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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你们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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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镜秀眉蹙地更紧了,看看宋元洲,又看看宋书珍,抿了下唇,问:“你们什么关系,为什么叫他哥?”

    宋书珍勾着头,好像做错事的小孩在向家长认错。

    宋元洲垂下狭长的眼眸,脸上不复那副冷峻的面孔,一下一下地摸花镜的后脑勺,道:“她是京城认识的,加上她,我们跟爷爷几个正好6人。”

    他不愿意承认和她之间的关系,既然断绝关系了,就没必要认,当个陌生人。

    听到他这样说,宋书珍如释重负一般,肩膀松下来,想哭也想笑。

    自从爸爸跟大伯一家登报断绝关系后,宋爷爷他们,就再也没有给过自己一家好脸色。

    这些年,爸爸一直在修补两家的关系。

    堂哥这次给自己一个机会,一定要好好把握。

    讨好堂哥最好最快的办法,就是讨好花镜这个准嫂子。

    宋书珍瞥向花镜那张艳若桃李的脸,觉得这并不是一件难事,忙完就去写信给家里,让他们寄些好吃的甜食,和漂亮的布拉吉过来。

    “花镜,你头发怎么没用布围住,被枝条刮到头发会很疼的。”宋书珍看向花镜的头顶,惊讶道。

    赶紧从口袋里把自己多余的丝巾拿出来,认认真真地给她围上,在下巴下给系上一个漂亮的结。

    退后一步,打量一番,不得不夸一句,漂亮的人就是披着抹布就漂亮。

    这根丝巾原本是自己喜欢的,但桃红色自己压不住,显得皮肤黑,所以一直好好收着,没想到今天派上用场了。

    桃红的丝巾把娇嫩的脸蛋围住,红的更红,白的更白,宋元洲深邃的眼眸回以凝视,直到花镜脸上烧成两团高原红。

    才伸出大掌附到她脸上,美其名曰:“给你的脸降降温。”

    但是他的手更热,花镜眼眸闪躲,退到宋书珍身后去,小脸靠着她的肩膀。

    宋书珍一脸震惊:她堂哥不是整天一副天仙样吗?

    不可一世,孤高气傲才是他啊?

    眼前一个调戏姑娘的糙汉子,除了一张脸,浑身就没一处像以前的样子。

    说话的功夫,时间就过去了。

    那边村长发话了:“就知青这里差两个,剩下谁家多出人啊?”

    书记指着苗家几个小孩,说:“就他们吧,多几个小孩是一样的,干脆凑一伙。”

    于是,苗家小六、小七以及苗蜜就被分到知青这,苗蜜去了夏晨那边,苗小六、苗小七跟着钱永秀这边。

    人齐了,三个村干部互相点点头,交流几句,宣布:“茶林收果第一天,正式开工。”

    站在前面的村民,一组一组地包围住山茶树,后面的小组得再往上爬几步。

    手脚利索的爬上树,把竹筐摆到地上,先不管那么多,一股脑地往地上扔,后面自然会有人捡去。

    宋元洲这组,除了花镜、宋书珍,都已经是摘过几年的老手了,没过一会,身上挂着的篮子就装满了茶果。

    花镜紧跟着宋元洲,心里很不高兴,气鼓鼓的。

    宋元洲手上脏就没碰她,眼里带笑地问:“怎么了,是不是他们摘果子,你不高兴?”

    “不是,他们好好的摘果子,干嘛把树都砍了?一点也不知道爱惜树木,抽枝发芽都不容易的好嘛。”

    花镜眼圈红红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宋元洲哄着她,嘴里不停地往她耳里塞软话。

    往山下一看,果然见不少人,把茶树的枝干砍断,扔到地上给小孩摘,好好的一棵树给砍成“光杆司令”。

    原本还可以枝繁叶茂的随风摇曳,现在就只能任尔东西南北风,自岿然不动。

    心里有了说辞,他低头和花镜交代一句:“我去和村长书记他们说说,你在这摘果子等着。”

    等堂哥走了,宋书珍才敢靠近花镜,“没事吧,我屋里有糖,我回去拿给你,别不开心了。”

    花镜眼睛一亮:“是酸甜的吗?”

    呃?

    宋书珍说:“是奶糖,很甜,一点也不酸。”

    “我没吃过,你多给我一颗吧,我给元洲哥也尝尝。”

    花镜睁着闪闪的杏眼,商量道。

    堂哥哪里会吃糖?小时候家里的巧克力吃完了,放过期都不吃。

    宋书珍好笑道:“他不吃糖,我给你两颗,你自己拿着吃吧?”

    不可能,他上次把糖给自己,就一直盯着自己的嘴看,自己一说不好吃,他就想夺回去。

    花镜愤愤地想到,决定惩罚他看着自己吃,馋得他心痒痒。

    想到这,花镜又忍不住高兴地笑出声,手里的动作也不由加快。

    宋元洲的动作很快,山下村长的大嗓门响起:“好好摘果子,没叫你砍树,你们打算只活这一年,以后喝西北风,那就尽情地造。”

    那几个砍得最疯狂的汉子,红着脸从树上下来,拎着口袋爬上去摘。

    王大嘴见自己男人吃瘪,忍不住发牢骚:“要不说他当村长呢,这阴阳怪气的说话,还得是他老王家。”

    离她不远的那棵树,就是张婶子和几个儿子、儿媳那组,把她这话听得清清楚楚。

    张婶子当下就把筐子一撂,指着王大嘴的脸就问:“你把话说给大伙听,说我老王家阴阳怪气,各位老王家的服不服啊?”

    茶村里姓王的占一大半,张婶子这话喊下去,山里是一片沸腾,把王大嘴吓得脸色苍白。

    抬头一看树上,自己男人也用不善的眼神警告自己。

    是了,自己脑子一抽,把自己家也给骂进去了。

    拿起手就往自己脸上呼,苦着脸道:“大伙别生气,我说话不经脑子,你们别往心里去,都知道我这个人的。”

    眼下正干活,脾气好的说没事,脾气差的也说她两句,事情就算过去了,又恢复了那副采茶的景象。

    王大嘴心里舒口气,抬头一看,张婶子还看着自己,苦笑一声道:“我的好姐姐,你怎么还不干活呀?”

    张婶子笑笑,道:“我记得你年轻那会唱采茶歌挺好,正好都怪闷得慌,你嗓门又大,给大家来一首吧。”

    山里又是一片哄笑声传开。

    唱采茶歌容易,王大嘴不怵这个。

    抬起脖子,亮嗓就开腔:“哎——,山茶(那个)花呀山茶花,十呀(那个)大姐采山茶,花篮那个歇在山坡上”

    乡村的山歌是灵动的,有旺盛的生命力,一如山头的小草,只要给它一点空间,它就毫不讲理的蹦出来,四处流淌。

    山峦上,小溪边,大树下,草丛中,庄稼地里,特别是劳动时,到处都能听到它的动静。1

    听着歌,村民感觉轻快不少,心里都是透着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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