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关键人物
（我很惊讶我没有听说过那件事，）他说。 （你会认为一些人类的神谕会注意到这样的事情。）
（你低估了未来预测的难度，）女族长说 [阅读未来需要相当多的技巧，而且这个过程既费时又乏味。 结果往往是无用的，或者更糟糕的是，误导性的，这没有任何帮助。 即使你确实费心去预测未来，但很可能你当时只做了几天，因为随着你试图扩大预测的范围，预测变得越来越不可靠。 我的同胞们一直抱怨说，这种预测是在浪费时间，而我们的神谕实际上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实现预测的准确性。 不过，我想你是对的——可能有一些人类组织做过同样的预测，也遇到过同样的情况，但由于种种原因，他们一直保持沉默。 没有人喜欢末日论者…无论如何，没有人拥有任何权威。 对我们的发现进行独立的确认固然很好，但我猜想没有几个占卜者会乐意与一群巨大的蜘蛛分享他们的秘密。 也许某个对占卜感兴趣的年轻法师会对他们说话？
（我看看我能做些什么，）佐里安说。
（我给你一份名单，）女族长说。 （现在你给我们讲讲时间循环和你在其中的经历怎么样？)
佐里安给了他们一个基本的情况概述，省略了许多他认为不相关的细节和有点太私人。 女族长只给了他她们故事的最基本的版本，所以他对此并不感到太难过。
[你和扎克之间的关系真不方便，]女族长说 （我不会责怪你没有抓住机会，但你确定不触发就不能和 zach说话吗？ 谁知道这个男孩对这整件事知道些什么？ 如果你把你的恐惧告诉他，他肯定会同意和你保持距离。
佐里安几乎不敢肯定。 他知道扎克的用意是好的，但是他在耐心和自控方面总是有问题，而且他以前和这个男孩的接触都没有让他相信他已经在这方面改变了很多。 扎克可能会发现另一个时间旅行者非常迷人，并不断地推动着这一界限，直到灵魂纽带完全激活或被证明是无害的。
（令我惊讶的是，你还没有把他脑子里的知识从他那里抢走，）佐里安说。 （他不是一个…错误吗，‘闪烁的思想’？)
这位女族长说（他不会通灵，但他确实有一些技巧来保护他的心灵），毫不惭愧地承认她已经试图窃取他的记忆。 [不太好，但我能做的已经够多了，我只能读懂他表面的想法。
佐里安叹了口气。 [我对灵魂纽带的了解表明，我和扎克之间可能没有任何纽带。 即使是最基本的侦察法术，灵魂的联系也很明显。 在之前的一次重启中，我的占卜老师给我展示了一种探测灵魂结合的咒语，我在学校里用过几次——每个有熟人的学生都与他们的伴侣有明显的联系，这对灵魂结合的双胞胎也明显地彼此结合。 我和扎克之间绝对没有我能看到的任何联系。 攻击性灵魂伤害法术的意外副作用是不可能有如此复杂的效果的，即使是正确创造的灵魂绑定也很容易在侦查法术上被点燃。
[好奇，]女族长说 [但是，如果不是灵魂纽带，那又是什么呢？
[凯尔认为，当灵魂的融合被我们的死亡终结时，我们之间的联系被切断而不是小心地解开。 结果，扎克的一段灵魂最终和我的融合在了一起，而扎克的情况可能正好相反。 时间回路的控制功能可能在那个时候被搞糊涂了，与其决定谁是真正的扎克，还不如简单地把我们两个都圈起来。
[这可以解释为什么扎克在最初的几次重启中缺席，以及为什么他最终出现时病得很重，]这位女族长说。 [也许你们两个都在昏迷中花了几次时间重新开始，而你们的灵魂正在痊愈，整合了所有外来的东西，但当咒语被切断时，他很可能草率地做了决定，结果造成的灵魂伤害远远超过你。
[会的，]佐里安同意 （老实说，这是我得到的最合理的解释。）
（那么，你为什么不想和扎克谈谈呢？）女族长问道。 [哦，我明白了…第三位时间旅行者。
[是的。 在这一点上很明显，除了我和扎克之外，时间循环中至少还有一个人。 有人在帮助入侵者，他们让上帝知道我在时间圈里的时间有多长，所以我绝对不想引起他们的注意。 他们也知道扎克。 我的意思是，他们必须这样做——他对自己作为时间旅行者的身份和他的活动并不那么保密。 但他们对此无动于衷。 扎克显然是想和侵略者作战，那为什么不去骚扰他呢？
（因为他的行为从长远来看并不重要，）女族长猜测道。 [从你告诉我的情况来看，他正试图变得足够强大，足以亲自挑战整个入侵部队。
（这一点，他可能已经中立了，）佐里安说。 （我很确定扎克是这个时间旅行行业的关键人物——最早的时间旅行者。 他在金钱、家族遗产、法力储备等方面有太多的潜力——他可以从整个时间循环的设置中获益，比任何人都多，我不认为这是偶然的。 此外，如果我确实是因为扎克的一部分灵魂与我的灵魂融合而在这个时间循环中的话，那就意味着这个时间循环识别出了法术的合法焦点。 问题是，他过去的行为表明他对任何一种目的或总体计划一无所知，就好像他是在没有任何警告或信息的情况下被扔进了圈子。
（你认为他的记忆已经被编辑了，）阿拉那推测道
（我想扎克把他的秘密托付给了错误的人，）佐里安说。 （正如我所说，他是这一咒语的关键，他们不能就这样除掉扎克，但他们可以把他作为一种威胁除掉。 把他的注意力转移到一个无害的方向等等。 但我不是扎克。 我不以任何方式构成这个时间循环的一部分，可以随意处置。 如果我和扎克说话，而他被监视着，或者扎克在错误的人面前不能保持沉默，我可能最终会被…删除。
[嗯…]女族长说。 （你肯定是个偏执狂。 再说一遍，这可能是你仍然拥有全部记忆的唯一原因，所以也许我不该说话。 你确实意识到你将在某个时候和 zach谈话，对吧？
[希望在我确定第三个时间旅行者之前，]佐里安说
[那么我们应该优先追查他，]女族长说
[如何？] 琐连问道。 （我甚至不知道从何说起，可能是任何人。）
（考虑到你说的扎克设法单枪匹马杀死了老奥甘杰，显然不是“任何人”。
（不过，他并不总是那么强壮，）佐里安指出 [在最初的几次重启中，任何一个像样的法师都可以制服他，甚至可以制服我们的一些同学。
（即使是同学，你说？）女家长沉思地问道 （这很有趣。 你不是说扎克对学习你班上的其他同学很着迷吗？ 他可能不会考虑与其中一个人分享秘密，特别是因为他们“仅仅”是学生…你对他们整体了解多少？ 他们中有人行为古怪吗？
（我…和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都不太亲近，）佐里安承认。 （我想我不知道他们是否开始行为怪异，只要他们没有完全失去个性。我能想到一些我肯定不是时间旅行者的人，但是…）
[试着调查，]女族长说 [如果发现第三个人一直藏在显眼的地方，那就太尴尬了，不是吗？试着看看你能不能把他们和入侵者联系起来。
这位女族长给了佐瑞安一张人类占卜师的名单，这些占卜师可能会知道更多与未来预测有关的不规则情况，他们同意再过三天见面。 佐里安对自己的同理心以及如何控制这一话题从未被提起感到有点恼火，但他认为这位女族长在花时间教他（可能是秘密的）心智艺术之前，想看看自己对她们有多有用。
有人站在他这边，在这一团乱麻中感觉很好。 他只是希望他没有像扎克那样犯下入侵背后的那个人那样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