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袁谭战败而明悟
此时邺城城头已经被士兵占据，在士兵中间有不少士人和官员。
而百姓也靠在街边，不敢堵住城门的看向外面。
但曹铄可不是普通人，不说别的，就上面那些士族和官员，大部分的人看着都眼熟。
虽然曹铄确实不记得这些人都是谁就对了。
当即曹铄便打算登上城头，曹铄的相貌本就出众，身边还有个两个穿着盔甲身材高大的人，尤其是那个蛮人，明眼的人就明白了这是曹铄的夫人。
尤其是审配，亲自下去把曹铄迎了上去。
曹铄越过城墙，看着邺城外，交战在一起的袁谭和袁尚，长叹了口气。
“唉…这是何苦呢？兄弟好比左右手，丢掉兄弟情分而不不相亲，这天下还有谁能亲近？”
审配对于曹铄的话也不好说什么，按理说确实是这个道理，但…若是袁谭得势，自己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不过他嘴上还是应着曹铄的话。
曹铄看了看战场，就武勇来讲，虽然两边的武将都不堪一用，相对还是袁谭经验丰富，更武勇一些。
但奈何袁尚的兵袁谭是真的比不上，一番争斗下来，袁谭带着兵和跟随自己的人撤退了。
曹铄摇了摇头，看向身边的张郃，拍了拍他，便离开了。
见曹铄离开，张郃连忙跟了上去。
回到府中，曹铄坐在主厅，看着张郃道：“儁义将军，你可是有事找我？”
“公子，不知对于河北，您有何看法？”他纠结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心中的话。
曹铄却好笑的看着张郃，“什么看法？其实你心中不是都知道了么？又何必来问我呢？”
说着曹铄便不再理会张郃，伸了个懒腰向着后院走去。
而张郃却眉头紧锁的站在原地，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不知道什么时候左慈佝偻着腰，出现在了张郃的身边。
感受着身边多出了一个人，张郃看去，连忙道：“左老。”
左慈只是点了点头，回头看着天空，虽然此时并没有到晚上，太阳也没有下去，但左慈还是好似叹息一般道：
“若是老夫能看懂星象的话，想必能够看到这世间种种，也一定能够看到这河北的运势了吧？”
张郃听着他的发言一愣，这是什么意思？
左慈继续道：“老夫虽然只不过是个车夫，但有些事情还是能够看清，这河北本就视儁义为无物，为什么儁义还要忠心于袁家呢？”
张郃明白了，他苦笑道：“话虽如此，但…”
“若想出人头地，其实跟着少爷也不错，不论未来河北之主是谁，若是想让你去当个大将军，对方绝对会给少爷这个面子。”
“至少…妻儿无忧。”
本来听着前面的话，张郃还想说什么，但后面一句话他却愣住了。
“好好想想吧年轻人，别等你老了，回想曾经的岁月，觉得自己浪费了宝贵的机会。”
说完左慈便不再多说，佝偻着腰，一步一步的离开了主厅。
张郃愣愣的转过头，看着一步步离去的背影，只觉得刚才的话，左老看似是在和自己说，但貌似说的又不是他。
不过他想通了一些，很多达官贵人不也是如此么？若非有别人帮衬，哪里能够做的了如今的位置？
就比如那个淳于琼，论武艺不出二十回合自己就能把他斩于马下。
论领兵练兵，更是不及自己分毫。
但这些又能如何，自己的官职根本不能和其相提并论。
人家能够领兵出击，自己却只能被兼并曲部，留下来给公子当一个护卫。
并不是说当护卫不好…而是说，自己的能力，难道只能给公子当个护卫么？
呃…也不太对。
张郃纠结了一下，最后放弃了纠结。
而第二天曹铄发现了一件事情，这行和说话，不再称呼公子，而是称呼少爷了。
当即对着一副士族的养老模样的左慈，偷偷竖起了大拇指。
左慈见到，脸上不禁扬起了得意的笑容。
另一边袁谭退到了暂时退到了南皮，他十分不爽，虽然袁尚一时间不会再打过来，但目前已经彻底撕破了脸皮，因此他绝对不会放过自己。
这天他在房间中思考着，思考着为什么明明一切看起来都挺好的，但到头来自己却落入这般境地。
莫非蔡铄并不打算帮自己么？
种种疑问，让袁谭找到了袁术，把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袁术听了袁谭的话，摇了摇头。
“侄儿，那蔡铄什么时候说帮你了？”
袁谭一愣，思索了良久，发现确实他没有直言帮自己。
那为什么会告诉自己，叔父是自己的贵人呢？
对此袁术思考了一下道：
“侄儿，你说有没有这种可能，这蔡铄说我是你的贵人，并非是因为你能在有了我的帮助，一举成为河北之主，而是有我在你能逃得一命？”
“这…”袁谭沉默了，良久他愤愤的道：“可恶的蔡铄，难道以我袁谭的身份，不值得他帮忙吗？”
听着袁谭愤愤的话，袁术再次道：
“话不能这么说，就如同我一样，当年我开出的条件，换做是你，你愿意来么？”
“以叔父的条件，别说是侄儿了，若是父亲只身一人，也会来到叔父麾下，与叔父共谋大业。”
袁谭的话一点压力都没有，反正自己父亲已经不在人世，他怎么想自己如何知道
“那为什么他不来呢？”袁术幽幽的说着。
甚至语气中还带着些许怨念，若是蔡铄当时来到自己麾下，自己哪里会落得这般下场？指不定一斤平了荆州。
而现在与袁绍这几个蠢儿子对阵的也是自己，等自己灭了他们，这天下不就是自己的了么？
“或许…或许是蔡铄算到了叔父…并没有成功的可能…”袁谭硬了头皮说出了他的看法。
说完他就愣住了，抬头看向袁术。
“叔父…您的意思莫非是…”
袁术点了点头，“没错，蔡铄对于大事，绝对不会亲身参与，因此有了我，而我能够帮你的…或许只有保住一条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