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风陵渡
不管走到哪里都背着剑的玉剑大侠白彦庭,而且腿上始终戴着重四十公斤的沙袋。所以白彦庭力气比一般人大很多,加上白彦庭每天都不间断的练习内功,有内功的加持,看起来比一般人特殊很多。
书房内,白彦庭站在那里,梅自英坐在大桌子前看着白彦庭说:“你知道我找你来是干嘛吗?”
白彦庭一脸疑问的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梅自英说:“不跟你绕弯子,白彦庭我想让你担任此次东征中原君陈天雄的总司令官,你可不要负了我的期望明白吗?”
白彦庭一脸慌张的说:“丈节先生,我我哎,我怎么能成为最高指挥官呢?我不会打仗,不会排兵布阵,你这不是在坏你的大事吗?”
梅自英自信的笑了笑说:“右元帅你是对自己没信心呢还是对我没信心?我让你做总指挥的用意你现在还不明白吗?右元帅,你要有威信,有功劳,而且这次出征我会派独孤傲,张启等人协助你的,独孤傲做你的军师,也就是总参谋长,一切指挥战术由他定夺即可,他能征善战又懂行兵打仗,所以你不用愁,这次全是为了你以后能在军中立威,所以你别让我的苦心白费。”
白彦庭听到梅自英的话非常感动,眼泪都快出来了,说:“丈节先生我何德何能,让你对我这么好,为了我煞费苦心!我太感动了,以后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报效北上皇你的知遇之恩。”
梅自英摆摆手说:“没啥报恩,你是我看中的人,又讲仁义,又重情义,而且一身功夫,我相信我梅某人不会看错人的。”
白彦庭对梅自英再三拜别后才依依不舍的离开梅自英的古堡。
独孤傲坐飞机去应天府后,拿出一样东西给现任应天侯姬如风看了看,姬如风就立刻同意从东南方向夹击中原君,姬昌凌年纪已高,退居幕后整天游玩。
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独孤傲立刻坐飞机返航把好消息第一时间通知了梅自英与白彦庭,梅自英亲自下令全军出发。
大军开始出发,分三路第一路集团军军长为左元帅程灵云负责,带领霍七华从韩城出发,以佯攻为主,牵制敌人军力,造成声东击西的假象,第二路人马主帅是右元帅白彦庭也是三路集团军总司令带着张启,刘正阳等人,是这次东征的主力部队,从潼关出发前往风陵渡,第三路则由行军总参谋长独孤傲担任带着曲世宏等人,以浩大的声势出潼关与白彦庭分别后向灵宝市出发。
一间幽暗的房间里,一个人说:“陈先生,我家主人让我过来再给你提个醒,我们的主力部队在一个叫白彦庭的带领下要从风陵渡悄悄潜入你们地盘,进入山西目的是曹川镇让你多加注意,务必一次性干掉白彦庭。”
姓陈的人说:“告诉你家主人,我中原君明白了,多谢他了,真不枉我十三年前帮他成为梅自英的大元帅,帮他害死以前的那个左元帅,不错,知道报恩,要不然我一定会被从曹川镇插进来夹击的部队消灭掉,那可就要完了。”
那报信的人走后,中原君陈天雄对手下的人说:“这次我要亲自去风陵渡一趟。”
手下说:“君主还是别去啊,前线非常危险的”
陈天雄仰天长笑,说:“你想多了,白彦庭那个傻小子毛都没长齐,想跟我斗,他绝对不会知道我们已经知道了他们的阴谋和行军路线,我们可以以逸待劳,翁中捉鳖,哈哈哈”
手下们也纷纷跟着笑了起来:“哈哈哈哈”
房间里笑声四起,热闹一片,只是没人察觉到屋外有一个黑衣人悄悄远去。
陈天雄自言自语道:“梅自英,我看你以后还怎么自英!要变成我的阶下囚了,我要报了之前所有的仇怨。”
六月底的天气不是很热,只是天气变化的很快,这是雨季来临了的征兆,随时都会说下雨就下雨,白彦庭率领坦克106辆,军车87辆,火炮二十五门,共计五万人的大军浩浩荡荡出潼关来到梁家堡,这个数据在末日的现在非常豪华了,前面探子来报:“报告司令,过了梁家堡再向东就是黄河,那里地面稀软,全是泥沙不宜大军前行,梁家堡东面是禁沟,那里路面坚实,再往东便是远望沟,直通风陵渡到铁路桥。”
白彦庭坐在中军大帐里帅位上,看着退出去的探子,又看了看众人说:“你们谁有什么计划吗?”
