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密牢

    城外的一处密牢里，昏暗的牢房里有一抹身影蜷缩在角落。仔细看，她的身上有不少新添的伤痕，身体微微地颤抖。

    而此时，一抹白衣身影出现在牢房之中，正是季凉川。他命人将牢房里的女子提出牢房，坐在案桌前，翻看着女子的口供。别看是个女子，倒是个硬骨头，手下审问了几天，都不肯吐出一个有用的讯息。

    女子被拖上来，用冷水浇醒了。她微微睁开眼，看到上方坐着一个白衣公子，面庞温润如玉。季凉川见她醒了，轻声开口道：“醒了？”

    “你…你是…谁？”女子这些日子被各种刑罚，此时已经是仅存的意志力了。

    季凉川放下手中的口供：“你不必管我是谁？告诉我，你是谁？谁派你来的？”

    女子听后，只是冷哼一声，低下头，不再说话。旁边的暗卫见状，拉起她的头发，强行让她抬起头，面向上方。

    “你说你这些天来受了刑，也不肯吐露一个字。你如此尽心竭力维护的那个人，似乎没把你放在心上呢。”之所以晾了她这么久，便是季凉川动用各种势力对女子做了个调查，总算有了一些眉目，可若要只是全部，还是需要从女子的口中问出来。

    女子眼皮动了一下，但还是不肯睁开。季凉川也没太在意，接着道：“知道东越最近最热闹的事是什么吗？东越帝刚册立了国后。”

    听到中宫皇后，女子的眼睛终于睁开，她看向季凉川，用尽力气问道：“国…后？是…谁？”

    “左丞相嫡女上官沅芷。”

    女子听罢，眼神从震惊到不敢相信，再到愤恨。“不…可能，不会…的。”

    季凉川把一本奏折丢到她面前，女子颤颤巍巍地爬过去，确为东越皇室专属奏折。只是她没有勇气打开，也没有力气打开。季凉川可没给她犹豫和后退的机会，示意手下打开拿到她面前。女子看着上面所陈之事，确实写到“今册上官氏嫡长女为东越国后”，一时气急攻心，吐了口血晕了过去。

    季凉川倒也不急，让人将女子拖回牢房，自己则带着东西前往御南王府。

    赵宸风听完季凉川调查的结果，再听到他去密牢里试探那名女子，心中有了一点谱。“上官氏是东越传承的高门望族，如果这女子跟上官氏有关系，那她身上带着这些东越古文字的东西也不奇怪了。”

    季凉川也赞同赵宸风的推测，并且补充道：“我记得，东越建国时的第一位国后便是上官氏，此后的几位东越帝，也曾册立过上官氏的国后。”赵宸风点了点头，季凉川又回想了一下密牢中女子的反应，说道：“我们目前搜集到的资料，上官左相只有一名女儿，可今日那个女子的反应，恐怕我们搜集的资料有所缺失。”

    “让东越的人朝着上官氏的方向再去查，你留下来，密牢那个女子你亲自来审，尽快撬开她的嘴。”季凉川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