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风禾澈来了
第二百三十章 风禾澈来了
宴会上面歌舞升平,偶尔还有几个男姬,朝着看台上含情脉脉。
有些位置空着,似乎还没有来人。
一道又一道美味的佳肴,慢慢上桌。
北朝来的使者对视一眼,突然心中有了主意。
“听闻来了两位殿下,为何只见其中一位?”
“也就是惜洛殿下您……”
“那么另一位殿下的风姿卓越,我们就不能见识……”
听到这话。
明月迈着大步从殿外走来。
“这不就见识到了,本殿下的天人之姿。”
“少在那唧唧歪歪话多。”
明沄洛看了看走进来的明月,对她示意她的位置在那边。
明月也是满不在意,大摇大摆的就走了过去。
一左一右两个高席摆着。
明月走路的姿势还有一些恍惚,似乎精力不是很足。
宴会的后面,似乎还有一些打手在分布着。
“明月殿下娇小可爱,惜洛殿下风姿卓越,果然百闻不如一见,今日任某也算开了眼。”
任和瑞端起手中的酒杯,对着高台上的两人奉承道。
她一旁的武将可就不开心了。
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老娘迟早给它攻下来。
成为北朝的囊中之物。
狮族族长司玄晶也在此时一唱一和。
“对呀!两位殿下辛苦了,这么远从皇城赶过来。”
“司玄晶敬二位。”
那北朝武将似乎有些气恼。
“你没看到是我们家任大人,先举杯吗?”
“懂不懂先来后到?”
“真是没大没小,没规矩。”
最后一句话,她说的很小声,嘟嘟囔囔的,任和瑞看了她一眼,示意她收敛一点。
她也满不在乎地摊摊手。
无所谓,老娘就是这个个性。
“是,是。”
狮族族长司玄晶眼神划过一丝狠毒。
谁这么不长眼?
但是看到说话的人,还是慢慢将心中的邪火压下去。
毕竟自己还有把柄放在对方手上。
不能惹急了。
早晚有一天自己要把这武将的头割下来当球踢。
明沄洛自然也能够察觉到底下的火药味十足。
但是她倒没有想要去缓和一下气氛。
毕竟,是人是鬼,得摸了才知道。
“这杯酒,本殿下接下了,只是不知道将军驻扎在外的兵马意欲何为?”
本来看似其乐融融的场景,一下子变得诡异起来。
任和瑞默默笑了笑,倒是不知道该怎样说接下来的话。
“陈兵在南朝边界,是吾皇的意思。”
“我们只是小小将军,哪里能得知那么多军要情报。”
这话说的滴水不漏。
只是她的瞳孔在不停的打转,笑嘻嘻的。
“我,可是来迟了。”
明沄洛刚想好,要发难。
一个声音插播进来。
那人似乎从远处疾驰奔来,声音忽明忽暗的。
“陛下——”
“陛下万安——”
北朝的将领纷纷下跪请安,有些人的动作很迟疑,有些人的动作很坦率。
来人正是风禾澈,那个在北朝称皇的人。
只见他一袭红衣,笑的邪魅而又潇洒。
而在后面的琥珀和琅怀瑾看呆了。
琅怀瑾在心中默不作声的皱眉,这家伙也是扮猪吃虎的高手啊。
琥珀就不一样了,对他从之前的仇视转为了有一点点的膜拜。
能够在这个世界称皇,还是很不错的。
自己还跟他打过架呢,还打赢过。
不必多说,琥珀在心中就是觉得自己赢了他。
“不必多礼。”
“给北朝皇帝,添一方席位。”
明沄洛也万万没有想到他会亲自来。
按道理来说,他不应该在北朝收拾北朝的烂摊子。
“我……朕知晓,这兵马驻扎在外,对南北两朝影响不好,三日后,朕会撤军。”
“只不过有一些条件,希望殿下能够转达给南朝的女皇陛下。”
风禾澈形若如睹地走到席位上坐下。
就这?
北朝的皇帝都亲自来了。
他不怕走不出她们的城池吗?
他不怕他们今天让他死在这里。
明沄洛也皱起了眉头,这家伙。
【小六?】
系统小六只有默默的说。
【殿下,您之前的攻略人物系统都没有了。】都被修大人强行更改了。
【不过风禾澈对您的好感还是蛮高的,不过他的黑化值好像也挺高的。】
明沄洛也有些疑惑,这人的条件究竟是什么?
自己的计划好像似乎是用不上了。
宴会结束之后。
明月拐走了好几个在宴会上跳歌舞的男姬,搂在怀里,摸着他们的小身段,一刻都不想撒手。
明沄洛则随着风禾澈来到一处较为偏僻的地方。
琥珀和琅怀瑾都不放心,但碍于殿下的吩咐也不敢上前。
“殿下,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风禾澈的声音微微上扬,似乎语气当中带着几分轻柔。
“好久不见。”
明沄洛的话语有几分客套。
“你有什么条件?”
“这是一封带有国玺的信,还请殿下帮我转达给贵国的女皇陛下。”
即使在北朝称皇,他在自家殿下面前也没有用过尊称。
“这?”
似乎能够察觉到自家殿下的疑惑。
“殿下想知道吗?”
他的话语低低的,像是情人之间的亲诉。
直觉告诉明沄洛,不要多问。
但是……
明沄洛还是忍不住开口。
“说实话,有一点想法。”
风禾澈笑了笑,眼底似乎有星光点点。
“殿下您喜欢我吗?”
这句话问出口的时,屋顶上的雪似乎崩落了。
“和信件内容有关吗?”
“我们,都没有见过几面……”
明沄洛以为自己最后一句话的声音很小,但是风禾澈还是听到了。
风禾澈低低的像是苦笑一般。
这一世他们的相处时间真的太少太少。
少到他搬着,一个手指都能数出来。
不过没关系。
未来的岁月里,他会坚守着自己的殿下。
“吾以江山为嫁妆,求得一个殿下的正夫之位。”
当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
明沄洛和风禾澈两个人都愣住了。
一个是因为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一个是很惊讶。
到手的江山,还没有揣热乎就送人了。
他没有事儿吧?
不对!
他说的是真话吗?
“你说的是?”
“臣的心意,日月可鉴,天地为证。”
风禾澈的目光深情款款。
似乎只有一个她。
这带了国玺印章的信,是给女皇陛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