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药联公司
白纷纷毫不客气地怼道:“那为什么不说秦启明太菜了?”
赵黄生默默闭嘴,他可不敢再说话了,毕竟师姐的战斗值太高了,一般人根本打不过……
“行啦,我们会劝秦家瑞与你和解的,师姐,你暂且忍一忍吧!”赖美云说道。
白纷纷叹了口气,算是答应了下来。
晚饭时分,秦家瑞突然走到了白纷纷旁边,坐了下来,低声问她:“你们这次来的目的是什么?”
医院这边,秦启明,莫兰心,吴静三人都没有什么大碍,就只是软组织挫伤。
莫兰心还不死心,嚷嚷着要告吴静,要和秦家瑞离婚。
吴静一听,心中暗自欢喜,若是莫兰心和秦家瑞真离婚了,那她不是就能和秦家瑞再续前缘了?
然而,她不知道莫兰心只是叫嚷得厉害,并没有真正地想要和秦家瑞离婚。
她不过就是在做戏罢了。
这件乌龙事件闹到最后的结果是,白纷纷赔了秦启明一笔钱,莫兰心和吴静互相负责自己的医疗费。
白纷纷欲哭无泪:为什么受伤的是她啊!
不过经历了这件事情以后,吴静也没有再在颖郡呆着。
秦家瑞被莫兰心威胁,说如果他不和吴静断了,就断了他公司的资金来源。
秦家瑞被威胁,自然不肯答应。
但是莫兰心却说:“你要是和那个女人断了关系,我和你就还是恩爱夫妻,如果不断,就别怪我翻脸无情了。我既然能够扶持你的公司起来,也就能够再让你身败名裂。你自己掂量掂量吧。”
秦家瑞忍气吞声地答应了下来——这让秦启明愈发看不上秦家瑞了。
秦家瑞打了一个电话给吴静。
“阿静,你先回洛城去。等我和莫兰心离婚了,便来找你。”
这番假话,他说得极为自然,似乎已经习惯了用这种方式哄骗吴静。
吴静心中窃喜,还真让她祈祷成功了。她问:“那你什么时候和莫兰心离婚?”
秦家瑞沉默片刻,说道:“尽快吧。”
“那好,我等你,我在洛城等你!”吴静开心地挂掉了电话,转瞬间就又换了一幅表情,变得阴阳怪气起来,眼神跟淬毒了似的,失神地、狠狠地盯着远方。
秦家瑞以为她还是那个傻乎乎地被他骗上床还给他生了一个女儿让陆博川戴了十几年绿帽子的傻女人吗?
不过,她可以去做点什么促使秦家瑞和莫兰心离婚——或者直接毁了秦家瑞和莫兰心。
吴静回了洛城。
白纷纷和吴楠也紧跟其脚步回了洛城。
他们回到洛城的第一件事,就是问同事们那几件凶杀案有没有什么新线索。
王占涛等人顶着一双熊猫眼摇头:“还是没有什么进展,我们现在都怀疑,这几起案件都不是人干的。”
“不是人干的,那还能是什么干的?”白纷纷挑了挑眉。
王占涛倒是比较淡定:“或许,这是鬼干的呢?”
吴楠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王哥,这话你可不能在局长面前说,不然你又要写检查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就随口说说而已。”王占涛笑嘻嘻地挠挠头,“对了,纷纷,你们这次回来有什么收获?”
白纷纷耸耸肩膀:“没啥,都跟你们说了,看了一场捉小三的大戏。”
吴楠替她说着后续:“赔了别人一笔钱,从此,白纷纷无辜破财的世界达成了。”
众人哄堂大笑,白纷纷恼羞成怒:“喂!吴楠,揭人不揭短懂不懂呀?”
“不懂。”吴楠摆摆手,一副懒洋洋地模样,“反正我只知道你破产了,哈哈!”
“滚蛋,信不信我揍你。”
众人笑作一团。
白纷纷为了转移众人的注意力,就把话题拉到了欧阳繁身上。
“头儿还没销假回来?”
这话一出,原本嬉皮笑脸的王占涛忽然严肃起来:“没。给他打电话也不接。总有一种感觉,头儿出什么事了?”
众人面面相觑,脸色渐渐地变得凝重了起来,谁也没有说话。
白纷纷的心里隐隐有些担忧,但是她也没有多想。
欧阳繁身手好,脑子聪明,应该不会出什么事的。
但是他们都不知道,欧阳繁已经身死在药联公司。
事情要回到前一天。
曾晴从薄子嬟手里拿到隐身符后,就直奔药联公司。
公司位于城东,离市中心不远,整幢大楼有七八层高的样子,周围环境很优雅安静。
她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用上隐身符,悄悄地潜入了药联公司。
公司表面上看起来和普通公司一样,研究室,办公室,仓库,地下停车场,休息室,餐厅等地方。
但是曾晴相信薄子嬟不会信口开河,于是她上上下下地在楼里到处转悠。
这不,转悠了几个小时后,还真让她发现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她发现有一些人进入了仓库后就一直没有出来。
她悄悄地跟着几个人前往仓库的位置。
仓库里乍一看也没有什么问题,密密麻麻地放满了试管器皿和各种化学实验用品,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瓶瓶罐罐和一些办公用品。
她跟着那几个人在仓库里东绕西绕,绕得她晕头转向之际,突然进入了一间办公室。
办公室里坐着许多孔武有力的男人,一个个凶神恶煞的。
这些男人看见这几个人进来,先是很平常地跟他们打了一声招呼,然后在墙壁上的显示屏幕上按了一个键,又用指纹解锁后,墙壁上遮掩的一块显示屏慢慢升起,一道大门赫然出现在他们面前。
“谢谢了。”几人冲男人微微颔首后就进入了大门内。
曾晴也跟着进去。
男人有着敏锐的五感,他感觉到周围有一阵气流带过,但是看不见任何人影,因此不由困惑地挠头,这是怎么一回事?
他问周围的人:“你们刚刚有没有感到什么不对劲?”
“你是被那个警察吓昏头了吧!”
“不对劲?哪有那么对不对劲?”
“神经兮兮的!”
那些男人嘲讽地瞥了他一眼,然后继续忙活他们的事。
男人心内嘀咕:难道真是自己敏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