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想要时氏,做梦
“时泽希要和我离婚,我想要个孩子。”
“莹莹,你想好了”
“我要坐稳这个位置 只能弄个孩子出来牵住他。时老头一直想要曾孙,如果我生了儿子他就把名下股份全给他。我们有了孩子,那他就是时氏未来的继承人,我就是时氏真正的女主人。”
“可时泽希他不是不行吗?这个孩子不会被发现”
“哼,亏他白长了一副好皮囊,我给他下药他又跑了! 只能再找个机会将他灌醉,等一切水到渠成他哪知道发生了什么。就算他真的不行,他敢当众承认吗?男人的尊严他都不要了。想和我离婚,不可能!”
“让时泽希替我养孩子也不错。”
这话一出,众人一阵唏嘘。
“卧槽,有这么不要脸的吗?”
“啧啧啧,果然是蛇蝎美人。”
“这两人太他妈恶心了吧,我刚吃的蛋糕都要吐出来了。”
“时泽希这么好的男人不要给我们啊,这个女的凭什么这么作贱他。”
“离吧离吧,赶紧离吧,放过我们时总。”
“时泽希这头顶是绿的发光了,蹭亮蹭亮。”
“……”
众人往时泽希坐的地方看去,可那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不远处的角落里时泽希朝陈骆投去一个眼神。
一会儿后那此起彼伏肮脏的声音瞬间消失。
盛铭城气的两眼一翻,盛家人赶紧找了医生过来抢救,差点生日变忌日。
时竞的脸已经气成了猪肝色,他叱咤商场几十年,没想到到头来被个自己看着长大的丫头算计了,脸色阴沉的可怕。
想要他时氏,做梦!
盛亦反手就给了盛陌莹一巴掌:“你这个逆女,不知廉耻! 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
盛俊章在一旁想逃不敢逃,盛亦直接对着盛群说:“二弟,你这个养子可真行!心思龌龊,肮脏至极!”
现在盛家的掌权人是盛亦 ,盛亦都说话了,盛群哪敢忤逆,一脚就朝盛俊章踹去:“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盛俊章跪在地上没回话。
“你以后不是我盛家的人,滚出我们盛家!”
他惊讶地看向盛群,盛群默默朝他使了个眼色。
盛陌莹跪在地上抓住盛亦的裤腿:“爸,我错了,是他勾引我,教唆我干的。”
盛俊章嫌恶地看向她:“盛陌莹!你这个毒妇!”这女人还真是蛇蝎心肠,恶毒至极,危难时刻就弃他如敝履。
时竞冷着脸走过来,拿拐杖在地上敲了敲:“盛亦,这就是你教的好女儿”
盛亦气的脸色发青直接朝她踹了一脚:“滚!你真是丢尽了我们盛家的脸!你如何对得起你死去的母亲?”
这时,一个佣人急忙跑来:“不好啦,二夫人和……”
盛群急忙道:“说! 到底怎么了?”
佣人不敢看他,又偷偷瞥向一旁穿着红裙的女人,颤抖着开口:“她和时先生……”
段珊的脸瞬间垮了下去,难怪找不到他这人,原来又去寻花问柳了,还真是没用!
她压下心中的怒火跟着盛群一行人去了后院。
一处卧房内一男一女两人衣不蔽体的躺在一起。
跟来的媒体记者急忙按下快门,今天这一趟来的值了, 两个惊天大瓜。
盛群直接上前将两人拽开,朝时远身上踹去,然后给了女人几个巴掌!
他朝那些拿着相机的记者吼道:“别拍了别拍了,出去!都给我出去!’”
他今天倒了八辈子霉,先是自己养子,后又是自己老婆,被人看尽了笑话!
那两人立马拽过一旁的被子裹在身上。
时远惊恐地看向段珊:“老……老婆”
段珊瞪了他一眼,她知道时远这人花,但她和盛群现下是合作关系。盛陌莹那贱人废了,盛俊章和盛群关系亲密或多或少知道他们的事,这个人必须灭口。
眼下她想要时氏就得靠着时远,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时远明知道她和盛群合作,找什么人不好,偏偏找了盛群的老婆!谁不知道他这人多看重面子,真是蠢到家了!就他那样还想要时氏,愚蠢至极!
时远:“老婆,你听我解释,我喝了杯东西,醒来就在这了。”
段珊嫌恶地看着他,暗自骂道:蠢货!
在场围观的人都知道时远花天酒地,吃喝嫖赌样样不落,不成气候,不然时老爷子也不会一早就开始培养自己的孙子,因此没人信他的话。
盛群怒视着他:“时远! 你就是这样对我的你们俩是不是早就勾搭在一起了 ”
当初段珊带时远来寻他一起合作,他本来是不同意的,谁不知道时远烂泥扶不上墙,那个段珊也不是个好东西,小三上位怎么可能没有心思和手段。可为了能从盛亦手里抢过盛氏,他需要助力,便同意了。
没想到,时远竟然惦记上了他的老婆,这绿帽子都不知道戴了多久,把他耍的团团转,让他如何能忍。
“老公,是他,是他强迫我的,我不想和他……”
时远:“你说什么?明明是你把那杯酒给我,然后扑到我身上!”
“你,你别乱说。”
女人哭哭啼啼的去抱盛群,却被他一把甩开。
“贱人!别碰我!”
这两人真特么恶心,他连看段珊的眼神都带着怒火,气冲冲出了门。
不远处的郑杨看着这一幕扬起了唇角。
他撞了撞时泽希的肩膀:“老子这事做的怎么样?这回够这两人头疼的了。”
时泽希的眼神阴翳,冷哼一声:“别掉以轻心,继续盯着他俩。”
一个想要盛氏,一个想要时氏,那得看看他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榆园。
秦榆看着钟表上的时间紧张不已,手心都开始冒汗。
她收拾了几件衣服,拿上了时泽希给她的卡,不用白不用。
路过浴室瞥见了镜子里的自己,她的脸顿时红的像煮熟了的虾,转身从柜子里拿了一件高领打底衫换上,遮盖住那些暧昧的痕迹。
时泽希就是个混蛋,借给她洗澡的名义,又在浴室……
越想越气,她后悔咬轻了,应该再咬重一点!
让他处理一下手上的伤口,那人竟然说:“不能你一个人流血,要流一起流”。
秦榆晃了晃脑袋,越想越没有心理负担,甚至巴不得可以快点走!
八点一到,门口果然传来一阵骚动。
几名保镖追着一群混混模样的人走远,一辆奥迪停在门前,车上下来了一个中年男人,那人秦榆认识,那日和时竞一起来过,貌似是他的管家。
“秦小姐,上车吧,机场那边都安排好了。”
秦榆点了点头,转身看了眼这偌大的榆园,一咬牙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