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想到那晚的疯狂
翌日。
薄厌和白尘同时醒过来。
不,准确的说,应该是两个同时熬夜起床,一夜未眠。
白尘顶着两个黑眼圈,薄厌的青色胡茬也冒了出来。
“今天,我也去那个会议。”薄厌先开口。
白尘拿着牙刷的手,有明显的停顿。
“嗯,那我们召开会议上见”
“不和我一起?”薄厌又问,他不满意白尘和她拉开距离似的。
“不了,叫别人看到了,到时候说我这个进’法公会‘有水分,呵呵。”白尘干笑两声。
薄厌沉默,不再多言。
白尘自己坐着公交通往目的地。
秦南开着车载着薄厌,跟在公交车的身边。
“薄总,我们得提前到场。”秦南提醒道。
“闭嘴,安静跟着。”薄厌眼里都是公交车窗户边的那个小女人,还是如往常一样,白t加牛仔裤,长发披着,淡妆。
府内早已经热闹起来,室外专业媒体也已经架好摄像机,会议内部只有一个顾廷臣专属团队的摄影师。各个财阀也慢慢来齐了。
齐元舒是同齐然一起来的,齐然代表的是齐氏集团。
再来的就是江照修,望川北的江氏代表。
还有就是其他的一些财阀。
白家没来,白月自然也没法来,只能会议结束后来参加宴会,还是蹭的齐元舒的面子。很显然,白家算不上名门顶流。
各个财阀已经按照姓名名牌落座。
齐元舒比较特殊,她也是‘法公会’考进成员之一,她得坐在另一片区域,另一片区域里王成已经坐下,齐元舒也落座了。
白尘在门口等着肖念初,和肖念初一起走进会议厅。
白尘明显感觉她握着的肖念初的手心已经开始出汗。
“别紧张。有我在。”白尘的话像是定海神针,肖念初的紧张情绪慢慢缓解。
白尘刚进入会场,便看到最上边就是顾廷臣的专属位置,而各大财阀遍布两侧,然后是‘法公会’的一些老成员,最后到他们四个。
白尘牵着肖念初走向姓名牌落座。
会议厅的人来的七七八八。白尘并未看见薄厌,但看见他的姓名牌远远立在主位旁边,还有江照修,一左一右。
江照修都已经来了,而且,他那辆车跑的还没公交车快?
肖念初一进门,江照修便注意到她。
今天的她还是上次那件绿纱裙,简单束起头发。
状态似乎看起来没有那天走的时候那么从容,江照修抿了一口茶,眸子里深了深。
肖念初一进来,也注意到了江照修,没想到第二次见面竟然在这里,想到那晚的疯狂,她感觉耳朵都快烧着了。
察觉到自己的异样,肖念初只能别过眼不看他。
转眼已经快到开始的时间,媒体也只允许顾廷臣专属团队进来拍摄,白尘本来就没有打算安排杨聪聪,毕竟上次的情况的发生,顾廷臣肯定也不会让杨聪聪再进来。
直到,她远远看到一个带着渔夫帽的摄影师,带着口罩,瘦小的额身子扛着大大的设备。
白尘才意识到,那是小羊!
杨聪聪!
白尘瞬间恢复淡定的神色。
马上召开会议就要开始了,顾廷臣迈着步子走进来。薄厌也跟在一旁,两个人的气场,好像薄厌更甚一筹。
更冷,更肃杀。
薄厌一进来就看到白尘了,安静地坐在位置上,白尘的眼光对视上薄厌的眼光,但仅仅一瞬间,薄厌就挪开了。
齐然坐在位置上,也看到了白尘,最近两天网上的信息真的铺天盖地,这个白尘当真有点本事。
顾廷臣的管家站起来。
“诸位,今日是特地为了‘法公会’新进成员举行的会议,接下来由顾总统发言。”
顾廷臣坐直了身体,“首先,感谢各位抽出时间,来见证此次‘法公会’的新成员的诞生。”
话落,台下鼓掌。
“‘法公会’作为本国的中坚力量,我更希望有越来越多有能力的人加入进来。‘法公会’讲究的就是绝对的公平,让人民具有更多发声的地方。”
又是一阵掌声,白尘听的心里不由地发笑。
“那么,接下来,我们就让四位新成员依次上来介绍一下自己。”
王成首先走向正中间的位置。
“我叫王成,王氏家族人,川大法律系的。在国家的培养下,我有了这个机会可以进入到‘法公会’是我莫大的荣幸。我必将将公平公正公开的原则贯彻到底。”
说完看向他的父亲王天成的方向,王天国颇为自豪。
紧接着齐元舒走了上来。
“我叫齐元舒,齐氏家族人,也是川大法律系的。我很荣幸可以考到‘法公会’,我也会努力在岗位上发光发热,不负众望。”
说完,齐元舒走回到位置上。
这次,是轮到肖念初。
“我叫肖念初,嘉禾人,川大法律系···”
肖念初的自我介绍还没有说完,底下就议论纷纷~
“这网上说的是真的?”
“怎么‘法公会’让嘉禾的人进来了?”
“听说好像是这次是考试,谁能考进来就是各凭本事,和往年不一样。”
“这不是胡闹么?什么时候‘法公会’让这等人参与了?”
···
这些声音,细细碎碎却又听得清清楚楚。
江照修盯着肖念初的脸,她的脸上都是坚毅的表情。
同样,杨聪聪把这些声音也全部都录了下来。还拿摄像机给了好几个财阀脸部特写。
肖念初停了一会,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此时,白尘一步一步走向肖念初,握住肖念初的手。
薄厌的眼睛直直看向白尘牵着的手···
“我是白尘,白家弃女。”白尘微笑着,继续说道,“我很开心今年‘法公会’给我们机会参与考试,不再是往年的方式,我们才能进入‘法公会’···”
白尘的话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在周围坐着的人都听的出来,话里有话,明嘲暗讽。
“你这个小丫头,说的什么意思?”一个比较老的财阀说。
白尘笑了笑,“看来您的理解能力不太好。”
“你···!”老财阀被噎的说不上话。
突然,不知道哪个角落的财阀说了一句,“这样的人怎么有资格坐在这里的?!”
周围声音四起,纷纷附和。
哪有这样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