓叔!兔佬!球球了!做个人吧!
180端木峻:哦(邪魅一笑jpg)
75张土:好吧(哽咽jpg)
最后他们没有再追着之熹不放,之熹拉着冀曙,另一只手扶着墙,累的直喘气,她跑出了一层薄汗,脸颊也有些红,等她缓过劲儿来,再看冀曙,
少年被她拉着跑了很久,校服跑得有些凌乱,他微微喘着气,汗珠从他脸颊滑落到脖颈,消失在衣领中,
他用没有被之熹拉着的那一只拢了拢汗湿的有些碍眼的头发,这才抬头懵懵的看着之熹,
之熹看着这样的冀曙突然有点想笑,这算什么啊,
“同桌……哈哈……我们这……算是共患难吗?哈哈哈……”她笑得话都说的断断续续的,虽然这场“难”主要原因在她,谁让她平时有够喜欢“挑衅”他们的,
难得的,冀曙也笑了起来,少年的笑过分好看,有着少年独有的朝气,这真的是他第一次露出这样的表情,这样开怀的笑,虽然,是被这件事给无语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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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之熹权衡片刻,便决定送冀曙回家,
冀曙的家位于郊区一处别墅区,不管是买下还是租住,价格都不菲,里面的住户也都非富即贵,
之熹因为不是里面的住户,被拦在别墅区外面,她也无意愿进入,便在这里与冀曙分别。
之熹看着冀曙远去的背影,有些出神,车开走时,她看到冀曙身边站了一个女人,
女人衣着华贵,就算相隔甚远,也能看出她的浓妆艳抹,她的年纪已然不再适合这些东西,而她看着冀曙的眼神,也似乎过于冷淡与不屑。
第二天冀曙就请了假,之熹刚开始只以为他是心情不好,也没太在意,但是一整个星期过去,冀曙都没有来学校,这就有点不太对劲儿了,
她联系过草莓让他去查一下冀曙请假的原因,老师那里只说是冀曙的母亲为他请了长假,具体什么原因并没有说,
之熹思索了一下,难道是上次那个中年男人的问题?但转念一想,又不太对,上次宴会一结束,她就让草莓把那人给打发了,而为了以防万一,她甚至还“斩尽杀绝”的一点后患都没留下,
那他的母亲为他请长假的原因可就值得深思了,就已知消息可得出,他的母亲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这天一放学,之熹就离开了学校,她手里拿着草莓给她的冀曙和他母亲的资料,手指在他母亲的资料页上摩挲了好一阵,
冀曙的母亲冀玉,年轻时因为美貌一直在众多有钱人中辗转做他们的情人,因为一次意外怀上了冀曙,
然而当她带着冀曙去找他的亲生父亲的时候,却被那人残忍的抛弃,她又试着去找她其他的情人接济,而那些人见她怀孕就都像是见了豺狼虎豹一般的躲着她,生怕那是自己的孩子,
那些人不过都是玩玩儿,谁又是真的把她当了真呢?
她独自一人生下了冀曙,她过惯了奢靡的日子,过惯了从男人那里撒撒娇就有钱的日子,而随着她生下冀曙年老色衰,她没有了经济来源,
于是她酗酒,她抽烟,她淫乱,后来,她将魔爪伸向了她的曙光,她的冀曙。
她为冀曙取的这样的名字,其意义大概也在期盼某些东西的降临吧,但她最后还是亲手将自己的期盼所摧毁。
冀曙从小便长的极为好看,她盯上了他这一点,她利用自己曾经的关系将他卖给过很多有特殊癖好的男人或女人,
让他像曾经的她一样,辗转于各种人的床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