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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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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入梦

    司妙华从床上坐了起来,望向自己的房间,有种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觉。

    他方才好像在做噩梦,他在梦里提着剑要去清溪院杀申轻淼……是梦吗?为何感觉如此真实?

    而且他为什么要杀申轻淼?正想着,司妙华的脑袋突然刺痛,他抬起手扶住自己的脑袋。

    等疼痛缓解几分,司妙华只记得他提了剑去清溪院要杀申轻淼,具体什么原因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他只好作罢。

    司妙华叫来小厮洗漱一番,他得去清溪院找申轻淼看看情况,是不是自己在做梦,唯恐自己真的杀了申轻淼。

    刚到申府,司妙华就察觉出不对劲的味道,这时候的申府也太安静了些,好在申府有丫鬟见到他领他去清溪院。

    司妙华踏进清溪院,便看见申轻淼的房间门口围满了人,都是申府上下的人。

    他拉住一个人问:“怎么回事?”正好是端着已经凉透的药走了出来的麦冬。

    麦冬见到他,俯身作揖道:“司少爷您来了,小姐她……从昨日到今日一直昏迷不醒,老爷说她进了画魇灯的梦境,被困住了。”

    梦境?画魇灯?电石火光之间,司妙华忽然记起他为什么要杀申轻淼了,方才醒来前所经历的一切竟然都是画魇灯编织的梦境。

    原来如何……司妙华联系了枝节脉络,逐渐清明,便踏步走进申轻淼的房间。

    第一眼便看见申正坐在床榻前正用符纸往床榻上昏迷不醒的申轻淼施法,口中咒语念念有词。

    司妙华想清楚一番,对着申正拱手作揖道:“伯父,晚辈知道有办法可以将轻淼拉出梦境。”

    申正念叨咒语的动作停住,转身看向他,司妙华继续道:“晚辈刚从画魇灯编织的梦境里醒来。”

    旁边的申轻雀和容少颜双目吃惊地看着司妙华,申轻雀有些着急地问:“你当真从梦境中醒来?”

    司妙华回答:“是的,画魇灯的梦境一般来说很难醒过来,晚辈也困在梦境很长时间。晚辈现在想起来了,晚辈之所以会醒过来,原因是在于晚辈在梦里杀了轻淼。”

    在场的众人无不震惊,神色微顿的申正让司妙华接着说。

    “晚辈不是真正杀死轻淼,依晚辈猜想,轻淼是这个梦的关键,只要有人破坏轻淼的梦,或者是轻淼自己从梦中醒来。”

    申正拧起眉头,也认真想了想,“单靠轻淼自己醒来不太现实,应该得有人在梦里提醒她。”

    申轻雀和容少颜听后凝眉苦思有什么法子可以让申轻淼醒过来,一向不多语的申轻雷也在苦想。

    站在房中的司妙华望向众人,随后也低眉思索一番,再抬头看向申正,他启唇缓缓道:“伯父,晚辈愿为轻淼再次入梦,只不过……”

    听到司妙华的话,大家都看着他,申正也看着他,“贤侄,不妨直说。”

    司妙华眸底闪烁,“如果晚辈在梦里让轻淼醒来,伯父可否到时候答应晚辈一个条件?”

    申正难得笑了笑,“贤侄,以后就是一家人,还有什么答不答应的,伯父应了你。”

    司妙华再次拱手作揖道:“谢谢伯父。”

    申轻雀见此在旁道:“申伯伯,怎么才让司公子进梦里去?”

    申正转头问司妙华:“还记得怎么入梦吗?”

    司妙华细想了一番,摇摇头,“晚辈不记得了。”

    申轻雀蹙起秀眉:“这可怎么办?”

    已经回屋的麦冬刚好听到谈话,她突然间就想起了当时小姐派她去找藏书阁的十老,十老见多识广,应该会知道怎么入梦。

    想着她便开口了:“老爷,麦冬有一个想法,不知道是不是可以让司少爷入梦。”

    申正目光望了过来:“什么想法?”

