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妈咪的口红印,怎么在爹地身上
“你,你别以为你有几个臭钱,我们就害怕你!”
几名小混混明显怂了,说话都结结巴巴地:“现在是法治社会,你敢动我们,你就完了!”
法治社会?
宴封行笑了,笑不达眼底。
这句话从这几名小混混的口中说出,显得尤为讽刺。
“既然这样,那我只好亲自动手了。”最后一个字落下,宴封行脸上的笑瞬间收敛了:“来人!”
“属下在!”
“属下在!!”
“动手!”宴封行眼峰落下,里面没有丝毫情绪起伏,冰冷地仿佛一个人型机器。
“是!”
数名穿着打手服的专业级打手,一拥而上。
那四名小混混吓得站在原地,甚至连反抗都忘记了。
宴封行的目光落在怀里的人身上,抱着她转身,朝着混乱之外走去。
刚把战若雪放上车。
不知道是不是太难受了,战若雪的眉紧紧皱着。
她雪白的颈部,此刻也已经变得绯红。
宴封行皱了一下眉,迅速关上车门,将这抹风光全部锁在了车内。
抓过一条儿童盖毯,刚给战若雪盖上,她就自己把毯子掀开了。
车内的气氛也变得燥热起来。
宴封行感觉自己的喉头有些干燥,喉结下意识混动了一下。
他伸手,再去去给她盖毯子的时候。
这次。
战若雪仿佛感受到了他手上的冰凉,顺势凑了上去。
感受到冰凉,战若雪似乎好受了很多,紧皱的眉宇也松缓了下来。
她似乎还想要更多冰凉的东西,她舔舔嘴唇:“热”
“别动,我去给你开空调。”宴封行的手此刻完全不敢乱动,他小心翼翼将手抽出去,想要去开启车载空调的开关。
他的手还没碰到开关。
战若雪就皱着眉将他的手牵住了,娇声呓语:“别、动”
宴封行不动了。
狭小的车内空间,他也感觉有些热了,呼出一口浊气,他已经在尽力控制自己了。
战若雪似乎也察觉到他乖了很多,嘴巴里呢喃着什么话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躺着。
然后,她就不动了。
宴封行的目光落在战若雪精致的侧脸上,她滚烫的温度像是导火线一样,让他的身体也跟着点燃了。
连带着呼吸都粗重了许多。
又过了几秒钟,确定战若雪已经不再乱动后,他才勉强将她重新放平在座椅上,迅速拉过一张毯子将她的身体裹住了。
挡住罪恶,宴封行的呼吸才重新恢复稳定。
他瞥了一眼战若雪蜷曲在车厢里的两条长腿,皱了一下眉。
怕她腿这样放着不舒服,宴封行小心翼翼将她的腿挪动下来,让她能自然垂在地上。
做完这一切,他才准备整理自己凌乱的衣衫。
胸口上,还有刚才战若雪不小心擦上的口红印。
目光所触,心口不由得被什么东西蜇了一下,火辣辣地燃烧起来。
呼~
这个女人,简直就是妖精。
宴封行甩开心里的所有想法,伸手去扣衬衫的纽扣。
下一秒。
车门被人打开了。
解九连跟三个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跟到了这里。
开门的,正是为首的宴礼。
一大三小,呆呆盯着车内的画面,已经完全呆住了。
空气似乎都凝固了一下。
解九连傻傻盯着宴封行胸口上的口红印,然后又看了一眼裹着毯子闭上双眼的战若雪,鬼使神差开口:“宴先生,战小咬您胸口了?”
宴封行的手只是顿了一下,脸上表情如常,自然地将胸口的纽扣重新扣上了。
他瞥了一眼解九连:“看够了么?”
解九连:“啊?”
“啊!看够了看够了!”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解九连,整个已经后背发凉了,迅速将车门关上,解九连怕宴封行生气,还在外面大声补充:“宴先生放心,我什么都没看见!”
三个小家伙,同样傻眼了。
小圆圆脸上焦急的表情甚至没来得及收敛,愣愣扭头去看两个哥哥:“妈咪跟爹地刚才在干嘛呀呀?”
小圆圆是非常真诚地发出这个疑问的。
在她的话落下。
解九连浑身一震,想到什么,他的眼睛都瞪圆了。
宴先生,竟然有这种癖好???
小夜跟小礼对视一眼。
两个男孩子脸皮薄,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小圆圆的话,于是,他们兄弟俩默契地选择了沉默。
几分钟后。
宴封行从车内钻出来了。
他的衣服已经整理好了。
只不过,此刻看向他这边的三个娃娃,目光各异,全部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似乎有点害怕这样的宴封行。
宴封行沉默了一下,瞥了一眼解九连:“你怎么来的?”
“开车。”解九连的脑子跟在嘴巴后面跑,回答完,他才回过神,楞楞开口:“宴先生您继续,我带小少爷先回酒店吧?”
说完。
解九连后悔了,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逼斗。
他在乱说什么!
宴封行瞥了他一眼:“也行,你先带孩子回酒店吧,我送若雪去趟医院。”
“去医院?!”
解九连更加震惊了。
自家宴先生,这么猛?!
宴封行抿着唇,没解释,揉了揉小礼的头发:“你乖乖带弟弟妹妹,爹地晚上带你妈咪回来。”
小礼紧皱着眉,一双黑色的眼睛望着宴封行:“妈咪怎么了?”
“没你小孩子的事。”宴封行眉头皱了一下,朝着解九连递了一个眼神。
解九连立刻会意,赶紧连拉带拽,带着三个小家伙上了另一辆车。
在确定孩子们都上了解九连开来的车之后。
宴封行吐出一口气,准备驱车离开。
嘭地一声。
后车厢的战若雪滚到了地上。
宴封行皱着眉。
再次进入后车厢准备将她扶起来。
这次。
已经完全失去理智的战若雪,直接靠了上来。
她只想找一点能让自己舒服的冰凉触感。
哒!
安静之中,有什么东西似乎断开了。
宴封行的最后一丝理智,也终终于完全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