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1 章 是谁想要我的命
还没听说他对女人不好!
他妈的,就因为这样,他就得接手一个根本不认识的女人,来给他和菁菁添堵?
他欠他们的了?!
哼,看来今天是不宜出门,以后出行,定要查黄历。
想罢,脸上复又布满了戾气。
就这样,出门逛了一圈,赵天赐又领了一女人回来。
女子家里姓宋,叫宋兰儿。
虽然外界传的汹涌,说赵天赐又多了一个小姨太太啥的。
但这并未影响到赵天赐与杜雨菁的感情。
他们之间,已经有了对彼此的信任。
宋兰儿的到来,只是赵府多了一个小丫头而已。
是没有卖身契的那种,纯粹是来躲难的。
赵府不可能白养活一个人,因此,给她安排了一些活计,并安置在了翠紫她们的院里。
赵运长还不知道家里又多了个丫头,他儿子又背了一口黑锅。
他只知道,看着跟他一同回到府门口的人,他现在很生气!
本来一肚子火气的赵运长,见王青山那悠哉滋润样,不高兴的说:“不是告诉你最近不要乱跑?”
“我怎么乱跑了,找赵二大爷喝了个茶而已。”王青山不以为意的说。
赵运长伸手将他拉进大门,低声怒道:“你的小伙计还未脱离危险期,你不守着,出去喝什么茶?!”
“我守着他就脱离危险了?”王青山眼神一闪,说:“亲家,你不是有本事,上次给我用的药,再弄点呗。”
“去你大爷的,我看你本事比我大多了!”赵运长说到此,将声音压得更低,说:“西大院都敢抢,亲家,你这个。”
说完,冲王青山竖起大拇指。
“扯淡!”王青山怒:“老子那是无妄之灾!”
“我信你个头。”赵运长头不回的钻进自己的书房,“碰”一声关上门。
对这厚脸皮的假亲家,他真是受够了!
最后,他还是输给了自己的良心,打发福伯拿了几粒消炎药,给小刀送过去,
跟王青山说是上次小鬼子给赵天赐留的,没吃完。
王青山拿着药,眼神明灭不定,啥信息也没套出来,赵运长这人真难缠!
这天,赵运长安排赵天赐到青河自家的店铺查账。
本来,赵天赐要带着杜雨菁一起去的。
但赵运长当即表示不同意。
最近又陆续有人家报案,家里年轻女孩莫名失踪。
赵天赐带杜雨菁出去,要分心照顾不说,万一弄丢了就坏了。
赵天赐一想,也是,他此次去青河,除了查账,还真有一件大事要做。
不过,他临走之前,他跟杜雨菁再三磨叽粘呼。
赵运长看不过眼,训了他几句,他才坐上自己从来不怎么坐的小轿车,一溜烟走了。
中午的时候,赵天赐歇在自家酒楼——福运酒楼。
酒楼坐落在青河南北主街上,坐西朝东,一共三层。
三楼的最北一间房间,装修豪华,兼办公与休息于一体,这是赵运长的专用办公室。
赵天赐依在窗户边上,手里拿着一只高脚玻璃杯。
他轻轻摇着,两眼漫不经心的瞟着窗外,透过玻璃,将楼下街道的情形看的一清二楚。
突然,他身子一正,脸色一凛,盯着大街上走来的两个身形高大的男人。
两人中,年龄稍大的人,让赵天赐无比熟悉。
虽然,曾经一脸的大胡子刮掉了,整个人看上去年轻十岁有余。
一身儒雅的长衫,衬得他五官柔和了许多,手上提着黑色公文包,让他看上去更像一个教书先生。
但是,赵天赐一眼就认出,那人就是青松寨大当家公孙彪。
与他同行的,是个年龄在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同样的打扮,只是长衫的颜色靓了一些。
长脸,眉毛浓黑,眉形略细,大眼高鼻,唇不薄不厚,恰到好处。他唇色略淡,白晰的皮肤,让他略带病态。
他手中同样提着一个公文包,看上去,像两位教书先生,放学了,一起走。
二人的目的地很明确:福运酒楼。
眼看二人进得酒楼,赵天赐忙走向门边,轻轻敲了一下。
福贵推门伸进头进来,轻声问:“大少爷,啥事?”
“你下去看看,有两个穿长衫拿公文包的人,这么高,他们在大厅还是进了雅间,最好能听听墙角啥的。”
赵天赐一边比划二人的高度一边说,末了嘱咐道:“小心些,不要让人瞧见你。”
“好的,大少爷。”福贵点头,关好房门。
他整了整衣摆,向福来等人点了下头说:“我去去就来,你们机灵点好好侍候。”
“走你的吧,这里哪个不比你机灵。”福来轻轻踹了故作正经的福贵一脚。
福贵蹦着高摸着被踹到的屁股,一溜烟拐下楼去。
赵天赐看到的二人,正是青松寨的大当家公孙彪和三当家柳公书。
二人进了酒楼,要了二楼的一个雅间,并点了酒菜。
福贵很轻易就得到了消息。
于是,根据赵天赐让他听听墙角的要求,进了隔壁的雅间。
听墙角,赵天赐堪称祖宗级人物。
而福来从小跟赵天赐混,那当然也是深得其真传。
况且,赵运长在修建酒楼时,也动过一些小手脚,方便自己行事。
不过,从来不随意使用,只有几个心腹人物才知道。
雅间里,茶水和菜上来后,小二道了声“客人慢用”便退下了。
公孙彪提起茶壶,给柳公书满上茶水,动作自然流畅,一看就没少干这活。
而柳公书也像小弟接受自家哥哥服待一样,并没有觉得别扭,端起茶水喝了一口。
公孙彪心疼的看了他一眼,说:“你不愿出来,又何必亲自跑这一趟,有什么事,哥哥替你办就好了,瞧瞧你这脸色,累着了吧?”
“还好。”柳公书感激的看了公孙彪一眼,说:“有些事哥哥能代劳,但像报仇这事,还是自己来比较痛快。”
“你只要愿意,瞅个夜黑风高的晚上,哥哥带人去做掉他们就是了,何苦你这样奔走。”公孙彪给柳公书夹了一筷子他喜欢吃的菜。
“我就是想弄明白,他当年怎么想的?究竟是谁想要我的命?”柳公书说。
他放下筷子,喝了一口茶水:“我母亲也非常想弄明白,那个人他怎么可以这样。”
说着,激烈的咳嗽了起来。
可惜,他的母亲永远也不可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