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人工智障
蔡经纶夜里拜别了特勤局的二人，跟着柳亚男各自回了住所。
蔡经纶掏了掏手机，看了看上面的信息，惊得下巴都掉了下来，手机屏幕上赫然有着零号的信息，“今日亏损2000。”
“我估计是弄了个人工智障出来吧，老孙那五万块钱，才一天的功夫就给亏了两千块，还是基金呢，这是全仓干到哪一支上面了？”
“主人，是零号没用。从数据分析来看，光伏行业的行情很好，加上有政策的影响、大额订单的利好，但奇怪的是有大量的海外做空单，零号认为症结在这里。”零号复合式的合成音回复着。
“这是个人都知道，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你这个智障直接全仓干一个，还是最喜欢上窜下跳的那种，动不动就是五六个点的。”蔡经纶没好气地回复。
“主人，零号遵循的是最大夏普比率原则，即当前价位的收益与风险的比值，假如承担1块钱的损失风险，光伏行业基金的收益回报是5块钱，远超同类其他基金。”由于没有加载语音包，零号的声音没有什么波澜。
“行吧，对了，你把语音包加载一下。跟你说话一直嗡嗡嗡的，好像受到脑电波冲击一样。”略作思考，蔡经纶又补充道，“换个萌妹子的声音吧，这样子你就算亏钱了，我也不那么生气。”
“请问主人是否继续按照当前策略执行？”零号在电脑屏幕上亮起了问号，声音瞬间变得软糯，这才是蔡经纶想要的。
“一天也看不出什么来，没事，哥明天就要拿工资了，这五万块就是起步资金。”蔡经纶讪笑着，准备去洗澡。
“叮铃铃”，手机闹钟响了，定眼一看“忙归忙，别忘了打电话报平安哦。”
“哎呦，最近事太多太杂。”蔡经纶猛拍额头，“忘了跟爸妈沟通交流了。”
电话接通，“喂，哪位啊？”
“妈，是我！”蔡经纶不由唏嘘不已，久违的声音，温暖的感觉。
“呦，你咋换号了？今天我还跟你爹说呢，这么久连个电话都没有，该不会出事了吧。”那头唠叨着，“你爹说男人这个年纪正是打拼的时候，就是忙忘了，过两天就会打电话的。”
“嗯嗯，妈，这边啊，我到了龙国航天科技集团了。您呐，跟街坊刘二姐就可劲吹嘘，比他那啥外企的会计儿子强多了。”
“好好好！”那头似乎声音有点哽咽，抹着眼泪，然后就开启了一个死亡问题，“纶儿，这也毕业了、就业了，啥时候往家带个姑娘啊？”
“哎呦，亲娘。您这可就说到我心坎上了。”蔡经纶嬉皮笑脸起来，“您看呐，这上高中有个姑娘给我写情书，长得那叫一个美啊，可不就是你给我摁住的？没事，翻什么书包？”
“那读书时的事，能跟现在一样嘛？”蔡妈妈回了一句，然后补充道，“那时候要是让你谈了，指不定这龙华大学，你是进不了的。”
“嘿，可不是，读书的时候不让谈，这书一读完就让我给你变出个媳妇儿来。想的美喔，谁家姑娘是这样谈对象的？”蔡经纶打趣道。
“哎，那时候那姑娘叫啥来着？”蔡妈妈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我说”蔡经纶气不打一出来，恼怒地回复，“人叫啥不重要，关键是当时把人给得罪死了，你知道她当时被好些人背后议论呢，这可受了老委屈。”
“哎呦，还有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蔡妈妈有些诧异。
“不是你去找学校老师说的？她都被叫去当面批评了呢。”
“你看你妈是这样的人吗？我可真没有做这事，我就跟刘二姐她们家说过”蔡妈妈声音小了下去，“她家的女娃儿是不是也在你们班呢？”
“刘玲啊，是她搞的鬼。”蔡经纶哪还能想不通，只是有些气愤不平，继续说，“那姑娘叫做程夏露，因为这档子事，后来说好像得了抑郁症，转学走了！”
“这也怪妈多嘴。”蔡妈妈心里有点难受。
“妈你也别记挂心里，回头我打听打听，若是这程夏露过得不好，我照看照看她那边好吧？”蔡经纶这样宽慰着。
“行，这可是损阴德的事儿。不知道还好，这知道了呀，心里有块大石头一样，总觉得难受。”
“时间也不早了，要不您先休息，这几天我就了解了解，一定放宽心。”
“好咧，你爸已经睡了，就不叫他跟你说话了。一会给你打点钱过去，在外头要吃好喝好的。”
“妈，钱不用了，够够的。”蔡经纶决定撒个小谎，“刚到这边工作，还给了人才补贴、安家费，虽然就五万块钱，但日常花销用度都不愁的。”
“好好好，你花钱也是没大没小的，五万块钱也不是小数目，记着存起来，不然到时候媳妇儿是找到了，没钱取爹妈可不帮你。”
“好咧，您快歇着吧。”最后也没说两句，蔡经纶挂了电话。
“零号，查询15年入学文水高中一班学生程夏露的情况。”
“主人，请稍等”屏幕上跳出可爱萝莉的弯弯眼动作。
“嗯，人性化多了。”蔡经纶满意地评估着。
“程夏露，00年出生，15年就读于文水高中，17年3月转学至朝北市中，18年9月入读朝北大学金融系，现如今在著名投资集团糯金资本担任财务顾问。”
“我去～”蔡经纶查到这吓了一跳，“人家这直飞云霄啊，现在估计年薪少说百万起步，妥妥的成功人士、超级金领啊。我何德何能说出照看一下她的话，这简直就是脸都打肿啊！”
“查询一下父母情况。”蔡经纶对程夏露突然产生了兴趣，这么大的轨迹变化，如果单靠她自己的话，不得不说有点逆天了。
“主人，程父名为程文远，文水市人，现在朝北市精工勘测公司的高管，主要做道路桥梁及矿产资源勘测工作；程母名为夏秋蝶，湖广省清江市人，创办有朝北市易奢贸易有限公司，主营奢侈品跨境电商。”
“这两人也厉害啊，以前怎么没有发觉，看来程夏露一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呢。看样子，这开豪车、住豪宅根本就不在话下，就这家庭条件，朝北搞个大别墅应该也没啥压力。”
蔡经纶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味儿，心中却想着，“哎呦，我滴亲娘，明知道我牙口不好，还将我吃软饭的机会给弄没咯。”
蔡经纶小小后悔了一下，然后立即调整过来，“朝北市么？迟早我也会去的”
零号很贴心地给蔡经纶放了一首战歌作为背景音乐，然后播报了一句经典语音，“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打住，你这播得什么玩意？”蔡经纶原本豪气干云的脸庞瞬间垮了下来。
“唔？主人？”屏幕上扑闪扑闪的大眼睛，似乎在诉说着自己无辜。
“哎，对萌妹子没有抵抗力。”蔡经纶心下哀叹了一声，脑海中玲珑的形象也缓缓转变了过来，蔡经纶连忙制止，“打住，打住，这个制服诱惑我也喜欢。”
遭了玲珑的一个白眼，嗯，风情万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