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来马场找事
“我不会把你单独交给任何人”
拓跋野不听她的,单手骑马,另一只手还握着她的胳膊,温软的感觉痒到了心里。
随着马儿的跑动,她的身体时不时的会挨近他背后,又软又香,撩拨着他的心弦。
安苒尽可能的和拓跋野的身体保持距离,可她身体轻盈,平衡力不太好,有颠簸就不由自主的扑在拓跋野身后。
他身体硬的像石头,磕的她时不时就会发出痛音。
“哎呀!”
“你慢点!”
安苒只好抱着拓跋野的腰缓解颠簸,零下十来度的天气他也只着单衣,衣服下的腰身很壮实,能清晰感觉到喷张紧实的肌肉块。
她只能安慰自己,将就回马场就好了。
身后的每一次摩擦,每一声惊呼,对拓跋野来说都是致命的诱惑,特想冲动的把她搂进怀里,狠狠的亲吻。
他是一个从来不会委屈自己的人,可深深的爱上安苒以后,他想的却是永远也不让她受委屈。
拓跋野咬着牙忍耐着这份甜蜜的折磨,心里记挂着正事,加快速度狂奔回马场。
不到一刻钟,他们就到了马场,远远能看到有几十个人分成两方对峙的局面。
还有十几个其他部落的人则远离是非,在另一边装模作样的看马。
马勇被拓跋烈的人绑了起来,他为人谨慎,没有贸然行事,不像黑岩,当场就会翻脸打起来,死伤会更多。
“大王子抓人未免太随心所欲了些,无凭无据光靠怀疑就能给人定罪。”
马勇神色自若,拓跋烈就是投的胎好,是大王喜欢的第一任可敦生下的孩子,从小备受宠爱,被大王亲自带在身边教养。
换个人家,这么没头脑的就是赶牛放羊的料。
“马将军,因着二王子,大王把马场交与你打理,这日常所需银钱也没短了你。
你来解释下,为何马场里的马会如此瘦弱?明显是你贪了银响,又不尽心侍弄,大王子抓你可不算冤。”
西吉马上回击,他是拓跋烈的侍卫副统领,被从前线调回来保护拓跋烈的安危。
他老早就看不上马勇,一个大郢男人和漠北女人生的杂种,却比他们这些正儿八经的漠北人更得重用。
“要证据还不简单,来啊,给我好好问问这些驯马师,让他们老实交代马将军贪钱的事,不好好交代,那两名驯马师就是他们的下场。”
根本不给马勇解释的机会,西吉抬起胳膊,一脸狞笑的指着惨死在一旁的两名驯马师,他们心脏处流出的鲜血已经被冻成冰茬。
马场毕竟是马将军在管,这帮人来了就要看马场的帐本,帐本可不是随意能给外人看的,尤其大王子跟二王子不对付,要是在帐本上做文章,他们都难逃罪责。
只因这俩驯马师对大王子的要求提出了质疑,就被捅死,未免太残忍。
其他二十几名驯马师面有惧色,西吉显然是想将他们屈打成招,做实马勇中饱私囊的罪名。
如果他们不说假话,就要成为死人,一时间二十几人心里都涌上一抹绝望。
“我马勇没有做过的事,你们别想往老子头上扣屎盆子。”
马勇绝不能让这样的罪名成立,否则对二王子来说就是个大麻烦。
这边西吉带着人要抓驯马师拷问,那边马勇命人保护驯马师的安危,两方谁也不让谁。
“都要造反怎么着,反抗者一律格杀勿论!”
拓跋烈气的命人直接动手,都弄死了,马场就能归他的人管了。
像这样的马场,漠北有七八处,表面是马勇在管,实际控制权在拓跋野手中。
每次都会在用马上卡他一道,要五千匹,也就能给他一两千匹,搞的他捉襟见肘。
要是能把马场掌握在自己手里,那还不是随用随取。
“这,大王子还是慎重的好。”
西吉却犹豫了,没有正当名目就把马场的人都杀了,有些说不过去。
况且还有马勇在,他是拓跋野的左膀右臂,真的弄死了,拓跋野能把他们杀的一个不剩,连带家人都落不着好。
“怕什么,有老子兜着,都弄死。”
呼阳那边大王的情况稳定了下来,马上到手的王位就这么飞了!
四大部落首领都劝拓跋烈低调一点,他怎么能咽下在大王寝房被算计的耻辱。
还有那个贱人迪丽,婚前就被拓跋野玩烂的货,帮着拓跋野带人进了王帐,想起这些,拓跋烈气的天天都想找拓跋野的麻烦。
早上听密探来报说拓跋野来武原这边了,他赶紧带人来找事。
西吉无法,只能下令杀人,双方刚混战到一起,就看到一匹黑马极速飞奔过来。
马上正是满脸杀气的拓跋野,他还未说一句话,就把拓跋烈的人吓的都停了手。
那几个部落王子也赶紧过来看热闹,他们拓跋部落会发展到何种地步真不好说。
两位权势最大的王子互相残杀,败落了,没准能给其他部落瓜分的机会呢。
拓跋野挥鞭打退前来阻拦的侍卫们,杀气腾腾一路奔向拓跋烈。
马停在了距离拓跋烈一拳处,拓跋烈手里的剑也被他的刀砍断。
“拓跋烈,没有个合理的理由,这事没完!”
拓跋野居高临下的看着还在举着半截剑的拓跋烈,眼睛里的杀意毫不掩饰。
“真是物以类聚,马勇,还有你身后的女人,都是外族人,你们休想染指我漠北的王权。”
拓跋烈气的扔掉半截剑,心里却有点胆颤,手到现在都是麻的,这杂种真是力大无穷。
“说吧,你有什么权利来马场找事?是有大王的手谕?还是你非要过来给我的人随心所欲的安个罪名?”
拓跋野身手矫健的跳下马,随后小心翼翼的把安苒抱了下来,这违和的动作把不少人看呆了眼,这哪是抱女人,这是抱宝贝呢。
安苒的两条大腿内侧磨的有些疼,一时不敢走路,只能坚持站着不碍事。
大家的目光齐刷刷的看着那大郢姑娘,她十六七岁的年纪,雪肤玉貌,身姿婀娜,正是女子最娇嫩的时候。
就是站立的姿势有点别扭,像是大腿不舒服,一些人就想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