刘正阳站出来说:“如探子所说,我觉得我们可以进入禁沟,沿着禁沟坚实的石头路行军,去铁路桥过河。”
张启说:“不错,我也觉得这样可行。”
白彦庭没有说话,他想起师父教他看的《银兵八技》,若有所思的摇着头。
这时帐里众多将领里一个不知名的小将跳了出来说:“司令,司令我有话说!”
张启说:“这谁的部下这么放肆,来人快给我拉去打。”
门卫听到应声:“是~”就要将那个小将拉出帐外,白彦庭挥手大喊:“慢着~”门卫听到,放下那小将,退出大帐。
白彦庭看了一眼张启,然后走到那名小将身边扶起他说:“小将军你叫什么名字?你有什么话可说,说来听听。”
那小将起身给白彦庭行了个军礼说:“司令我叫木直简,来自陕西北边,之前立过一点小功,现在做前锋军右边使参将。”
白彦庭说:“很好啊,跟我年纪相仿,英雄不问出处,木直简有什么话就说吧!”
木直简说:“我们为什么不绕过禁沟去代字营镇,在哪里做休整,然后从宽广的远望沟行军至铁路桥,过铁路桥就是风陵渡了。”
张启说:“木参将你在胡说什么?放着禁沟不走,非要绕到远望沟,路程翻了三倍,你的目的是什么!”
木直简赶紧解释说:“张启将军不要误会,我的意思就是说最近到了雨季了,随时都有可能下暴雨,禁沟虽能通行,但是禁沟阴窄,行军会迟缓,没遇到敌人就无所谓,万一下起了暴雨,禁沟会被淹没的,后果不堪设想啊将军,司令!”
张启愣住不再说话,刘正阳大将面露惊色,白彦庭倒是没什么变化,笑了笑说:“和我的想法一样,不知道你们两位大将军和在坐的所有将军有什么看法吗?”
众人交头接耳的小声在议论,白彦庭很开心,这个小参将目光长远,考虑的挺多开口说:“那好,木直简的建议不错,那我就让你来担任大军的先锋将军吧!由你带领先锋部队率先过远望沟。”
木直简没想到一句话竟然让自己越级成了前将军,连连拜谢白彦庭,然后就出发去先头部队了。
白彦庭又下令说:“刘正阳,你派人前去远望沟上查看是否有伏兵!”
刘正阳疑惑,问道:“司令为什么要我去看伏兵?难道司令你也不信任他?”
白彦庭说:“不是不信任他,而是想看看我的猜想,假如有伏兵那这个木直简就有问题,假如没伏兵就证明我军中那个奸细不在这边。”
张启说:“总司令你在说什么,怎么听的我一头雾水?”
