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8 章 除掉
赵天赐郁闷的看着杜雨菁,直把她看的莫名其妙。
她拍了一下赵天赐胳膊说:“看我干嘛?快说呀!”
“唉。”赵天赐叹了一口气,一把抓住正在拍打自己胳膊的手,拉着杜雨菁往屋里走。
杜雨菁边走边说:“究竟怎么样,你快说呀,慧慧没事吧?啊?”
“没事,没事,就是受了点惊吓。”赵天赐歪头看着满脸着急的杜雨菁,心中不忍,快速回答了她。
“哦,哦,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杜雨菁抬手拍了拍胸口,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回到卧房,赵天赐“嘭”一下关上门,回身拥抱住杜雨菁,幽怨地说:“菁菁,你都不问问我好不好。”
“啊?!”杜雨菁的头正紧紧埋在赵天赐胸口,听到赵天赐这幽怨的话,她抬起头来,微微上扬看着赵天赐。
一双美丽的杏眸,水光流转,带着点点迷惑,无辜的眨着。
她已经看到他很好了呀!
赵天赐被这双杏眸深深吸引进去,他低头轻轻吻上这双令他着迷的眼眸。
深情缱绻。
第二天,赵天赐请了一天的假,将杜雨菁和杏婆婆等人送回了狼壕子。
杏婆婆开始不同意,怕赵天赐这边没人照顾。
赵天赐也没有隐瞒杏婆婆,告诉她自己不久就要辞去这份工作,回狼壕子。
杏婆婆才放下心来,对赵天赐千叮咛万嘱咐,才收拾东西,跟着一块回去了。
赵天赐依然将福田等四人留在家里,保护家人。
他带着福来福贵回到了县城。
他先去跟万健仁谈了谈,万健仁十分支持他。
万健仁觉得,自己在县城也呆不了多久,他现在正在按赵运长的计划,找各种借口,慢慢的将被铃木调出去的那些人往后收。
赵天赐又去找了玉长生,玉长生对他的决定颇感惋惜,不过,也算接受了他的辞职。
但玉长生有个要求,希望赵天赐跟他合作,将警察局里铃木的眼线揪出来。
赵天赐欣然同意,这本来就是他要在警察局做的最后一件事。
赵天赐从玉长生办公室出来,回自己办公室只待了一小会儿,便抱了一样东西,神秘兮兮的离开了。
洪南平见赵天赐出去了,放下手上的活,对刘玉龙说:“二头儿,我出去有点事,请一下假。”
刘玉龙头不抬,眼不睁地说:“就你成天事多,快去快回。”
“哎。”洪南平高兴地应了一声,一溜小跑出去了。
吴颂抬头看了看,想了想,跟刘玉龙说:“副科,赵科怎么刚回来就出去了?”
“我怎么知道?”正在查看资料的刘玉龙,头也没抬地说。
“他从玉局长那里出来。”吴颂又说。
刘玉龙觉得奇怪,问:“那又怎么样?”
“没事,没事,洪南平总是看到赵科不在,就偷懒。”吴颂嘟囔了一句。
“人家又不靠这工作糊口,你行吗?”刘玉龙抬头看了他一眼,问道。
“呵呵,不行。”吴颂说:“那个,副科,我刚谈的女朋友喜欢闻记的雪晶糕,可是这个需要提前预定,我可不可先去定上?”
“行,行,快去吧,别在这儿烦我。”刘玉龙挥挥手说。
他在这儿查个资料,个个来打扰他。
赵天赐抱着东西,七转八转,来到了当初公孙彪约他的新华街的那条巷子那个门。
他敲门进去,不大一会儿,又两手空空地出来了。
其实,这个点原来是公孙彪的一个据点。
不过,自上次与赵天赐约见后,这里便被废了。
小罗锅仍然在这儿看门。
别看小罗锅看上去身有残疾,他其实也有自己的本事。
这天夜里,有两个鬼子出来消遣时,被人杀死了,杀人手法竟然与莫一刀相似。
或者说一模一样。
第二天铃木气得又哇啦哇啦乱叫了一通,加紧了对莫一刀的抓捕。
他当然不知道,莫一刀已经升天了,尸骨无存的那种。
这天,赵天赐仍然神秘兮兮地去了新华街那条小巷子。
夜里,铃木的办公室来了一个黑衣人,他蒙着头脸,只露出了一双眼。
“中佐阁下,赵天赐连续两天去了新华街第二条巷子第三户人家。”来人说道。
“哦?具体做了什么?”铃木问。
“无法靠近。”来人说道。
“报告,中佐阁下,不好了,我们又有人被杀。”这时,岸边英文敲门进来,急促地报告。
他是接替木村的位置的。
“什么?”铃木腾地从座位上站起来,惊问。
“我们又有三个士兵,从酒馆回来时,在路上被截杀了。”岸边英文说道。
铃木怒火攻心,脸憋得泛青。
他深深吸了几口气,对黑衣人说:“你的,回去继续监视。”
“嗨。”黑衣人转身离去。
“你的,快快带我去看看。”铃木对岸边英文说。
黑衣人从日军驻地的角门出来后,刚进入一条巷子,便感觉一阵厉风迎面扑来。
他急忙闪身躲开,只是还没有站稳,后方又被人攻击,结结实实挨了一脚。
他向前踉跄了几步,胸口又挨了一脚。
他猛然侧转,靠着墙的支撑,迅速还击。
只是,双拳难敌四手。
很快,他便被拿下,在他要大喊的时候,嘴猛然被堵上。
一根绳子迅速在他身上缠绕,几下功夫,他便被绑了个结实。
袭击他的人并未逗留,其中一人抗上他,与另一人急速离开现场。
一间空旷的旧房子里,黑衣人被丢在了地上。
他想挪动,奈何被绑的结实,手脚根本无法动弹。
他“呜呜”叫着。
突然,嘴上的布被揪出,一道手电光直刺他的眼睛。
他急忙闭上眼。
这时,一道低沉声音缓缓响起:“我应该叫你吴颂还是什么?”
吴颂心里一紧,这么快就暴露了?
有些事情,他已经尽最大可能往洪南平身上栽了。
他咬牙,没有出声。
“呵。”低沉的声音又响起,说:“管你叫什么,今天过后,只能叫死人。”
“你不能。”吴颂叫道。
“不能?呵呵,说吧,你叫什么,为何混进警察局?”那声音又问。
“我就是吴颂,为了夜路方便,才穿这一身衣服的。”吴颂嘴硬道。
“呵,管你叫什么,你这手牌打得烂极了,想往洪南平身上栽赃,你还不够格。”
“你是谁?”吴颂知道,他这是还没什么大作为,就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