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凤凰男夺权?她母皇撕了你9
珮琳转头就看到眼中一片惊奇之色的凤君。
“帝王身边都有隐卫的,古代的护卫很多都是如此,很正常,好奇的话找时间让你们了解下。”珮琳笑着说道。
【我知道,我了解,我跟小纸讲!】小毛线在系统空间蹦跶。
“你文字版剧情翻完没有?”珮琳没有回答它,反而转移话题。
【还没有啊!翻了一半儿!】小毛线如实答道。
“哦,那你加油!继续盯着点儿他们!你们去玩儿吧!”珮琳说完便低头继续看那些无效奏折打发时间。
凤君眼睛一亮,侧身往软榻上躺了上去,闭上眼睛,好似睡着了。
实际上……
“小毛线,一会儿再聊隐卫!先说说丁贵君怎么进宫的?”小纸好奇的问道。
这个丁贵君也是奇怪,就这么毫无所求的当十几年透明人?
又见不到女帝,为啥不出宫啊?
【哎呀,小纸,我传给你看哈!】小毛线看到小纸回到系统空间,立刻精神了,拉着小纸开始嘀嘀咕咕。
珮琳无奈,没去理会两小只。
据说,当年丁贵君的才貌和家世同样被人推崇,是京城有名的世家贵公子。
却一见女帝误终身。
当时先皇还在位,女帝还是储君,刚与凤君成亲不久。
丁家已过世的老家主是先皇当时的内阁大臣,当年,这位内阁大臣在大殿上以死相逼,求先皇成全了她小儿子的一片心意。
丁内阁不忍心见到小儿子为情所困,卧病在床,怕自己白发人送黑发人。
先皇感念她的身为母亲的护子之情,跟女儿商量,却被女儿毫不留情的拒绝。
先皇和先凤君也为难,一边是爱女,一边是重臣一家子的命,传出去对新进门的女婿也不好。
最后是凤君和月家出面劝了先皇和女帝,不愿见先皇他们为难,同意丁子湖以侧室的身份进储君府。
但先皇也跟丁内阁和当时的丁子湖坦言,丁家小子哪怕进到储君府,也不可能得宠。
自己女儿明确说了她跟阿星之间容不得别人,估计这个丁家的小子连摆设都不是,完全就是透明的。
先皇让丁家考虑清楚,到底是年轻人,如此蹉跎了岁月,也是可惜。
说不定考个学当个官,时间一长,就不会再惦记自己女儿了,丁家小子找到其他入心的姑娘成家也有可能。
丁内阁这么一合计,倒是听劝了,带着丁子湖回家,说好好考虑。
回去就把丁子湖关在家里,不让他出门,准备狠心断了他的念想。
自己儿子在后宫孤独终老,形单影只一辈子就完了,到时候后悔都没处哭。
没想到,丁子湖脾气也执拗,直言不悔,一狠心直接割腕自杀了。
幸亏被身边书童及时发现,不然一条命就没了。
丁内阁没办法,只能同意让儿子进储君府,得不到宠爱也没关系,好歹人还活着。
于是,丁子湖如愿进了储君府,女帝继位后,他又成为贵君,除了大型的国宴,君臣齐聚,他几乎都没有在人前露过面。
只有他母亲丁内阁过世时,凤君做主同意他回家吊唁。
女帝这十几年来也从未单独与他有过接触。
小毛线传过来的关于丁贵君的事,珮琳当然也收到了。
正翻着奏折的手,不禁顿了一下。
她也确实没想明白,这个什么钉子户,他一个大老爷们儿,为啥哭天抹泪,以死相逼,非要跟女帝在一起。
人家女帝两口子明确说了容不得别人,这当中的利害关系都怼他脸上了,他还是毅然决然的进了府,当侧室。
哪怕现在进宫是个贵君了,也是侧室啊。
分毫利益都给不了他们丁家。
要说他只想离女帝近点,能见到她就满足了?也不是啊,他连女帝的面儿都见不着,十几年了见到女帝的次数,没超过两位数。
他图啥?最后还成了卖国贼,跟敌国合作,害了女帝。
因爱生恨?那不是更应该嫉妒凤君,想方设法谋害,然后取而代之吗?
他老实了十几年了,不争不抢,也不露面。
这脑回路实在是令人费解。
珮琳闭了下眼睛,算了,不想了,爱咋咋地吧,反正丁家一家都是这次任务要虐的渣渣,管那么多呢!
珮琳从桌案旁边的书架上,随便抽了一本书,翻看着消磨时间。
“小纸宝宝,咱们该去皎月宫了!”估算着时间差不多了,珮琳提醒聊得忘乎所以的两小只。
“好!”小纸立刻闪出来,回到凤君身体里。
软榻上的凤君,立刻睁开眼睛,坐起身来。
“让隐卫去盯着北堂言儿和她的属下,是打算多搜集证据吗?”凤君喝着果汁问道。
“那可不,有了证据,不管她是什么原因,在宫里安插眼线,已经算是夺权争位了,法理难容,包括不知轻重的丁家,这些证据倒时候能锤死他们。”珮琳一边整理衣袍,一边回答他。
“唉,没想到咱们上次还真说着了,还真有这种不招人待见的求助者,还以为经历过一世后,哪怕抹去记忆,求助者依然会心无旁骛,或者心静如水。”
“灵魂中只会带着看破一切的平常心,和过自己想要的美好生活的初心,像北堂言儿这样,灵魂中都还带着争名夺利的想法,不知让人说什么才好。”凤君站起身,背着手在御书房踱了几步。
“一般来说,经历一场刻骨铭心的大灾大难之后,名也好,利也好,那些曾经追逐的虚无缥缈的东西,都会被放下。”
“即便没有前世的记忆,那种痛彻心扉的不甘或者懊悔都刻在灵魂里,会下意识的远离曾经让自己受伤的东西,就像第一个小世界,苏灵恨着亲生父母,想报仇,一心想跟养父母好好生活,下意识就会这么做。”
“那是她灵魂里的不甘和向往。北堂言儿,她从始至终忏悔的都与皇位无关,她懊悔和悔恨的只是害了自己的家人,她从没有觉得自己继承皇位有什么不对。”
“或者说害了家人和继承皇位,对她来说这是没有任何联系的两件事。”珮琳看着凤君,详细的分析给他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