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怎么就不听话呢
白姝蕊一脸的阴沉,很是怒气冲冲地,“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怀胎九月就生下你这么个祸害。”他们费尽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把她找回来了,她却一直胆怯认生,唯唯诺诺,一副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从乡下来的样子一样。
真是丢人!
她花钱送她去和子悦一起学舞蹈,结果嫉妒子悦有漂亮的舞蹈服,把子悦推倒住院不说,还死不承认。
除了她那张漂亮的脸,其他都一无是处。真是让她后悔把她找回来了,还不如就一直在乡下待着呢。反正她已经教养出来了优秀又孝顺的商子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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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氏别墅外,那辆黑色的迈巴赫还停留在门口没有离开。
后座的男人温润的眼神盯着那被踹坏的大门,目光沉沉,似黑夜里波涛汹涌的深海,暗藏汹涌。
他不开口,司机也不敢多问什么,就这么安静地坐了大约两分钟。
许久之后,他苍白毫无血色的唇瓣一掀,略带着冷凝的声音开口道。
“走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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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这些神色各异,心怀鬼胎的人们,听着他们各不相同,却又都那样恶毒的心声,商卿眼里的眸色加深,脸上的笑容越发妖冶灿烂。
有的人啊,根本不配为人父母,更不配为人呢。
他们永远不知道自己随意看戏乱说的话或是发泄在别人身上的负面话语,会给别人带来怎样的伤害。
“说完了么,说完了……”
“就该我动手了。”
话音一落,阿狸跳到地上乖巧立着,而她身子一动,瞬间就到了一个中年女佣的面前。
纤细的素手掐住她的脖子,手微微用力往上一抬,那女佣脚离地。
“夫人……救……救我!”那佣人脸色涨红,呼吸困难,连忙向白姝蕊求救。
白姝蕊被商卿的举动吓着了,立刻摆出母亲的架子,怒吼着商卿。
“商卿,你要干什么!你个白眼狼,你是想杀人吗,放开李妈!”
她真是疯了!居然敢在自己面前做出这样的事。
商卿一双狭长的桃花眼微挑,散发着莫名的邪肆与妖冶,她轻嗤一声,“别犬吠。”
“慌什么,很快就轮到你们了!”
说完,她手里不知何时拿出一把匕首,散着幽幽寒光。
商业铭一看不妙,连忙出声制止。
“商卿,住手!”
可他刚有动作想往前冲,便见商卿已经手起刀落。
一道寒光刺眼,血溅当场。
“啊!”
那李妈扯着嗓子痛叫起来,商卿手一松,她两百多斤的身体顿时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我的手,我的手好痛!啊……”她倒在地上,左手颤抖着握着右手手腕。
只见她的右手手腕已经被割出一道深深的血痕,鲜血不断涌出,染在洁白的瓷地砖上,煞眼吓人。
不仅手筋断了,地上,还有一截断掉的食指。
也是她右手上的。
商业铭脸色大变,气得连忙喊人,“疯了,她真的是疯了,快,报警啊!来人,把她抓起来!”
“啧,怎么就不听话呢……”一道幽幽的叹息声响起,却含着一丝狠戾和病态的温柔。
话音一落,商卿身后的大门自动关上。
“嘭!”
那道关门声似撞击在所有人的心上,一股寒意从脚底直蹿入头顶。
“你……你要干什么!我们可是你的父母!”白姝蕊被她这副似妖如魔的诡异样子吓到了。
纵是她叱咤商场这么多年,也没见过谁有商卿这样能给她带来极强的压迫感和危机感,那是从骨子里让人战栗的邪佞。
商卿慢条斯理地迈着步伐走向商业铭和白姝蕊,眼里含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不干什么,只是你们吵到我玩乐了,需要你们安静一下,偏偏,你们不听话呀……”
“怎么回事,我怎么动不了了!”白姝蕊见她手里拿着带血的匕首离自己越来越近,害怕得想要后退,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
她这么一惊呼,商业铭、商子悦和那些佣人都惊然发现自己也动不了了。
“我也动不了了!”
“商卿,你做什么了!你是不是对我们使用了巫术!”商子悦突然想起自己那天晚上莫名待在郊外的事情,心里后怕着。
商卿侧了侧头,淡棕色的瞳眸睨着她,缓缓抬起一根白莹修长的食指,贴在红唇处,唇角一勾。
“嘘!”轻挑的眼角染上一抹煞红,散发着妖娆魅人的气息。
下一刻,除了李妈其他人都发现自己不仅动不了,还说不了话了。
他们只能用瞪大的双眼表达自己的愤怒与惊恐。
见都乖下来了,她也可以继续进行自己的游戏了。
商卿转过身走到已经痛得快要昏厥过去的李妈身边,笑意盈盈地蹲下来,语气温柔得似三月春曦,只是那动作和说出来的话让人不寒而栗。
“李妈,你记起来了吗,我刚到这个家的第三个月,你可是让我亲手……从滚烫的开水里帮你捡出你故意掉进去的戒指呢……”
地上的那截小拇指上也正戴着一个上了年头的金色戒指。
她手拿匕首,在李妈的脸上轻轻滑落,像是在磨刀一样,让人胆战心惊,生怕她一刀刺下去。
“我不敢,你就是用你的这只右手,把我的手活生生按进开水里。等我去和白姝蕊说,你却说,是我娇气,不过三四十度的温水而已,我不想帮你这个帮就算了,何至于诬陷你。”
“你记起来了吗。”
李妈一听,心里一咯噔,被吓得魂不附体,哪儿还敢再说谎,直接拉扯着尖锐的嗓子求饶。
“商卿,不不不,商小姐,我错了!我……我不是故意,求您饶过我吧,我下次不敢了。”
“饶过你?我记得我当时也是求你放开我的呀……”说完,又是一刀。
“啊!”
这一刀落在了她的左手手腕上,也是挑断了筋脉。
商卿这次没什么耐心再慢慢说出她的罪行,直接站起身朝着窗边走去。
“嘶喇。”一声,便把窗帘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