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神明赐福
拓跋烈等人恼怒又无奈,却依然抱有希望,希望一切都是拓跋野和安苒安排的把戏,妄想通过阴谋诡计达到目的。
让拓跋野祭祀又何妨,七八十个王子祭祀都没反应,难道混血的拓跋野去了就能有异象?
几十万人的注视下,拓跋野双手捧起一条五色哈达走向祭台,刚弯下腰献祭,只见狂风大作,天空电闪雷鸣,异象顿生。
下午阳光最充足的两点多,天竟然黑了下来,这可把百姓们吓的不轻。
所有人都不知所措,拓跋烈趁机拔了刀:
“安苒,让你妖言惑众,就是你把灾难带来了漠北!”
这个死女人,坏了他多少事!安苒必须死,否则他难消心头之恨。
拓跋野抽刀阻住了拓跋烈的去路“老子的女人,谁也动不得!”
两位王子瞬间交战到了一起,新仇旧怨让彼此都起了杀心,刀锋与刀锋的碰撞,在昏暗的天地间迸射出一串的火星,
铛铛声与电闪雷鸣声混杂在一起,冰冷的杀气激的周围人浑身升起一股寒意,所有人都自动退后远离交战圈,
拓跋野出手狠绝,刀刀致命,没几下拓跋烈就不敌见了血。
漠北大王是不可能看着他们互相残杀的,就想吩咐暗卫去制止,顺道能在混战中杀了拓跋野也好。
“这是神明在赐福”
安苒平静的眼眸看着天空,安抚着百姓们,随着她的话落,豆大的雨点从天而降,落进漠北干枯的大地上。
很多人如同石化般呆立着,有人摸着脸上的雨水,一时不知是不是自己产生了幻觉,干旱了两年的漠北,怎么会在入冬的十月份下起了雨!
随着雨雾渐浓,大雨倾盆而下,场地里爆发了激烈的叫喊声:
“天啊!下雨了,竟然下雨了!”
“神明赐福,我们漠北有救了!”
“阿布,你在天有灵看看,看看儿子有救了,神明眷顾我们漠北了。”
百姓们激动的大喊大叫,又哭又笑,多少人家因为缺水死了亲人,他们不顾脏污,纷纷跪地感谢神明赐福。
安苒看到地面上黑压压的跪倒一片,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
眼前的场景,把漠北各部落首领王子都震撼住了,漠北大王情绪太过激动晕厥了过去,被布隆带着侍卫抬走了。
阿西达等一些支持拓跋野的部落,此时扬眉吐气,有了神明赐福这个名头,拓跋野的声望只会越来越高。
暗卫们加入战局解救受伤严重的拓跋烈,却没有攻击拓跋野,如今的他是被神明赐福之人,动他等于给漠北带来灾难。
拓跋野却想斩草除根,这是杀拓跋烈最好的机会,他的亲卫也加入到战局。
双方互有损伤,可当他再次看向擂台时,瞳孔瞬间紧缩,收刀不再恋战,打个口哨令亲卫撤退。
他顶着雨雾推开人群,踉跄的跑到擂台,前后左右都找了,却不见安苒的身影。
他神色凝重,心瞬间慌乱起来,不知她是不是被人绑走了。
“苒苒,苒苒”
拓跋野心急如焚,在擂台上大声呼喊着,他视线再好,也不可能在几十万人中分辨出哪个人是安苒,亲卫们也赶紧分散开去找人。
“二王子,安姑娘在毡帐里,她说雨要下一个时辰~”
黑岩满脸兴奋的跑过来,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回禀,他刚把安姑娘和朵雅护送回了毡帐里躲雨。
“带人疏散百姓们离开,不要造成伤亡和水患。”
拓跋野提起的心回落到胸间,迅速交代接下来的事,之后就去了毡帐。
两百多米的距离,他眨眼就到,却在毡帐外深呼吸了几次,缓了又缓激动的心情,用力揉了把脸,才伸手去打开毡帐门。
安苒和朵雅两人各披着浴巾坐在椅子上,用毛巾擦试着头上的雨水,听到动静,安苒转头看去。
拓跋野浑身湿透,衣服紧贴在身上,显露出完美的好身材。
他们隔空对望,拓跋野眼里的深情让安苒无所适从,直到男人走到她面前,拿走她手上的毛巾,低身为她擦试着头发。
“你还是给自己擦擦吧”
安苒挣扎着躲,私下里的荒唐已经很不应该,更何况朵雅此时在一旁,让她情何以堪。
“老子就爱伺候你”
拓跋野根本不在乎谁看,安苒值得他一辈子对她好。
“苒苒,我先去青旗的毡帐。”
朵雅知道此地不宜久留,要是听到不该听的,拓跋野可不会对她手下留情。
“别走,外面还在下大雨。”
安苒不想同拓跋野单独待在一起,男人身上强烈的荷尔蒙气息让她心慌。
刚站起身,就被拓跋野如钢铁般的手臂拉住,动弹不得。
“没事,晚点回去再找你。”
朵雅实在扛不住拓跋野带给她的压力,匆匆推门跑了出去。
“等~”
安苒想说拿把伞再出去,外面的雨实在太大了,再把她淋病了,可毡帐的门已经关上。
“我的头发干了,你给自己擦擦吧。”
安苒掏出一条新浴巾给拓跋野,朵雅被他吓跑了,他又湿着身体在她身边,她本能觉得危险。
拓跋野没有接浴巾,而是站在安苒面前脱起了衣服。
“你能不能别突然这样”
安苒一眼就看到了他发达的胸肌,脸瞬间红了起来,转过头想赶紧远离,但逃不掉,拓跋野堵住了她的去路。
“我背后有伤”
拓跋野强迫自己不去抱她,不去吻她,怕又把她吓跑。
“你转过身,我看看。”
安苒一听他受伤,立马没了乱七八糟的想法,第一反应是救治。
拓跋野乖乖转身,把自己的身后完完全全的展现给她看。
他肩宽腰壮,背厚如虎,手臂长而矫健,背上的旧疤痕很多。
如今多了一道长约一指的刀伤,还在流血,血顺着他的腰线流到了裤子上。
安苒下意识的用纱布阻住血往下流的势头,
“疼吗?”
她另一只手拿出消毒药水,用棉球小心的清理着伤口周围,伤看着吓人,却不深,不用缝合。
“不疼”她的手指偶尔会碰在他的肌肤上,拓跋野幸福的不行,哪还记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