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见到了久立道长
进入观中,只发现有个道童在院中扫地,而且扫地的时候背着刘真两人,并没有发现两人的进入。
走到身前,刘真用手在道童面前用晃了晃,道童反应过来。
刘真见道童反应过来,在胸前做了个道家手势,用来打招呼。
“你好,小道友,能问你一下,久立道长呢?”
道童发现这个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胖子,发现他并没有穿道服,但是能做道礼,连忙回了一个道家手势,对着刘真回道。
“久立师傅出门了,需要一会儿的时间才回来,请问道长有什么事吗?”
“我需要一件道观里的那件道衣,有点急事。”
道童想了想,回道。
“道长,我不能做主意,只能等我师傅回来,才能给你答复。”
转身回到道观里去,并在门口对着刘真说道。
“道长,你可以在周围转转,但是不要去后院后面的竹林去,哪里都葬着死去的老人。”
刘真回应的点了点头。
而叶师傅对着刘真说道。
“恩人,你来这里借东西,在外面不能买到的吗?”
“不能,这件衣服是这道观里历代的观主穿戴的,有灵气,能对阴物克制。”
“还有,这次是要做很重要的事,而且我还要追逐到……算了,说了你也不知道。”
叶师傅开头听着还是很懂,结果后面见刘真不说了,一脸懵逼的看着刘真。
“恩人,你怎么不把话说完啊,搞的心里好痒啊。”
“我说了你能对付吗?知道那么多干嘛。”
“喔。”
叶师傅见刘真不会透露更多的信息后便不再说话了。
刘真转动头部望向四周,看右边的墙边是种着些蔬菜,而左边是一间厨房,正门进入是三清的泥像,下面有着牌子,足足有两排。再下面是桌子,桌子上摆着贡品。
有两三个蒲团在地上摆着。
刘真打量四周,两根主梁已经没有油漆了,点点斑斑的油漆在上面见证历史过去。
左边有着一扇木门,刘真走过去,推门的时候发现木门被锁着,无法推开,只有一道缝能往里面瞅。
刘真瞄了瞄两眼,发现里面有着两扇门,但是无法观察里面的环境。
回到三清像面前,拜了拜,并没有对三清不敬。
叶师傅见刘真也拜三清,连忙照葫芦画瓢的,做着刘真的手势拜三清。
刘真见到,也没有阻止,看见牌子右边有个功德箱,然后在兜里掏了掏,只有两百多一点,然后把钱扔入功德箱里。
叶师傅见刘真把钱也一样的扔钱进入,他也想去扔,刘真阻止了,并对叶师傅说道。
“你自己也缺钱,还是不要扔了吧。”
叶师傅听到后,欣欣的收回了手。
这时,那位道童从右边的木门出来,对着刘真做了做手势,然后对着刘真说道。
“道长,我给我师傅打了个电话,师傅说要半天后才回来,你能不能在观里等他。”
刘真摸了摸下巴看向叶师傅,又看了看道童,说道。
“你师傅是在哪里做法?”
道童指了指山下的小镇里,说道。
“就在山下的小镇里,请问你要去找我师傅吗?”
刘真点了点头,回头对着叶师傅说道。
“叶师傅,你先在这儿休息下,我下去帮一下在上来,你等我回来一起走。”
叶师傅点了点头。
刘真往山下走去。
没一会儿的时间就走到公路,还要一会儿才能到镇上。
沿着公路走着,一个三轮车从刘真后面开了过去,刘真连忙大声的叫住三轮车主。
“师傅,能带我一程吗,就下面的镇上。”
车停了下来,一个老头转了过来,回道。
“给五块,我带你一程。”
刘真一听,发现能走,就连忙点头说要给。
可一掏裤兜的时候,想到,之前的钱都放入功德箱了,没有钱在付车费。
“师傅,你有没有手机,我手机上支付吧。”
老头一听,不乐意了。
“怎么,出门还不带钱,可不好走路的。”
转头把车一开,一下就来老远了,回头还大喊一句。
“还欺负我这个老头子不会玩手机,想骗我,没门。”
刘真无语了,什么时候欺负啊,我就想问了一句有没有支付包,威信。
还是步入启程吧。
人走到了山下,已经过了一个小时了。
人走路,可真不好走的。
到镇上,就上商店买了好几瓶水喝。
喝完,就问商店老板附近有没有做丧的。
开头老板说得津津有味,说了好一会儿,就在老板话中听到有两处丧事。
而且一个是少年的死,一个是老人的死。
还是两边,一边在东,一边在西,而刘真在南。在老板的话中打听到,东边是少年的死,做法事的是久立法师,原名叫罗韭肆,排行老九,所以叫道号久立。西边的是老人的死,做法事叫三惑大师,是个和尚。
于是往东边去了,刘真只找久立,不会去西边的。
整整跑了五分钟,才跑到办丧事的地方,看到好多人都往外走。
看来快要做完了。
刘真走了进入,没人阻拦,进入院里,发现周围房屋破破烂烂的,只有中间的大厅是完好的。
走到门口,看见一楼棺材正对着门口,还是头往外,看了看周围,一个老头坐在一个桌子上画着什么。
刘真走了进去,老头一下抬头看向刘真,问道。
“小伙子,你找谁?”
“请问,你是久立道长吗?”
老头点了点头,上下打量一圈后问道。
“你找我有事?”
“你好,我想找你拿件衣服。”
“什么衣服,我没有欠你衣服啊,而且我还不认识你呢。”
“不是,我是有偿的,不会白白借你衣服的。”
刘真看向久立写的字,不能说写字,是在画符。
久立看到刘真看向自己的作品,说道。
“怎么,想要吗?”
“不想,你这符不行。”
久立一听,恼火了,说道。
“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这花了四十年的精血写的。足足用了四十年的书写,这一脉就没有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