白彦庭说:“准备行军吧,不知道最好,证明你不是奸细,我们立刻去铁路桥。”
已是黄昏时分,白彦庭所率第二集团军已抵达代字营镇,全军打算抹黑进入风陵渡,此时天下起了大雨,雨点打在身上,反而有些冷,再看看眼前这远望沟非常宽敞,雨水很快散开没有积蓄。
探子来报说禁沟水已漫过腰部,白彦庭想想真是好,万一真的一时冲动去了近道禁沟那真是敌人未动就要全军覆没,还好军中有能人,这个木直简不简单,白彦庭问了一下木直简现在人在何处,属下报告说木直简已经出发去远望沟了。
代字营镇一间屋里,白彦庭看着窗外的雨,来回踱步,然后低头想着什么,又抬头看向窗外,转身披上大衣夺门而去。
“嗖嗖~”吹起了哨子声,然后就听到“集合,全军集合~”。
雨越下越大,所有军人集合在空地上,在雨里衣服很快被淋湿,白彦庭站在乌压压一片大军面前,身后是所有将领,有人来为白彦庭撑伞,白彦庭拒绝了,同所有人一起站在大雨里,他说:“出发~目标风陵渡~”
坦克开路,一部分步兵坐在军车上,剩余的步兵跟在大部队后面,虽然雨很大,但是每个人都迈着坚定的步伐,一个年轻的士兵a抱怨:“为什么这么晚,还下着大雨就要出发,衣服都湿透了,还这么黑,感觉很不好!”旁边行走的士兵b大约四十多岁说:“哈哈,孩子,服从命令就好了,战争本来就是这样啊!”士兵c说:“是啊,不管怎么样赶紧结束这场战斗,末日好不容易幸存下来,又要打仗,希望快点和平!”士兵b说:“赶紧赶路吧,战争也是为了更好的和平啊!要不然一直打来打去,不如一次性解决”
雨停了,白彦庭大军赶到铁路桥,此时木直简正在这里停留,看到白彦庭大军到达连忙赶了过来,木直简对白彦庭说:“首长你怎么就来了,这边还没弄好,桥有点问题,坦克一次只能过一辆,否则就会垮塌。”
白彦庭下车,望向桥那边说:“木将军辛苦了,这样不是办法,有没有其他路?”
木直简说:“往东十里有个桥,那个桥有些窄,而且年久失修,恐怕”
张启跳下车说:“什么意思别吞吞吐吐的!”
木直简说:“就是只能人走。”
白彦庭看了看地图说:“李祥生你带领机动部队走这个铁路桥,木直简你去人行桥那边看看情况,刘正阳,张启和我留在这里等一下,行动。”
刘正阳、张启、木直简、李祥生答:“是~”
开始行动起来,天已经很晚了,乌云密布,看来雨还是会再来,白彦庭心里有种不安的感觉,此时机动部队在逐一过桥,刘正阳说:“首长你说陈天雄这货会不会已经知道我们要攻打他!”
白彦庭说:“应该不会吧!如果知道了的话,那”
刘正阳说:“首长你还是早做打算,万一人家早已经知道,在对面或者在哪里埋伏,我们就惨了!”
白彦庭皱着眉头说:“是啊!刚开始没想到,哎~不是没想到,我觉得是不愿意想,也不敢想!”
刘正阳说:“首长你这是在赌吗?”
白彦庭说:“事到如今只能这样,不知道独孤傲和程灵云现在进展如何,如果他们能牵制敌人,那就好太多了。”
刘正阳说:“首长,我建议留下一点军力在这边可以接应,以防万一,你看怎么样?”
白彦庭想了想说:“你说的没错,留下五千人在这边驻守也好”
此时木直简回来了,白彦庭看到木直简连忙问:“东边人行桥情况怎么样?”
木直简说:“应该没问题,可以随时过桥。”
白彦庭坐上帅位说:“听令,木直简、张启跟我立刻起东边人行桥,带领步兵过桥,刘正阳在这里留守,出发。”
“是”众人答到。
午夜时分,白彦庭、张启和木直简到达人行桥,此时桥边一老年人半躺在椅子上,手里捏着鱼竿,脸上盖着草帽,半夜垂钓。
白彦庭命人前去查问,大部队留在桥不远处,因为这个老头半夜来垂钓实在诡异。
木直简看见说:“老大这什么情况,刚刚我来这边没人啊,怎么现在冒出一个老头?”
白彦庭说:“谨慎为好,看探子回来怎么说!”
木直简说:“好吧!”
探子回来报告白彦庭说:“首领,那老头说桥是他家的,要过桥需要过路费!”
