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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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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六章生娃

    完毕,一股麝香味道。

    申轻淼赶紧去洗手,回来后看到月涧礼眼尾发红,衣襟散开,松垮的霁色衣衫挂在身上,眼神还在对着她抽丝破茧,浑身散发出孔雀开屏般的骚气。

    申轻淼站在他面前,叉着腰,“你再这样,我就回自己房间睡觉!”

    月涧礼立马换了一副弃妇样,可怜巴巴地看着她,还拉住她的手不让她离开。

    申轻淼叹口气,行吧,她自己选的,怎么样都要相处下去。

    今晚,申轻淼便跟月涧礼一起躺在床榻上盖着被子睡觉。

    睡着睡着月涧礼搞起了小动作,他一定要抱着她才能睡,不放手的那种。

    申轻淼幽幽叹口气,好吧,就当有个人形暖炉。

    清晨,申轻淼便在一个紧贴的怀抱中醒来,感觉自己半边身子都麻了,她想要推开月涧礼,发现根本推不动。

    她只好扭头,结果撞到月涧礼的额头,两人靠得极近,月涧礼还埋在她脖子处,“嘶”申轻淼呼痛的同时,把他给撞醒了。

    一时间月涧礼与她两人眼观眼,鼻观鼻,无声对视着。

    月涧礼被申轻淼看得白皙的俊脸渐渐冒起了一抹胭脂红,双眸含羞,这家伙这么容易害羞的吗?那昨晚的人是谁。

    申轻淼肉眼盯着他脸上那抹粉团,开口:“你松开我,我要起床。”

    月涧礼听话地乖乖松开她,然后躺在床榻上边看着申轻淼起床,边害羞着,很想让人暴打一顿他。

    “行了,过犹不及。快起床,我饿了。”申轻淼把披肩的青丝用发带扎起,正在吃力绑发带。

    月涧礼从床榻上坐起身,在她身后帮她绑好发带,问她:“姐姐,你想吃什么?”

    说到吃,申轻淼认真想想,最近频繁喝鸡汤,就算是龙肉经常吃都腻了,申轻淼便说道:“除了鸡汤有没有别的吃,我突然想吃辣的。”

    “姐姐想吃辣椒吗?”月涧礼问。

    “辣椒也行。”申轻淼就不信这里连辣椒都没有。

    “好,我去给姐姐摘点辣椒回来。”月涧礼双脚下地,简单整理一下自己便要出门。

    申轻淼叫住他,跟他说一件事,“你以后别在申正或者其他人面前喊我姐姐知道吗?我们私底下喊就行了。”

    月涧礼俯身过来亲申轻淼脸上一口,裂嘴笑道:“好,姐姐,听你的。”

    看着月涧礼从房门离开,申轻淼抬手摸着方才月涧礼亲她的地方,心怦怦直跳,少年看似无意实则有意地撩人最致命。

    申轻淼缓了一阵,从房间里出来,一出来就撞见申正,不得不喊一声:“爹……”

    申正穿着一身绛紫色的衣袍,正在拂落宽大衣袖上的灰尘,抬头温和地对申轻淼笑道:“淼儿,早上要吃什么,爹去给你做。”

    申轻淼扯了扯唇角,微微笑道:“涧礼已经帮我去做,不用麻烦爹。”

    申正拂落灰尘的动作一顿,看着申轻淼的目光悠远,自从在妖道遗址找到申轻淼,在这里与她相处,申正就有种奇怪的感觉。

    好像女儿开始对他毕恭毕敬,客气地说话,并且很少与他说话。

    反而大多数是他在跟月涧礼说话,申轻淼一般站在旁边静默。

    这是怎么了?

    申正百思不得其解,他尽量找话题跟申轻淼说话,但申轻淼神情缺缺,为了尽量不表现出来,努力扯出个笑容,怪哉怪哉。

    女儿对他有心事,却不与他说。

    申轻淼见申正一直看着她,她摸摸脸,难道是方才月涧礼亲她的地方有东西,“……爹,你在看什么?”

