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冷面侍卫吃醋
酒梦粉拳紧紧拽着,二皇子敢追杀于她和孩子,那她还会对这位雪儿公主手下留情吗?
那晚若不是柳珉及时赶到,她怕是已经成为一具冰冷的尸体。
“姑娘,怎么了?”感受到酒梦身上的杀意,小玉出口问道。
酒梦一下子醒过来,此地时机不够,还得等。“无事。”她笑了笑,将眼中的杀意掩下去。
那边雪儿公主被一众贵女簇拥着往荷花池走,不时传来雪儿公主娇娇的笑声。从笑声中不难听出这位公主的与众不同,不似那种骄纵跋扈,蛮横不讲理之人。
可那又怎样?宁儿和丫丫也是那种乖乖巧巧的人,最后就因为与太子相像便遭到无情的追杀。
可见那二皇子有多么的坏,作为他的胞妹也好不到哪里去。
酒梦敛下眸子,没有忘记此行来的目的。
趁众人在这边赏花,她得溜之大吉。“小玉,我这肚子有些不舒服,你去给我弄一杯热红糖水来可好?”
小玉一听便懂了,叮嘱她莫要乱走,就匆匆离去。
小玉刚走,酒梦就被一群贵女挡住去路。
“周小姐,就是她,就是她从司马小将军的马车上下来。”一着鹅黄纱衣的女子指着酒梦愤愤不平的道。
其他女子都是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而那周小姐看到酒梦,眸光柔和,一点没有因她抢了她的未婚夫而生气。
周若,尚书府大小姐,前些日子刚过完及笄的生辰。与白家大小姐很是要好。生得也是清秀可人。嘴角还有一对小梨涡,很是可爱。
“你就是司马大哥哥看上的姑娘?走,我有话对你说。”周若自来熟的挽着酒梦的手臂往偏僻的地方走去。还不许身后人跟着。
这可把一众等着看热闹的贵女们看傻眼了。不对撕吗?这是闹哪般呢?
周若将有些懵的酒梦带到一处开满桃花的地方,神秘兮兮的对她道:“司马大哥哥喜欢吃大虾,还有糯米糕,还喜欢他的另一半会骑马。可是我不会骑马,姐姐你要加油啊,一定要抓住司马大哥哥的心哟。”
酒梦:
“你这是?”
“嘻嘻,姐姐也看出来了吧,我只将他当着大哥哥,根本没有男女之情,婚后是不会幸福的。所以,我想”
“解除婚约?”酒梦惊呆,这俩家伙彼此都不喜欢?
“对对对,姐姐你会帮我的对吗?我也会帮你拿下司马大哥哥的心。”周若笑得很是真诚,说完,不等酒梦回话便跑开。
像是急着去与那司马轩说清关系,免得彼此耽误下去。
酒梦无语极了。
转身准备往回走时,才发现自己迷路了。
正在此时,两道脚步声响起。紧接着传来两人的对话:“事情要做得利落,莫要让那白大小姐觉察到异样。”
“是,属下已命人将她的桌子调换,保证看不出端倪。”
“嗯,事成之后,那白家大小姐不嫁也得嫁。二皇子也会重用你族。”
闻言,男人大喜:“属下一定将此事办妥。”
“嗯,去吧。”男人快速离开。
酒梦后退一步,很不小心的踩在一节枯枝上,发出咔嚓的响声。
“什么人?”来人顷刻间到达她的位置。
酒梦面色一变,银色手术刀从袖中滑出,正准备动手时,面前人直挺挺的倒了下去。露出身后冷面侍卫。
“是你”他为何在此?
战萧没有说话,准备将男人拖进草丛,“等等。”酒梦阻止了他。道:“这般很容易被发现,我有一种能让尸体快速腐蚀的毒药。”
说罢,将毒药拿出来倾倒在男人身上,不多时,男人连衣带骨头化作一滩血水。浸入土壤之中。表面看不出任何端倪。
战萧眉目动了动,酒梦见状,将一整瓶给了他:“送你了。”就当还那簪子的人情。
战萧毫不客气的接在手里。
“我送你出去。”他道,出口的话不似脸上那般冷漠,而是有了几分柔和
“不要。我要去探探二皇子府的地牢。”
战萧面色一变,一把拉住抬脚欲走的她,道:“不可,那地方危险重重,守卫森严。你要找什么人,我替你去。”正好他也在寻皇后的下落。
“宁儿的爹爹。”酒梦说完看着他,补充道:“就是我夫君,我怀疑被二皇子抓起来了,所以我想去地牢一探究竟。”
战萧听罢,默了一会儿看着她道:“你们的感情很好?”语气有些试探。
酒梦一愣,一双美目落在他那双多情眸上,心在此时莫名的悸动了下。慌乱转开视线:“也,也不是很好。”她说。
战萧听罢,拳头紧握,什么叫不是很好,婚也成了,孩子也有了,还不是很好?难道她心里还想着逃离他。
绝对不可能,此生她必须是他的妻。
想到这里,心里没来由的涌起一股子怒火来。
空气突然变得压抑,酒梦懵懵的望着他。这人怎么生气了呢?
“我先走了。”管他呢,办正事要紧。
“我与你一起。”男人突然抓住她的手腕,语气不容置喙。言罢,不等酒梦反应,强行拉着她往后院走。
酒梦心中讶异非常,挣脱了两下竟是未挣脱开。正欲强行震开之时,看到前方不远处有一座假山,只见他松开手上前,对着假山上下查看,眉宇沉重。
酒梦心想,难道这是一处秘密入口?
酒梦学着他一样对着假山一寸一寸的查看,最后发现有一处地方颜色要深一些。她伸手一按,顿时,脚底下发出轰隆的响声。酒梦所在位置的一块石板一下子裂开。
“啊”酒梦毫无防备的失去重心,掉了下去。战萧面色大变,迅速出手抓住酒梦跟着滚了下去。
两人下去之后,石板又合了起来,像是无人来过一般。
酒梦感觉到身下不是垂直向下的洞,而是一道很长的楼梯。她被身后男人宽大的臂膀紧紧的护在怀中,完全触及不到一点地面。
突听头顶传来一声闷哼,她知,男人受伤了。紧接着她嗅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不知滚了多久,只滚得酒梦头晕目眩才到底。里面不是很黑,墙壁之上还有油灯用以照明。勉强能看清对方。
“你受伤了?”他外衫被突出的尖锐石块划成条状。露出血肉模糊的手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