    麦冬胆小,有点怕申正双目如炬的目光,遂硬着头皮低着头恭敬道:“麦冬的想法是不妨找一下十老,或许能找到入梦的办法。”

    容少颜听此瞪大美目发出赞同:“对!十老应该有办法。”

    他们都知十老是个见多识广的家伙,或许他真的能知道。

    很快就找来了十老,十老待在藏书阁时间长,果真被他从藏书阁找到一本关于如何入梦的古籍,上面写着“玄蕴咒,与诸路仙真神将结缘,日后法成之时,可得其相助”。

    ……

    “云篆太虚,浩劫之初。乍遐乍迩,或沉或浮。五方徘徊,一丈之余。天真皇人,按笔乃书。以演洞章,次书灵符。元始下降,真文诞敷。昭昭其有,冥冥其无。沉疴能自痊,尘劳溺可扶,幽冥将有赖。由是升仙都。”

    司妙华睡在清溪院一间客房里,客房已经布置不被打扰的阵法,申正指尖捻着符纸站在床前,对着司妙华入睡的样子念叨咒语,十老在旁辅助。

    在入睡那一刻,司妙华有私心,他入梦最主要的目的不是为了救申轻淼,而是为了救覃云,覃云没有出现在房间里,他便知道覃云也沉睡在梦中。

    一想到覃云还在梦里被申轻淼虐待,他恨不得立马入梦把覃云救出来,没想到申轻淼在梦里居然这么对待覃云,可怜的覃云一直在受苦。

    从他在画魇灯的梦境里醒来,司妙华便发现在这个申府没有一个人来关注一下覃云,所有人都只关注申轻淼。

    先前覃云还被申府用来当诱饵,引诱画魇灯的出现,将覃云置于危险的降妖阵法中,申府这种行为实在是令人可恨。

    躺在床上的司妙华闭目之下的眼珠子不断乱转,此时的他心绪紊乱。

    在旁辅助的十老突地睁开一双浑浊的眼,他盯着床榻上的司妙华,逐渐看出不对劲的地方,正想让站在床前不停地念叨咒语的申正停下来,时机不太对。

    可玄蕴咒带来的魔力开始生效,躺在床上的司妙华开始感觉到咒语带来一阵晕眩,他的脑袋越来越混沌,最后像坠入了万丈深渊。

    当司妙华从惊吓中醒来,发现自己正提着剑往清溪院的方向走。司妙华慢慢回神,发现他自己回到了梦里杀申轻淼之前。

    司妙华把剑收了起来,他踏进了清溪院,抬眼便看见一袭茜色衣裙的申轻淼正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神情自若地喝茶,她神色淡淡,看不出什么表情。

    申轻淼眉目淡淡地喝完一杯清茶,放下杯子间余光发现了进院门的司妙华,她伪装从容地站起来,很快看到了他腰间佩戴的剑,想到他带了剑进院是为了谁,遂苍然笑了笑,悲悯的目光看向司妙华:“就这么迫不及待要娶覃云回去吗?司妙华,你把我置于何地?”

    她与司妙华是青梅竹马,从小到大都爱着司妙华,司妙华竟然为了一个她救回来的丫鬟取消他们两家多年以来的婚约,想着一道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她以为司妙华是她的良人,没想到竟是他伤她最深,申轻淼目眦尽裂地盯着司妙华。

    “我就是死也要把覃云嫁出去,我得不到的,你也别想得到。”申轻淼愤怒地把石桌上的茶杯扫在地上,茶杯清脆地碎在地上,她双脚踏过碎片转身回了屋。

    司妙华见申轻淼深陷在画魇灯的梦境里,忙叫住她:“轻淼,别走!我是来救你出去的,这里全都是假的,都是梦,我们都在画魇灯的梦里。”

    申轻淼仿佛没有听到的样子,决然地离他而去。

    司妙华喊不停离去的申轻淼,正想追上前,却猛地看到身披红色嫁衣的覃云从某个地方走了出来,他一看到从未见过的身穿嫁衣的覃云,身影像似被定住。

    朱钗随着覃云的身姿摇晃,她一副梨花带雨、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司公子,覃云谢谢您一直以来的照顾,覃云要离开这里了,就此别过公子。”

    语毕,覃云毅然决然地转身离去。

    双目一直锁在她身上的司妙华见此连忙追上去一把拉住她的手,拽过她狠狠揽入怀里,贴着她挽起来的发髻喊道:“不!我不允许你嫁人,你是我的,你必须是我的!”

