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通灵

    “闪烁的思想是公平的游戏，”这位芳香的女族长轻蔑地说。

    “好吧，让我们别再互相惹毛了，回去干正事吧！ 佐里安拍拍手说，希望能在争论失控之前平息下来。 “我们在谈论时间循环，以及如何帮助我实现这一点。 在我们谈到这一点之前，我真的必须问问——当你说我‘开放’时，你是指我的同情心吗？

    凯尔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因为佐里安从来没有告诉他任何关于移情的事情。

    “开放意味着有同情心，但它们并不是一回事。 移情只是你所拥有的一种能力，也是一种简单的能力——这就是为什么你可以使用移情，尽管你完全没有受过心灵艺术的训练。 开放常常在一开始表现为一种不受控制的低度同理心，再加上占卜的天赋和偶尔的预言梦。

    ”“我…什么？ 琐里安摸索着，试图把他的头埋在这个新信息里。 就在他以为自己弄明白了一些事情的时候，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那么，究竟什么是“开放”或“通灵”呢？ 她是说他是个心灵感应全面发展的人？

    “你可以接受足够的训练，是的，”女族长证实道。 “关于这一点，我可以教你更多……只要我们就这一时间循环业务达成某种双方都能接受的协议。

    “在这方面，你到底想从佐里安那里得到什么？ 凯尔怀疑地问道。

    “哎呀，亲爱的凯尔，你也想从他那儿得到同样的东西，”女家长带着一丝嘲弄的口气说。 “我想加入这个时间循环。

    一 时间，佐瑞安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但当他明白她的意思时，他的眼睛睁大了。

    “你想在每次重启时保留你的记忆吗？ 跟我和扎克在一起？” 佐里安怀疑地问道。

    凯尔在他的位置上不安地挪动着身子，拒绝正视他的眼睛，而这位芳香的女族长直直地盯着他，脸上没有丝毫羞愧。

    “我…我想我能明白你为什么要那样做，”佐里安犹豫地说。 “我的意思是，我对自己的处境并不太满意，但即使是我也能看到我从中受益匪浅。 但你们似乎都有错误的想法。” 他瞥了一眼凯尔，但羊毛猫仍在避开他的目光。 他可能认为佐里安会因为他想“占他的便宜”而生气，但佐里安并没有真正生气。 只是困惑。 “问题是，我不知道如何让任何人进入这个圈子。 我甚至不知道我是如何被吸进它的细节，更不用说如何复制它了。 我不能把你牵扯进来。”

    “佐里安，我们没有弄错，”凯尔叹了口气。 “我们并不愚蠢。 我们知道你现在做不到。 我们知道，到这次循环结束时，你将无法做到这一点。 他淡淡地瞪了女家长一眼。 ”“或者至少我知道。 也许这位伟大的婆罗门女族长知道这个可怜的头脑所不知道的事情。

    “我同意莫洛克，”女族长说，拒绝站起来反抗凯尔的挑衅。 “你能让我们像现在这样进入时间循环，这是非常难以置信的。”

    “在这一点上，你完全失去了我，”佐里安抱怨道。 “那么，你想要什么？

    “我的想法是把记忆包储存在你的脑海里，让你的灵魂在时间一到就把它们搬运过去，”女族长漫不经心地说。 “这还不如把你的整个灵魂送回来，但对我的目的来说已经足够了。”

    ”“我会同意…为什么？ 佐利安怀疑地问道。 这听起来好像需要对他的头脑进行严重的干扰。 不管怎么说，这都比他舒服得多。

    “我相信我能找到什么东西来引诱你，”女族长说，在她的信息上加了一个精神耸肩。 “你需要我掌握的有关循环的信息。 你想学会如何控制你的同理心。 你需要我的帮助来对付入侵者。 我需要继续下去吗？

    佐里安叹了口气，没有回答凯尔的问题，而是转向她。

    “我想把你和一些人联系起来，让你在他们的帮助下弄清楚你和扎克的关系是如何运作的。 然后你就可以运用这些知识把我带入时间循环。”凯尔说。 “这可能需要重新启动相当多的时间，而且我也没有像我们尊敬的女族长那样有吸引力的东西，但另一方面，这肯定会帮助你在这一过程中更多地了解这个时间循环。

    没有说的是，凯尔想要联系他的人可能都是亡灵法师，让他们搅乱他的灵魂就像让阿拉那怪物搅乱他的思想一样危险，甚至可能更危险。

    “我明白了，”佐里安叹了口气。 “好吧，我暂时搁置凯尔的建议，因为我们来这里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

    “我没问题，”凯尔很快地说。 “在这方面，我还有很多东西要考虑。

    “对，”佐里安说。 “那么让我们继续讨论女族长的提议的细节。 只是因为好奇，你有名字吗？ 如果我们要做生意，特别是这么敏感的话，我想知道我到底在和谁说话。

    女族长没有做口头回答。 取而代之的是，她发出了一种短促的心灵感应，其中包含了一种迷幻般混乱的图像和概念，就像不太熟练的阿拉那在最初的问候中对他的轰击一样。 谢天谢地，这次爆发并不痛苦，只是令人困惑——可能是因为它相对短暂。 在精神上解剖了他头脑中混乱的信息后，他意识到这就是他要的名字。 然而，将这些概念转化为适合人类交流的东西却是一个挑战。

    “决心之矛直刺问题的核心？ 佐里安好奇地问道。

    ”“和我的真实姓名差不多，”女族长说。 “是的，我知道这太笨拙了，不能用于人类对话。 你的语言很粗鲁，所以很难在不以这些夸张的胡言乱语结束的情况下把阿拉尼亚名字翻译成英语。 你可以继续叫我‘女族长’，我不会因此而反对你。”

    凯尔轻蔑地哼了一声，嘲笑女族长对人类语言的抨击，但什么也没说。 至于佐里安，他正在考虑如何进行。

    “那么好吧，”佐里安说。 “你告诉我，你认真对待时间循环是有原因的。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在女族长还没来得及回答之前，一声吼叫划破了相对的寂静，紧接着又是几声类似的吼叫。 当 佐里安意识到引起咆哮的生物的身份时，他脸上的颜色消失了。

    一 群战争巨魔向他们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