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就这么简单
“风少都发话了,你还不快滚?”
“臭要饭的,惹风少生气你就只能横着出去了。”
“我给你三秒钟时间,立刻消失在风少眼前。”
几名仆人轻蔑地盯着秦木,摩拳擦掌。
秦木不为所动,依然悠哉吃喝。
他是陆月请来的,就算要让他走,也得陆月发话。
别人,他才懒得搭理。
见到眼前这个土包子竟敢无视他。
陆风脸色阴沉如水。
这可是在陆家!
难道这混蛋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吗?
“哥,你干什么呢,他是我请来给父亲治病的。”
这时,陆月匆匆去而复返。
她听到了陆风对秦木的恶劣言辞,很是气愤。
再怎么说,秦木是她请来的客人,陆风这样做,等于是在打她的脸。
陆风冷哼一声,“小月,我看你不是脑子糊涂,就是眼睛出问题了,他这种蹭吃蹭喝的骗子,你难道看不出来?”
“你也不想想,他如果真有本事,至于混成这幅磕碜样?”
陆月一时语塞。
秦木的穿着打扮,确实有些磕碜。
可是,他明明又能一眼看出游乐场问题所在,而且还能算出自己父母有恙,瞎蒙应该不会蒙这么准吧…
陆风不耐烦道:“小月,不是我说你病急乱投医,什么人都敢往家里领!”
“你这是嫌咱们家最近麻烦还不少么?”
“我已经联系过京城名医张明达!”
“张神医号称妙手回春,肯定能治好父亲的病,根本不需要这种混混骗子,你赶紧把他轰出去,我看见他就来气。”
秦木淡淡道:“我吃了你家的点心,好心提醒你一句,你老爹得的根本不是病,请再好的医生都没用,只会浪费时间而已。”
“哈哈,蠢货就是蠢货!”
陆风不屑大笑。
“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还跟我扯封建迷信那一套,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
秦木抬眼在陆风身上略一打量,不紧不慢道:“陆少爷,你年纪轻轻,鱼尾纹就深得和年龄极不相符!”
“鱼尾纹乃是奸门所在,奸门又是夫妻宫,说明你一定好色成性,经常出轨!”
“啧啧,真是为你女朋友感到不值呐。”
大厅内顿时寂静下来。
陆月惊愕不已,秦木不像在胡咧咧,难道哥哥真的经常出轨?
陆风脸上青红交加,指着秦木厉声喝道:“你少扯淡,信不信我把你嘴巴撕烂!”
“别急,我还没说完呢!”
秦木呵呵一笑,又道:“你脑门窄小,嘴唇又薄,说明你撒谎成性,鬼话连篇,就算在家人面前,你也没几句真话。”
“如果我所料不错,你肯定背着家里人,在外面做了许多缺德事,对不对?”
“你他妈给我闭嘴!”
陆风脸色通红,青筋暴起。
在他心底,已然翻起滔天骇浪,震惊到无以复加。
因为…秦木所说,句句属实!
秦木淡淡道:“陆少爷,你对我客气一点,我或许会少说几句,否则我不介意把你的老底全部揭干净,你觉得呢?”
陆风咬牙切齿,冷哼一声背过身去,但终究没再敢出言不逊。
他怕秦木再说下去,真将他的丑事全部揭出来!
尤其在陆月面前,他不敢冒这个险。
陆月双眼放光,一眨不眨盯着秦木,满脸惊奇。
哥哥这么激动,说明秦木所说十有八九是真的!
这家伙看着比她都年轻,却有如此神奇的本领,简直……像个怪物!
“风儿,你怎么和客人吵起来了,不像话。”
就在这时,一个风韵犹存的贵妇人走了进来。
陆月抱怨道:“妈,我哥真是不像话,你真该管管他了。”
曹荣芳向秦木歉意一笑,“小兄弟,我替风儿向你道歉,听月儿说,你身怀绝技,可以治好我丈夫的病!”
“事不宜迟,麻烦你现在就去看看我丈夫的病情。”
其实她对陆月所说的“高人”也有些不以为然。
但刚才在门外,她无意间听到了秦木对陆风说的话,顿时改变了想法。
知子莫若母,她知道秦木说的都是真的。
这个年轻人不简单!
几人来到陆父陆承安的卧房。
秦木眉头微皱,“还好我来的及时,否则再过两天人就没救了。”
陆承安脸色煞白,身形消瘦,出气多进气少,处于半沉睡半昏迷状态,一条命显然已经丢了大半。
陆风不满道:“吹牛谁都会,你倒是治啊。”
秦木在房间内四处走动,开始仔细观察。
衣柜,床底,阳台……每一个角落都没放过。
陆承安明显是中了煞术之类的阴招。
一般来讲,这些阴招尽管形式不同,但都有承载之物。
比如最常见的扎草人,草人就是承载之物。
而且承载之物最好放在被害者附近,效果才足够显著。
所以,根据秦木推断,陆承安的承载之物,十有八九就在他的卧室中!
不过找了半天,秦木却是一无所获。
陆风嗤笑道:“我看你还是别装神弄鬼了,你就是个骗子,只会信口胡诌,可笑之极。”
“闭嘴!”
“少说两句你会死啊!”
曹荣芳和陆月忍不住出言呵斥。
秦木凝神思索,突然一拍脑袋,“给我找个梯子来。”
刚才只顾在地上找,怎么把天花板给忘了!
这是豪华别墅,天花板有四五米高,简直是藏匿物品的最佳选择!
仆人搬来梯子,秦木踩着梯子,首先爬到陆承安床头上方,将正对着床头的那块天花板掀了起来。
“果然在这里!”
秦木眼前一亮。
只见暗格之中,放着一块绑着朱红色绸布的木片!
木片上画着一些杂乱的黑色符号,和鬼画符差不多。
秦木取出木片,向陆月道:“这木片上写得是你父亲的生辰八字,你父亲八字被阴,导致命盘受损,手法真是歹毒。”
“还有,如果不出意外,今天你们家所经营的游乐场白日冲煞,恐也与此有关!”
陆月等人目瞪口呆,一时说不出话。
他们无论如何都没想过,世上竟真有这种科学难以解释的煞术手段。
秦木当即把木片烧成灰烬,又从陆承安身上取了一滴血,然后将血滴和一小撮灰烬混合在一起,给陆承安服了下去。
做完这一切,秦木拍了拍手,“行了,煞术已经被我破解。”
“就这么简单?”陆月有些不确定。
“就这么简单。”秦木点点头,“你父亲明日就能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