    已经走回屋子里的申轻淼已然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她走了出来,看到外面的情景,双目被刺痛一番。

    她目光冷冷地站在屋檐下看着他们,忽然似笑非笑:“覃云,我还是你的小姐吗?难道你还想跟我的前未婚夫在一起?你现在可是别人的妻子了。”

    入耳的冷意让覃云从司妙华抱住她的迷梦中醒来,她挣扎地从司妙华怀里挣脱出来,直接朝着申轻淼跪了下来,膝盖磕在青砖上发出闷响,她不顾疼痛膝行上前,不停地对申轻淼说“对不起,小姐,我不是故意出现在司公子面前,请原谅覃云”。

    司妙华垂在身侧的双手攥紧,他跨步上前要拉覃云起来,覃云挣脱他的手,起身推开了他,背过身子跑开。

    “覃云——”司妙华喊道,声音戛然而止,他看见不远处站有一个容貌丑陋、长相猥琐的下人,覃云居然跑到那个人身旁,并且跟着他离去。

    那个人竟穿着红色的婚服,他想起了在申府取消他与申轻淼的婚约之后,申轻淼动作迅速地将覃云许配给了一个倒夜香的下人。

    明知道他喜欢覃云,明知道他努力取消婚约是为了什么,申轻淼却如此做……

    此时的司妙华越想越愤怒,已经愤怒到双目发红,他的理智已经被愤怒占满,就像个被人牵住线的傀儡,麻木地释放他应该有的情绪。

    司妙华立即扭头死死盯住申轻淼,厉声道:“我就应该杀了你。”说着,腰间的佩剑被他一把抽出,快步上前举起剑刺向申轻淼。

    一直站在屋檐下的申轻淼被似从修罗中出来的司妙华惊吓到,她瞪大眼珠子,退步大喊道:“妙华,我是轻淼,你不能杀了我!”

    她以为司妙华是糊涂了,殊不知司妙华眼里只有她,“我杀的便是你,申轻淼!”

    申轻淼见机不妙,转身要逃,已经走近的司妙一把拽住她垂在脑后的头发,扯着不让她离开。

    “嘶!”申轻淼的头发被扯得刺痛,她双手拉住自己的头发,转身想要让司妙华清醒,未曾想司妙华已经提剑刺向了她。

    申轻淼的胸口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她愣愣地望向胸口处,那里急促涌出了一股股鲜血,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

    她……被司妙华一剑捅穿了心脏。

    申轻淼口中涌出鲜血,染红了衣襟,她喃喃说道:“妙华,你居然真的杀了我……”

    此时的司妙华仿佛被什么操控了,已经杀红了眼,他恶狠狠道:“不仅杀了你,我还要杀了你全家,你们一家子都是不想我和覃云在一起,从此以后覃云只有我一个人,我会好好待覃云。”

    申轻淼很快没了呼吸,她的身体轰然倒地,未来得及阖上的双眼无神地盯向一方,死不瞑目。

    司妙华见申轻淼咽了气,他提着滴着血的剑转身出了清溪院。

    已经被剧情君开挂的司妙华把申府上下所有人都杀了个遍地,直接灭了申轻淼的门。

    满身鲜血的司妙华找到覃云,覃云被仿佛从修罗里跑出来的司妙华吓到,转身要跑,司妙华一把拉过她的身子,冷笑道:“怎么?还想着你的丈夫,就算你嫁人了又怎么样,我一样能娶了你。”

    覃云摇头拒绝跟司妙华在一起,她对不起小姐,对不起申府上下的人,可是她已经被司妙华关在一处房间里整天以泪洗脸。

    在司妙华发现覃云心里念着有其他男人,而这个男人是他一直没有发现的月涧礼,更加恼怒了,派人找到月涧礼关进镇妖塔,用月涧礼的生命威胁覃云,强迫覃云更加变本加厉,覃云只好委曲求全。

    司妙华就像变了个人,变得不再是以前那个仪表堂堂、谦虚有礼的天子骄子。

    无意间覃云得知申轻淼一家都被司妙华杀死,小姐的尸体还被司妙华抛尸荒野,她决定要逃离他,逃离眼前的一切。

    可是司妙华又怎会放她离开,她被关在一个陌生的院子里,被司妙华压迫着、强迫着、囚禁着,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了。

    他是个杀人犯、强|奸犯,她的爱意已经被他践踏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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