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两只宠妹小狂魔
“娘亲真的会让那个丑丑的女人住进来吗?”丫丫嘟着小嘴道,她不想让那个女人住进来。
宁儿摇摇头,“不知。”
衍文却揉揉丫丫的头,笑着道:“丫丫放心吧,梦姨不会让那个人住进来的。”
“你怎么知道?”两小只齐齐看向他。
宁儿心里还有点不舒服,明明他才是娘亲的亲儿子,搞得他像是捡来的那个,一点不了解自己娘。
衍文神秘一笑:“因为,我昨日听到梦姨与苏阿奶的对话了。”
宁儿:
丫丫笑得眉眼弯弯:“这就好了呀,我喜欢娘亲。”
宁儿没有说话,不过眸子亮晶晶的。
三小只就躲在屋里侧耳偷听。像叠罗汉似的,丫丫在最下面,其次是宁儿,再次是衍文。
苏大娘数好之后朝酒梦点头,表示没错。酒梦开口道:“既然没错,那就请苏大娘收拾东西带着你的好儿媳回家去吧,这些日子多谢了。”
赵氏撑目结舌,拉住酒梦:“你刚刚说什么?什么叫让苏大娘带着儿媳回去?”
“我还说得不够直白吗?苏大娘只是我请来照看孩子的,既然你要回来,那么她理应回到自己家。”酒梦一脸的理所应当。
“你个毒妇,你当时可是说只要还了扶恤金便让我与苏大娘”忽的,她想起了什么?对酒梦怒目而视:“你耍我?”
“耍你又当如何?你一个偷拿苏大娘扶恤金的贼,有什么脸面回来,你以为我不知你打的何主意,趁我还没有发脾气,还请各位滚出去,否则”
“请白公子帮我送客。”
“哗”白昊抽出佩剑,指着门口道:“快滚,本少爷这剑可是出鞘必见血。”
柳氏以及众人吓得一抖,心里再不甘也不敢不从。
赵氏气得咬牙,直在心里咒骂酒梦。最后还是不甘心的离开。
酒玲儿是哭着走的。
待众人出了院子门,白昊屁巅巅的跑到酒梦面前邀功:“酒姐姐,我是不是来的正是时候啊?”他一直在镇门口等着,一看到酒梦出来就迫不及待的跟上。
“嗯,是不错,如今你与我两不相欠,你可以回去了。”酒梦转身进屋,出口的话甚是无情。
白昊一个箭步挡在酒梦前面,苦哈哈的道:“酒姐姐家的水好喝,你就让我留下来吧,我就住两日可好?”
“我保证这两日也不白住,还帮你干活,你看可否?”
酒梦白了他一眼:“你没听见方才那些人是如何说我的,说你是我在外勾搭的男人。我是有夫之妇。”
白昊瘪嘴:“我不是那种在乎世俗之人。”
酒梦翻了一个不雅的白眼:“我是,我是,行了吧。”
“怎么可能呢?她们都说你是个毒妇,毒”
“啊哈哈,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也不是在乎世俗之人。”见酒梦脸色不好,白昊立马改了口。
苏大娘边摇头边进屋做饭。
三小只从屋里出来,齐刷刷的盯着白昊。“叔叔吃糖。”丫丫笑眯眯的把手里的饴糖递给白昊。
白昊的目光落在丫丫身上,顺势将人抱了起来,本想因为小家伙生得乖巧想亲一口,结果宁儿狠狠一脚踩在他脚背上。
“放开我妹妹。”
“放开丫丫妹妹。”宁儿和衍文虎视眈眈的盯着他。
白昊:
“我喜欢这个叔叔。”丫丫奶声奶气的道。
衍文一脸的受伤,瘪着小嘴很是委屈。宁儿沉着脸把丫丫扯下来,拉着她往里屋走。不多时,屋里传来宁儿说教的声音:“那位叔叔是男子,你是女儿身,男女授受不亲,懂吗?”
随后衍文也附合说:“宁儿弟弟说得对,我娘亲也这样说过,男女是有别的。”
“那你为什么总揉我脑袋呀?”丫丫天真的问衍文。
“我,我不是还小吗?”
“原来是这样啊。”
白昊和酒梦:
番薯成熟了,酒梦要去挖来准备一早送往酒楼,想留下来的白昊也没有闲着。跟着一起下地。
看到地里长相极好的蔬菜,眼都直了。来时,一路上看到的都是一片荒芜,只有这时春意盎然,简直就是奇观。
“酒姐姐你是用什么法子让这些蔬菜生得这般好?”
“”明明知道她有灵泉空间还这般问,分明是想诓她。
酒梦没说话。
白昊只道她是想保秘,便没再多问。
白昊腰间挂着个水囊,里面装的水就是从水缸里打的。不时的拿出来泯一口,一脸的享受。
活没有干多少,水喝了两壶。
他感觉喝了这水之后,精力充沛,仿佛体内有用不完的力量。
他放下锄头,拔出腰间的剑,即兴在地里舞动起来。挽出一朵朵的剑花。刚开始很柔,渐渐的变得凌厉且快,还有剑影。
不自觉的,酒梦看得入神。
她要是也有武功就好了,只是目前空有一身的力量。
白昊觉得在地里不尽兴,一跃飞到屋顶。引来三小只的围观。
“那是白叔叔,哇,好厉害的样子。”丫丫一脸崇拜的道。
衍文很不服气:“我爹爹也有武功在身,比他还厉害。哼!”
宁儿看得入神,渐渐的,脑子里也有一个小人照着白昊的一招一式舞动。
白昊收势,从屋顶飞跃而下,落在三小只的面前。目光落在衍文身上,他瞧着这小子有些面熟,只是一时忘记在哪里见过。
“你爹是何人?”
“我才不告诉你,哼!”衍文把脸扭向一边,十分的傲慢。
白昊失笑,蹲下身子问丫丫:“丫丫可愿学习武艺?”
丫丫摇摇头:“我不学,我要做一个安安静静地小可爱。”
“哈哈哈”白昊笑得爽朗。“这话莫不是你娘说的。”
“是啊,你怎会知道?”丫丫侧着脑袋,觉得白昊厉害极了,竟然一语道破。
白昊又问宁儿:“宁儿可愿学习武艺?”
宁儿看着他,他想念书成为一个有学问的人,将来当官,他又想学习武功,保护妹妹和娘亲。
“我什么都想学。”他的声音细如蚊纳,但白昊还是听懂了。
“那好,你看着我。”白昊就在院子里舞起剑来,一会儿飞上屋顶,一会儿飞身上树。好不自在。
所有人都不知道,他的一切动作都刻画在了宁儿小小的脑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