白彦庭笑着看向木直简说:“哈哈,没想到是为了钱财,我们过去看看。”
白彦庭一帮人来到夜半垂钓者身边说:“大伯,你想要什么才肯让我们过桥?”
老头掀开草帽看了看白彦庭又盖上说:“你是什么人啊?”
白彦庭说:“我是白彦庭,想从此处借个道过一下,我可以给你一点金子,怎么样?”
老头依然躺着说:“要给金子也好,现在金子值钱,其他的货币都是废纸,那你你要给我多重的金子?”
白彦庭走过来说:“大伯,给你五两如何?”
老头掀开草帽摆摆手说:“不行啊!”
白彦庭说:“那么十两?”
老头摇摇头表示不行。
白彦庭说:“五十两够了吧!”
老头依然摆摆手。
白彦庭有点气说:“老伯,你别太过分,你说要多少?”
老头站起身转了一圈,然后说:“我看你们来的人不少啊,我要五万公斤黄金有吗?”
白彦庭等众人全都惊掉下巴,这也太黑了吧,五万公斤太多了张启走过来说:“老头给你脸了,五万公斤你咋不去抢啊?”
白彦庭抬手止住说:“老伯,五万公斤太多了,我们也没有,不如我给你一百斤怎么样,我们身上就只带了这些。”
老头一屁股又坐回躺椅说:“五万公斤一克也不少。”
白彦庭:“这”
张启说:“首长别跟他废话,我们还能被一个老头左右住了,强行过桥吧!”
白彦庭说:“先等等,我们去桥边看看,万一老伯使了什么手段,你看看他那么自信敢要那么多钱!”
随后白彦庭张启一行人来到桥头,定眼望去,桥头上有两个大柱子,柱子上分别刻着两段话左边是:顺风停,逆风行,风欲风行河水浓。右边是:久雾阴,久雾晴,雾尘雾烟人不行。
白彦庭说:“这什么意思?”
木直简说:“我自小在陕西长大的,小时候听老人说过这个传说,说是风陵渡是炎黄和蚩尤大战的地方,当年蚩尤为了阻止炎黄大军进攻,在这里施法,大雾四起,根本看不见路,所以炎黄被困在里这里。”
白彦庭说:“哦?竟然有这等事,我看只是传说罢了,怎么会刻在这里呢?”
白彦庭看着天空,现在天已经大晴,乌云也散了,月亮高高挂在空中。
张启说:“首长,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到底过不过桥?”
白彦庭沉思片刻说:“算了,让所有人就地休整,等明天天一亮再出发吧!现在也不知道桥什么情况,对岸什么情况,先派人悄悄摸过去查看一下。”
众人答应,大军就地休息,白彦庭派了几个精干的人摸过桥去,详细查勘环境和敌情。
老头还在河边垂钓,白彦庭说:“老伯黄河水这么黄,这么混能钓到鱼嘛!”
老头没理会白彦庭继续垂钓,白彦庭看老头不理自己,识趣的要离开之时,老头开口说:“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啊,年轻人我劝你最好还是不要过桥啊!”
白彦庭有点惊讶说:“老伯,为什么这样说?”
老头没理会白彦庭自言自语道:“不给钱就别过桥,过了桥悔肠子啊!”
白彦庭一听顿时一种不知名的感觉涌上心头涌入脑袋,一阵翻江倒海,身体一软,吐了一口鲜血,倒在地上。
张启见状连忙过来扶起白彦庭问:“首长,你怎么了?你别吓我?有事吗?”
白彦庭看着张启说:“没事没事,我可能是太累了。”
张启说:“累了就睡一下吧”
白彦庭望着张启,昏昏沉沉的睡去。
天蒙蒙亮,白彦庭醒过来了,睁开眼睛,一堆人围在自己身边“醒了,首长醒了”
所有人都扑了过来,满脸关心的看着白彦庭,张启递给白彦庭一杯水,白彦庭喝口水,缓了缓说:“我没事,现在几点了?”
木直简说“现在八点一刻了。”
白彦庭站起身子,活动了一下说:“准备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