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他的傻姑娘真好哄
“你再看看这个。”宋元洲把自己手里那个递给花镜。
花镜没有多问,再次输入法力打开,也是玉!
颜色偏金色,质地通透,比玻璃还清透,拿在手里的感觉冰冰凉凉的。
花镜玩了一会,把它还给宋元洲。
不同于花镜的感受,宋元洲入手就感觉先凉后暖,再过一会宛如一个暖手壶,看玉佩上雕饰的手艺与凤佩出自一人,确是一枚龙佩,但颜色为什么差别这么大呢?
宋元洲想把这个给花镜暖手,但刚入花镜的手,玉就像通灵一般立刻变凉。
花镜暗想:这玉不会也成精了,要和我抢人,在讨好元洲哥吧?
这么想着,看龙佩的眼神越来越气,从宋元洲手里抢过来,然后把它塞回黑匣子里关起来。
只要她不给开,它就见不着元洲哥。
宋元洲还没理清思绪,就见花镜小孩子气的举动,失笑地摇摇头,现在也不去想这些了。
道:“继续学吧,快过年了,腊月十五之后,元宵之前,都让你休息。”
顿时,花镜两眼发光,兴奋地攥起粉拳:“太好了,到时候我要出去玩。”
“好。”宋元洲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他的初衷是想让花镜变得更好,她认识的字多了,以后见识的东西也会更多,更重要的是明辨是非,不会轻易被人蒙骗。
在花镜过目不忘的记忆下,她已经把小学到高中的课本都背会了,现在只需要讲解。
好在她的理解能力是普通人水平,不算难。
“点线面三位一体,柱锥台球为代表。距离都从点出发,角度皆为线线成”
花镜听得一头雾水,每次一上数理化她都像在听天书,不过还好宋元洲是问不倒的百科全书。
“我还是不懂为什么这里要怎么画辅助线。”花镜一本正经道。
宋元洲沉默一会,他记得自己已经讲了四遍了。
忽然明白以前的同桌父亲为什么要打儿子,应该是承受不了这种精神的折磨吧。
他转过头看着她的侧颜,容颜如画,肌肤如雪,发丝乖巧地贴在肩背上,琉璃般的深眸极为认真地看着错题。
宋元洲心中悸动,长长地泄下一口郁气,在她耳旁的位置落下一吻。
花镜被他的动作弄懵了,迷茫地看着他,“干嘛突然亲我?”
宋元洲把她的发丝缠绕在指间,道:“因为突然很爱你。”
见花镜不懂,又道:“继续学吧,这道题解完就可以休息了。”
花镜这才展开笑颜,抓起桌上的圆珠笔,在纸上写下公式。
被元洲哥一打岔,她竟然写得十分顺畅,如有神助。
宋元洲看到第三行的时候就收回视线了,捏着酸胀的鼻梁,想短暂的闭目养神。
他的傻姑娘又又又又写错了。
宋书珍坐在一旁翻看自己的小说,偶尔转过头来看看兄嫂俩人,见这幕偷偷笑了。
他们老宋家可谓学术之家,终于来了一个垫底的人了。
第二天花镜把药送到村长家时,翟丽娜把几匹颜色好的布送给花镜。
这时候,花镜还不知道需要推脱,就很自然的接过来了。
一天的药量下肚,花镜用神识在她肚子里观察,药中的药分子还没完全作用到患者。
可能需要七天,才能起到一定的效果。
回到知青点,花镜把布放到床上,夏晨、张菊两人都被吸引了,特别是那匹枣红色的布,衬得人唇红齿白的,可好看了。
夏晨拿起来就舍不得放下来,不好意思地开口道:“花镜,你这布能让给我吗?”
还没等花镜张口,宋书珍就从书本中抬起头来,抢先道:“让给你,你多大的脸?”
夏晨努力忽略脸上的热意,解释道:“我是想买,希望不要太贵了,花镜可以吗?我们以前关系挺好的,你还记得吧?”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自己干了些什么小动作,不清楚吗”宋书珍冷笑道。
“够了,宋书珍,我跟花镜说话关你一分钱事吗?咸吃萝卜淡操心!”夏晨恼怒地大吼道,手里的布都被她攥出了褶皱。
宋书珍可不管,在她看来花镜就是自己嫂子,一家人的人能不管吗?
在这女知青宿舍,她和花镜就是最亲近的人。
夏晨这么嚣张,正好她也手痒痒了。
宋书珍从床上蹿起,踏上军绿色的解放鞋,花镜把她拉住。
“别冲动。”花镜从她手里夺过三指粗的木棍,转头对夏晨说:“我的布不卖,你们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碰我的东西,是不是要跟我赔礼?”
张菊一下子把布扔到床上,大喊道:“我就碰了一下啊,你看夏晨,她可以弄乱了,都皱了,你们找她麻烦吧。”
夏晨这才注意到,自己一紧张把布给弄成这样了,抬眸看到花镜和宋书珍两人虎视眈眈看着自己。
她咽咽口水,“我我不是故意的。”
花镜容色沉下,蹙眉道:“这样吧,你帮我烧一个星期的洗澡水,这事就算了。”
花镜只想让她知道以后自己的东西,她不能乱碰,至于钱财什么的,她根本没往那想。
夏晨看上去也没钱,听说钱都买衣服了,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
花镜找了村里会缝纫的陈奶奶做衣服,她家还有一台缝纫机,家里就只有她一个老人,儿子一家在部队里当兵,得过年才能回来陪她几天。
花镜问:“奶奶,你为什么不去跟他们一起住,这样不觉得孤单吗?”
陈奶奶笑了笑:“城里太挤了,我住了一个月实在受不了就自己回来了。”
量好尺度后,花镜带着疑问回知青点,把这个问题抛给宋元洲。
他愣了下,随即挑眉轻笑几声:“放心,我家很大,再住十个你也是够的。”
“那”
“可能是因为能力还不够吧,所以我才要求你好好学啊,这样就有能力改变这种情况。”
花镜抱着书本,狠狠啃知识。
宋元洲微眯着狭长的眼眸,菲薄的唇角抑不住的上扬。
他的傻姑娘真好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