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长白山之行
解连环没有马上答话,而是想了一会儿:“我不知道,老痒没有细说,我也问过吴三省,他也推测不出来。”
“但是,这些怪东西的存在都和它有关。因为它的存在,这片大陆出现了很多怪东西。”
顿了顿,解连环脸色突然变得有些沉重。
“而且,吴三省猜测,它的影响只在这片陆地上。由此推测,或许在其他陆地上也存在着和它一样的东西。”
解连环说到这里就停了下来,这让温书想到了那个拓本的记录。
数万年前,降落在地球上的陨玉。
那块陨玉被分成了无数块,其中十三块就刚好落在了境内,并且出现了它,它影响着每一代人。
那在海外呢?是否也存在和它一样的东西,影响其他地方的人。
或许是察觉到了温书的不对劲,解连环笑着给温书的杯里装了热茶。
“小丫头,你和吴三省以及我们这些被操控的人都不是特例,或许在我们都不知道地方,也存在着和我们一样察觉到类似于它的东西。”
“那些人对付的手段,绝对不会比我们弱。”
听到这里,温书也就没再多想,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了。
“你们什么时候去长白山,需不需要帮助?”温书这个时候又把发散的思绪收了回来,话题重新回到了解连环的身上。
解连环想了一会儿,摇了摇头:“暂时不用,这次长白山之行会有很多人牺牲。”
说到这里,解连环就不再说话了。
“一定要牺牲那么多人吗?”温书不是圣母,但是看到那么多鲜活的生命牺牲,心里到底是有些不好受。
“现在的牺牲,是为了避免以后更大的牺牲。”解连环说完就站起了身,离开了茶馆。
温书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送走了解连环。
温书独自在茶馆坐了很久,面前的茶水已经凉透了,温书却是像入定了一般。
不知道过了多久,温书抬头看向了已经暗下的天空,今天的天气并不好,雾蒙蒙的,让温书有一种莫名的压抑。
天逐渐黑了下来,包间的门被推开,解雨臣走了进来。
他径直走向了温书,习惯性的将外套脱下披在了温书的身上,温书有些疲惫的将身子靠向了解雨臣。
“阿臣,老痒的事情”
解雨臣顺着温书的头发,安慰道:“放心吧,老痒他不会伤害吴邪的。而且这次,我派了人跟去,不会有事的。”
“嗯”
温书轻轻嗯了一声。
又过了大约一个月的时间,温书再次见到了老痒,此时的老痒身旁跟着一个年轻的女人。
女人的眉眼跟老痒很像,看着十分年轻而且很年轻,温书有些愣住了。
这个女人温书见过,只不过是在小时候,她就是老痒的母亲。
两人此时站在一起,并不像母子,倒是有些像姐弟,也不知道是不是温书的心理作用,她在两人身上感受到了那种十分诡异的感觉。
“小书儿,这么多年没见,你都长这么大了。”
老痒的母亲十分温柔的朝着温书微笑,看似温柔和蔼的笑容却让温书感觉到了一丝妖气。
温书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笑着点头:“是啊,这么多年过去了,肯定长大了。”
解雨臣坐在一边,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的看着两人。从血亲方面来看,老痒应该算是解雨臣的表哥。
闲聊一会儿后,解雨臣才出声打断道:“你们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老痒没犹豫道:“我想带着我妈出国,她这些年操劳的够多了。”
温书没多说什么,只是笑笑道:“那你们去了国外,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可以联系我们。”
老痒笑着说了一句好,又简单的吃了晚饭后,老痒就带着他母亲离开了。
看着两人离去的身影,温书无奈的叹了口气:“你说,阿姨有自己死去的记忆吗?”
解雨臣轻轻搂着温书:“不知道,但是她自己应该也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不然她也不会答应下老痒出国。”
一个原本已经老去的人,突然变得年轻,到底也会带来一些不好的影响。
时间飞逝,转眼间,就迎来了冬天。
北京的冬天寒冷又干燥,但张起灵还是像往常一样早起晨练,对于他这十年如一日的坚持,温书是十分佩服的。
对于温书来说,最难熬的就是冬天了。
虽然在解雨臣的精心调养下,温书的身体已经恢复了很多,但是她的身体却是依然凉。
自从锦里沟回来到现在,温书的体温都要比常人低上一些,但是无论怎么查,都没查出问题。
看着外面洋洋洒洒的飘着雪,温书几人却是十分安静的坐在桌前吃着豆浆油条。
因为冬天来了,黑瞎子这货为了省钱,又搬回了四合院。
温书其实也觉得奇怪,这瞎子上次在八塔墓可是捞了不少好东西,为了帮他卖这些东西,解雨臣可是办了两场拍卖会的。
这笔收入,也不知道他用去了哪里。
不过联想到黑瞎子的情报网,温书又觉得释然了。
干这行的,情报可是十分昂贵的。
就在几人安静的吃着东西的时候,黑瞎子的手机突然响了。
他看了眼手机,随后看向了默默喝着豆浆的张起灵。“陈皮那边来活儿了。”
张起灵轻轻嗯了一声,随后问道:“什么时候出发?”
“一周后。”
温书皱起了眉头,解连环那边不是刚出发没多久,怎么陈皮那边又来活儿了?难道这次解连环拉上的人是陈皮吗?
想到这,温书看向了黑瞎子。
“是不是去长白山?”
黑瞎子点头:“当然了,只不过这次,只叫了哑巴。”
想到陈皮,温书有些担忧。或许是看出来温书的担忧,黑瞎子安慰道:“放心吧,温大夫,四阿公这人可是个狠角色。”
顿了顿,黑瞎子继续道:“干这一行的,该来的逃不掉,怪不了任何人。你应该比我还要明白这个道理。”
温书没说话,这些年经她手的土夫子很多,从那些人口中,温书也知道这一行的凶险,只不过懂道理和接受总是有些区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