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10章 小猴子也长大了
修仙琐录!
朗星的神识在此发挥不出多大的作用,但很快就用心念神通感知到小猴子缓慢的过来了,及至能看清小猴子的样子时,他微微皱起了眉,小猴子身外的金光比以前亮了许多,那双原本滴溜溜乱转的眼睛此时变得沉稳且阴森了,以前在变身之后那双眼睛才有死亡的气息,现在即便没变身朗星也能感受到那种死亡的气息了,小猴子的变化确实很大,难怪小元婴会抱怨。
小猴子在距他们万丈远处就停了下来,眼神中隐有戒备之色,小云朵似乎也不太敢过于靠近这副模样的小猴子,在其周围千丈距离上转着圈子。
“长了本事,就不认老朋友了?”朗星以责怪的目光看着小猴子,吞天脑子不太灵光也就罢了,小猴子可不该这样。
受了责备的小猴子慢慢的往前凑了凑,喉间发出了一声低吼。
朗星摘下一直带着脖子上的那个绳圈,把其扔到了地上,不悦的用心念对小猴子道:“你要觉得我不配做你的朋友了,那咱们今后就各走各的路吧!”
心语的交流是最能表达真切情感的,小猴子的眼睛中有了点讨好之意,靠近到了距朗星千丈左右的距离,但它已经有大修士的威仪了,变不回那个活泼可爱的样子了。
小元婴撇着嘴道:“我说的没错吧,你看它那样子!”
朗星叹了口气,继续用心念对小猴子道:“别怪我不高兴,咱们是生死兄弟,你这样子真是让我有点寒心了,就算不能像以前那么亲密,也不至于这么疏远吧?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
至此小猴子彻底放下了戒备之心,飞到朗星身边,讨好的把一颗灵果塞给了朗星,然后就一个劲的用眼睛朝小云朵顶着的那滴玄水示意,想让朗星帮它把那滴玄水要过来。
“才给一颗,越来越小气了。”小元婴知道朗星特别需要小猴子的灵果,遂帮腔的数落了小猴子一句。
小猴子当即朝下面窜去,很快又拿来了两颗灵果递给朗星,然后用更加恳切的目光示意朗星帮它把那滴玄水要过来。
朗星打开手里那个小瓶的瓶盖,把里面的玄水倒了出来,小猴子如闪电般的伸手抓了那滴玄水就跑。
“那是给我的!”小元婴大急,大喊着追了上去。
“这东西挺危险的,要小心!”朗星也有点着急,施展出灵心族的身法跟着追了下去。
他虽然可以在这里飞行了,但向下追了数千丈后那里浓郁的灵气对他已经造成了威胁,只好退了回来,旋即小元婴也回来了,气鼓鼓道:“它竟然跟我呲牙了,我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一定会教训它一顿!”
朗星劝慰道:“别跟它一般见识,这东西我还有呢,你帮我去传个话,让它千万别胡乱服食,难说这东西对它是有害还是有益。”
“你自己去跟它说吧,我懒得理它。”小元婴说着就绽开自己的护体神光带着朗星朝下飞去。
在两万余丈深的一处山谷中,小猴子正凝神看着那滴玄水,小云朵顶着自己的那滴玄水悠然的在小猴子附近游荡着。
“算了,别打扰它了。”朗星打消了再叮嘱小猴子一次的念头,反正五师姐说这东西只对人族有害,灵兽在这方面都是有超强本能的,小猴子已经有很高的道行了,它心里应该有数的。
“它们两个都有了,就我没有了。”小元婴委屈的抱怨。
“少不了你的,但你有形无质,对这种东西最多也就是感悟一下,还有一大瓶在二师姐那里呢,回头我都给你拿来,你先试试这东西对你有没有危害,如果没有危害的话就可以尝试着缩小形体浸润于其中了,小云朵这些天就一直泡在里面,我能感知到它极为惬意。”
“好!你最好了!”小元婴亲昵的挽紧了了朗星的手臂。
“那你得跟我的弟子好好谈谈,让她见识一下你的神奇,我可是特别喜爱这个弟子的。”
“行!我这就去跟她谈!”小元婴说着就要带朗星飞回悟情岛。
朗星忙道:“不急不急,咱们等等小猴子,我怕它会出什么麻烦,你远远的帮我看着点它,虽然它现在变得有点不是个东西了,但毕竟是我的兄弟,我得照顾好它。”
小元婴不耐烦道:“真麻烦,还管它作什么!”
朗星平心静气的看着她道:“你们都是我的好朋友,如果我能抛下它不管,也就能抛下你不管,你肯定不希望我变成那样的人吧?你肯信任我不就是因为觉得我值得信赖吗,我和小猴子之间的感情也是一样的。”
小元婴想了想道:“那好吧,我这就去给你看着它。”她把朗星放到山顶上后就回去盯着小猴子了。
朗星差不多等了一天一夜,小元婴终于回来了,喜笑颜开的用手托着小猴子抢走的那滴玄水,“它闭关了,你把小云朵带走,我要好好看看这神奇的水滴。”
朗星放下了心,连哄带劝的带着小云朵去另一座大山上去玩了,小云朵最初是有点不开心的,小猴子和小元婴都不陪它玩,好在它没有太多的灵智,在朗星的逗弄下很快就把那两个不义气的小伙伴给忘了。
小元婴看够了那滴玄水后,跟着朗星回了悟情岛,它也有了要闭关的迹象,但因为已经答应了朗星,所以还是很耐心的陪着白襄聊了一阵。
在此期间,朗星陪月虹在岛上溜了一圈,两个人一共也没说几句话,月虹比先前更加的安详宁和了,和她走在一起,让朗星觉得仿佛是和一团祥和之气相伴而行,任何言语都显得多余。
离开悟情岛后,白襄向朗星问了一连串的问题,这个神奇的小元婴给她带来了难以言表的震撼。
对于她所提出的问题,朗星一个也没有回答,但却反问了她一个问题,“你希望自己有这样一个元婴吗?”
白襄陷入了思考,直到许多年以后她也没考虑好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