    申正回神,展颜笑:“爹只是突然感慨自己的女儿长大了……”要脱离他的羽翼了。

    申轻淼回笑,不知要说些什么。

    ……

    月涧礼不知在何处摘了些辣果回来,妖道遗址和妖霖都没有辣椒,他正好采摘这些辣果拿了点跟一只鸡放一起煮了锅汤。

    尝起来味道还不错,就是不知道申轻淼会不会喜欢。

    月涧礼先把辣果递给申轻淼让她尝尝味道,申轻淼看着手中红彤彤有点像蛇果的辣果,眼里失望,她还以为有辣椒呢。

    她咬了一口,第一口是甜,后面才是辣,是甜辣味的,意外的好吃。

    这种辣果解了她的馋。

    月涧礼见申轻淼喜欢了,把煮好的鸡肉辣果汤端在她面前,让她也尝尝。

    申轻淼舀了一块鸡肉放进嘴里,接着舀一块煮熟的辣果吃下去,两种食物合在一起吃,口感好像咖喱饭,比咖喱饭多了种酸甜,竟也意外的好吃。

    月涧礼在旁等待她的反应。

    申轻淼抬眸看他,杏眼亮晶晶,笑道:“好吃。”

    月涧礼的厨艺真的进步了好多,想当初月涧礼在稻花村连煮饭都不会,现在居然能有如此的厨艺悟性,值得表扬。

    申轻淼喊月涧礼也一起来吃,月涧礼舀了一口汤来喝就被辣得呛起来,他一边咳嗽一边捂住嘴,俊脸已经呛得红了。

    申轻淼奇怪地问他:“你不能吃辣?”

    月涧礼喝了一口清水才止住喉咙里的辣味,他缓了缓道:“吃不了。”

    “你居然吃不了辣!”荣安城所处的位置气候不是相当于她现代那里的北方吗?冬天都下雪了,她还以为北方人都能吃辣,就连她这个南方人也能接受吃辣。

    恍然一想,不对,就算是北方人也有些不能吃辣的,南方人同样。

    月涧礼道:“我再试试。”

    申轻淼阻止他,“吃不了就不要勉强自己了。”话说她很好奇月涧礼是怎么煮了一锅鸡肉辣果汤,难道他的厨艺已经精湛到不用品尝就能做出一锅好吃的鸡肉辣果汤?

    下一次,月涧礼再煮鸡肉辣果汤时,申轻淼就在旁边看,发现月涧礼果然不需要品尝就能做出一锅好吃的鸡肉辣果汤。

    申轻淼不知道的是,他上一次是品尝了,被辣到,下一次有经验就不需要继续品尝。

    ……

    自从申轻淼怀孕后,她的口味变得千奇百怪,什么想吃辣的,想吃酸的,还有想吃齁甜那种,有时候还对地上的草花感兴趣。

    月涧礼一一听了她的诉求,对于能吃的都去找回来尽量满足申轻淼,有些找不到就用其他相同口感的食物来代替。

    而申正也在努力满足申轻淼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申轻淼的肚子一天又一天像吹气球一样大了起来。

    然后她天天挺着个大肚子就开始难受了。

    首先把月涧礼骂了个狗血淋头,骂他为什么要让她怀孕,骂他为什么不是他生娃,骂他只付出个种子就行了,到头来苦的是她。

    月涧礼任申轻淼骂,骂完后会问:“姐姐舒服了吗?”

    “没!”申轻淼生气,然后又把月涧礼骂一顿。

    晚上睡到半夜,申轻淼的脚痛,水肿,肚子大只能侧着身体睡,不好翻身半边身子都麻了。

    申轻淼委屈起来就哭,月涧礼半夜起来给她揉腿脚,揉麻掉的半边身子,哄着她稳定她的情绪。

    “我不想生孩子了,我看别人生孩子很痛苦,甚至痛苦到要去跳楼……”申轻淼抹着眼泪哭啼啼地说。

    月涧礼哄着她,“姐姐不会痛苦的,到时候我会在你身边。”

    申轻淼骂他,“你懂什么,你又不是女人。”

    月涧礼不再说话,静静听申轻淼骂他,他一边尽力给申轻淼揉腿脚和身子。

    等申轻淼腿脚和身子舒服了,骂得也累了,便会沉沉睡过去。月涧礼坐一旁,捋开她被泪水沾湿黏在脸上的发丝,看着她眼睫毛打湿的样子,心疼她。

    随后,他轻轻在她睫毛上落下一吻。

    “姐姐,你安心生下孩子,我会旁边保护你的。”

