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警告
卫府的暗处,一个少女身穿玄色衣裳,若是不仔细看,便融入了这夜色里,让人瞧不出来。
这卫子卿旁边,便是卫芳柔的院子,卫子卿从后门出来,便往小道去了。
袖子里,藏着什么东西。
就在转口的时候,身后突然出现一人,捂住卫子卿的口鼻,卫子卿正想反抗,手便被人擒住,连毒药都使不出来。
她下意识惊呼这人的功夫之高,不过下一秒,她便知道这人是谁,熟悉的味道侵袭整个鼻腔,两人的距离极尽,让卫子卿颇感不适。
他怎么来了?
卫子卿皱眉,整个人也安静下来,一动不动。
身后那人突然嗤笑一声:“这才乖么。”
卫子卿无语:“嗯哼”发出两声。
“想说话?”祁澈靠近她,温热的气息洒在她耳间,颇为撩人,卫子卿身子一僵,却是将那人逗笑。
“不准叫,要不然”祁澈想卫子卿靠近,唇就要落在卫子卿脸上,卫子卿立马点头。
祁澈瞧着这女人这样听话的样子,颇为可爱,这才慢慢松开她。
卫子卿转身瞧着他,脸上已经有了愠气:“太子。”
“生气了?”祁澈打趣她,“可惜了,好心当成驴肝肺。”
卫子卿瞧着他,脸色严肃,每次这个男人做事都是没有缘由:“不知道,太子这次来,是有什么目的?想来子卿现在也是没有机会同太子说些什么的。”
说着,卫子卿便往前走,祁澈却是跟在身后,卫子卿见身后那人一直跟着自己,,也不说话,便停下转身:“太子有何意?”
“看看你做什么?”
卫子卿冷笑:“恐怕子卿接下来做的事,太子并不想知道,难道太子这般无趣?”
“是挺无趣的。”
看见这男人突然这般破皮赖脸的样子,卫子卿顿时头疼,如果祁澈跟着自己,定然是不方便的,若是被人发现了,这祁澈还要不要面子?
“你觉得我是累赘?”祁澈瞧着卫子卿这一脸愠气的小脸蛋,俨然一副不耐的样子。
这个女人,竟然敢觉得我是累赘?
卫子卿刚想开口,腰身被人拦住,揽着便腾空而起,两人都是一身玄色衣裳,祁澈轻功了得,根本没有人注意到。
不过一瞬,两人便到了卫芳柔的院子,房顶上,祁澈揽着卫子卿:“可还觉得本太子是累赘?”
“你你怎么知道?”卫子卿对祁澈知道自己想要放火烧卫芳柔院子的事情感到惊讶。
这也不过是自己一时兴起罢了,不过她的确是要这样做。
祁澈耸耸肩:“大概是,心有灵犀罢——”
卫子卿失语,望着祁澈的眼睛,男人眼睛深邃,满眼星河落在他眼里,惹人沉醉,不过卫子卿却是一副打量的眼神,罢了,既然他要插手,自己也是拦不住的。
祁澈想做什么,自然是他想做便是。
两人待的这见屋子,里卫子卿柴房最近,若是找了火,说是风吹得,自然也没有人疑心。
卫子卿从袖子里拿出火折子,轻轻一吹,火苗便跳动着,好似十分兴奋。
卫子卿突然心情颇好,嘴角一勾,便将火折子,丢了下去。
火势说着蔓延而上,两人的脸映照在火光了,不知为何,卫子卿,失了神。
“本太子好看么?”男人的声音诱惑。
卫子卿看着眼前的男人,黑曜石般深邃的眼神带着隐隐的诱惑和危险,脸角轮廓分明,毫无疑问,他是好看的。
但是好看的人在卫子卿眼里,若是如祁澈这般,再好看,她也不会主动去靠近,太危险她尚未扎足脚跟,自然是不会去招惹这样的人。
最好,一点交集没有。
卫子卿下意思拉开一个身位,让两个人保持合适的距离,祁澈瞧着卫子卿的眼神有失神到可以的疏离,脸色顿时黑了下来。
他伸手将卫子卿拉回自己身边:“你这样的女人,本太子到时少见。”
“太子,恐怕这不合适。”卫子卿看着祁澈握着自己小臂的手,眼神微冷,似乎是警告。
祁澈看着她这炸毛的样子,一时来了兴致,手下跟紧了些:“本太子说合适就合适。”
卫子卿正想反驳,祁澈另一只手有扶上她的腰间:“还不走?等着被抓?”
说着,卫子卿便被她抱着越下房梁,身影极快,让她来不及反应,下意识楼主祁澈的脖子,男人的气息将自己包裹,卫子卿有些尴尬,待两人安全着地,祁澈笑道:“若是这么喜欢,本太子到不介意让你这么一直抱着。”
卫子卿立马松开手,后退几步,拍了拍身上的褶皱,这才看向祁澈:“太子可还有事?”
“没事啊。”祁澈含笑,却是没有想离开的意味。
卫子卿不知道为什么面对祁澈,自己总是这般局促,心里暗暗咬牙,脸上却是颇有意味打趣道:“没想到太子也会做这等放火的勾当?”
“这不是,卫小姐带头?”
卫子卿一时失语,瞧着他说不上话,本来想骂他两句,但是话刚到嘴边便被硬生生吞了下去。
这尊大佛,惹不起。
惹不起,还躲不起?
卫子卿便未说话,仿佛没瞧见过这个人一般,顺着小路,回了柴房。
而此时,整个卫府都‘热闹’了起来。
“不好了,不好了,二小姐的院子着火了!”人群中,一个小厮看到火势吹到了卫芳柔的院子,立马喊道。
“什么!”韩氏听到这话,整个人都不冷静下来,立马往卫芳柔院子去:“快,快灭火。”
卫芳柔原先正睡着,听到外面人声嘈杂:“水月,怎么回事,怎么这般吵闹?”
“小姐,小姐的柴房,走水了。”
卫芳柔原本听到这里,还颇为高兴,不过为何这火光看着如此之近,到让她有些不解。
不过一会儿的时间,外面便大喊着走水了,卫芳柔吓得立马下床,连鞋子都没来得及穿上,简单披了个外袍便跑了出来,只见隔壁的厢房已经走了水,这风若是再大一些,恐怕就要吹到自己的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