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竹楼探病
自从柳如音被送回居所后,楚非也在院子里的卧房内静养,可门外的石万山和燕凝霜二人却感情日增你侬我侬好生聒噪,楚非神识通达,就算隔着门却也能听到些动静。
“石师兄,我做了些糕点,要一起吃些吗?”
“啊,好啊。多谢燕师妹,那…”
“那不如去我房中吧,楚师兄在静养,在院子里的话怕打扰了他。”
“哦,对对,还是燕师妹想的周到。”
楚非听着门外对话心里暗损“呵呵,这一对小鸳鸯,吃糕点倒是也不想着叫我一起,还真是郎情妾意啊。现在想想我这些年一直苦心经营修炼,倒是也没想着去找个女修士结为道侣,若有这番经历想必也是别有一番风景。不过这二人可别耐不住寂寞破了身,否则别说结丹了,就连筑基恐怕都难上加难,处子之身精元未损才能提升筑基的可能。”
楚非想着想着就昏昏沉沉眯了过去,这趟“鬼门山”之行,因为山中灵气窜行诡异,让他受了不少根骨刺痛折磨。
也不知睡了多久,突然他的卧房被人从外面“哐!”的一声一脚重重踢开,两扇门扉“咔吱”撞到墙壁,惊得楚非几乎从床上弹射起来。
楚非满眼迷离看向门外,只见丁宁正双手叉腰怒气冲冲站在门外,看到他竟然在睡觉还明显一副被吓得惊魂未定的模样,于是叫嚷讥讽道“哟,这不是我们的楚大修士吗?大仙您不是该神识通达的吗,怎么看起来却像是被我这个低阶修士给吓到了?”丁宁丝毫不觉得自己破门而入有何不妥,反而是揶揄楚非,双眼戏谑得意得上下端详他的窘迫模样。
可楚非心中第一反应却是暗暗后怕:
“糟糕,我怎么竟然昏睡过去了。为了节约灵气加上压制修为确实会影响我对周遭的感知,可却没想到我的神识竟会被削弱成这样,有人闯入竟然都察觉不到。看来这灵根损坏带来的影响远超出我的预想。”
“咳,不知丁师叔突然造访所为何事?”楚非半晌才缓过神,润了喉咙定下心神来看着丁宁问道。
“呵,不回答我的问题吗?无所谓,堂主醒了,正找你呢,赶紧去一趟。”丁宁把话带到,对楚非翻了个白眼正要转身走却被楚非叫住“丁师叔,可知堂主找我有什么事?”
“我哪知道!自己去问堂主!”
丁宁原本只是脸色阴沉,可听到楚非的问题后却勃然大怒起来,一手抓住门扉狠狠摔掩关上发出“嗙”的巨响,随后扬长而去,只留楚非在屋内一脸懵然不知这句话怎么又得罪了这位丁师叔。
“也罢,在屋里呆了许久也该出去透透气,就去看看如音姑娘伤势如何了吧…”楚非从床上缓缓起身,此时觉得胸口还有些隐隐作痛,整理了下衣裳便出门朝柳如音的小竹楼走去。
出门时已是傍晚,楚非心中暗暗叹悔“怎么会不知觉睡了这么久。”
到小竹楼时阁楼上面的灯笼亮着,楚非从一楼进去沿着楼梯走上阁楼,柳如音依旧在矮茶桌上坐着,脸上没什么血色,也没有任何妆容,但模样却长得跟上次阁楼相见时所差无几,只是气色稍差些,像是刚睡醒一般衣裳都耷拉着。
见到楚非,她也没有刻意去收拾形象,只是先给他倒了杯茶,茶烟袅袅立刻升腾起来氤氲住柳如音那张绝美的动人脸庞。
“听说是楚公子救了我?”
柳如音一双星眸直勾勾盯着楚非,好像那双桃花眼里藏着许多莫名的情愫。
“是。”
“那个丹药想必十分珍贵吧?”
“是。”
“咯咯咯,楚公子倒是不客套隐藏啊。”柳如音原以为楚非会回答丹药只是寻常之物之类,可没想到他竟这般实诚,不过从她自己的伤势恢复还有灵池扩张程度来看,柳如音也知道这丹药确实不简单,只是没想过竟是对楚非来说也十分珍贵的丹药。
“这丹药确实珍贵,仅此一瓶,也是楚某续命用的。”楚非看似说的云淡风轻,但却说的都是实话。
“哦?续命用?难道楚公子还有什么难处不成?”
楚非没有接话,只是安静地看着柳如音,就算脸色惨白也让人怜爱的脸庞使他心乱如麻。
“咯咯咯,楚公子不想说我也就不勉强了,不如这样,我这里也有些丹药,虽然比不得你的珍贵,但也是些不坏的东西。”说罢伸手往身旁桌上放着的储物袋上一挥,两颗粉红色的丹药落于她掌心。
“这是…”楚非看到这丹药的颜色模样还有隐隐散发出来的草药气味,心中起了疑心。
“楚公子若有怀疑,我很乐意先试药。”说罢将其中一颗丹药塞进嘴里嚼了两下咽下去。
“如音姑娘!”
楚非记起这丹药是何物了!因为不曾切身用过,只是在炼丹书籍上有些印象所以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可这丹药的药效来得极快,没半晌工夫柳如音原本没什么血色的脸庞竟生出一丝绯红,随后红晕越扩越大,很快就连耳根和她洁白如霜的脖颈也变得通红一片。
柳如音感觉自己的躯体也因这些通红的变化而开始灼热起来,酥体花房也因为她的呼吸急促而剧烈起伏。
“楚公子…你可知道这是什么丹药了?”
就在楚非还直愣愣盯着柳如音澎湃翻涌的呼吸分不开神时,她却不知何时已经半个身子都倒进除非怀里,双唇吐着热气对他耳边问着细软话语,这些奇怪的东西一股脑全灌入了楚非脑袋里。
这一倒,楚非双手下意识得往上一搂,霎时不曾碰过的滑腻胴体香软触感传遍他手间,他只觉得自己身体好像沿着手臂到五脏六腑再到脑袋都打了个大大的激灵,整个人立马就眼目晕眩迷糊了。
女人本就难忍地发出“呀呀”呻吟,被楚非这大力一抱,更是直接一声惊喘随后整个身体犹如一只章鱼一样瘫软在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