    时间一转眼到了申轻淼临盆的时候,房间里只有月涧礼和申轻淼,申正在屋外着急地等待。

    月涧礼坐在床榻边上,往申轻淼身上输送妖力,他建了个结界将申轻淼全身笼罩,把她体内的痛苦转移到他身上,他再用丹田消掉。

    这个过程比较麻烦,申轻淼头上出汗,月涧礼头上也出汗,相当于申轻淼痛,他也痛。

    不过申轻淼的痛意已经大大减轻,他再用手掌摸着申轻淼的肚子,然后用温和的妖力去推她肚子里的孩子,将孩子推出来。

    申轻淼握住月涧礼另一只手的手臂,她脸色有些苍白,“涧礼,能行吗?”

    这里一没有大夫,二没有产婆,全靠他们自力更生。

    月涧礼回望她,安慰:“姐姐你放心,我可以保护你。”

    这不是什么保护不保护,是能把孩子顺利生下来,别憋死在里面。

    但目前她也只能靠月涧礼了。

    痛意已经减轻,申轻淼清晰能感受到肚子里的孩子在动,孩子好像要出来的样子。

    申轻淼抓紧月涧礼的手臂,等待着月涧礼一点点把孩子推出体内。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嘹亮的婴儿声响起:“哇哇哇……”

    月涧礼从血泊中抱起一个婴儿,看着皮肤皱巴巴、像个猴子、长得既不像他也不像申轻淼、看起来丑丑的孩子,月涧礼沉默了。

    申轻淼撑起身,“怎么了?”

    月涧礼把孩子递到她手上,申轻淼抱过来,看到手上一样感觉丑的孩子,沉默了。

    原谅他们第一次做父母……

    婴儿不停地在啼哭,使劲张开嗓子,好怕没人听到她在哭。哦,对了,她是个女孩子。

    哭得这么起劲,估计以后养起来不会省事。

    申轻淼把手指头伸进孩子张大的嘴里,孩子一下子吮吸她的手指头,吮吸得吧唧吧唧作响。

    月涧礼在旁边看着,提醒:“姐姐她好像饿了。”

    “好像是……”申轻淼直接在月涧礼面前拉开衣服,发现不对劲的地方,瞥了一眼直勾勾看过来、毫不避讳的月涧礼,“还看!”

    月涧礼便乖乖别过脸。

    申正在外面等得着急,听到婴儿啼哭,想要冲进来,但房门紧闭,他在外面喊道:“涧礼,淼儿怎么了?母子平安吗?”

    可是没有人回答他。

    房内一家三口,独留申正这个外公站在外面。

    别过脸的月涧礼这次终于听到了申正的喊声,他起身走到房门处打开,在外面着急等待的申正疾步上来,“淼儿怎么样了?”

    月涧礼答道:“她很好,还有,是母女平安。”

    “那就好那就好。”申正想要进去,被月涧礼关上房门阻止,“她在里面喂奶,不方便。”

    申正只好又得在外面来回踱步。

    跟他一同站在屋外的月涧礼想起什么眉目含笑,问来回踱步的申正,“岳父大人,您说她应该叫什么名字?”

    申正停下来,思考:“月……”

    他和月涧礼想了几个名字都觉得不满意,最后月涧礼道:“我去问问轻淼想取什么名字。”

    说着,月涧礼便转身推开门进去,又关上了门。

    申轻淼刚喂饱孩子,看到他来了,让他收拾一下床榻上的污秽。

    孩子喂饱后就睡了过去,睡在申轻淼怀里。月涧礼一边收拾床榻上的污秽,一边在问申轻淼想给孩子取什么名字。

    申轻淼身子靠在床上,眉目温柔地看着怀里的孩子,“就叫她申月吧,她是我生下来的孩子,应该跟我姓,你如果不服,可以叫她月申。”

    月涧礼淡笑,“姐姐想叫她什么就叫什么,我听姐姐的。”

    申轻淼蹙眉看他,“在孩子面前就不要叫我姐姐了,这多不好。”搞得她好像跟月涧礼有血缘关系。

    “好,我叫娘子可以吗?”月涧礼轻笑。

    “随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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