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社会的毒贩
再次睁眼是在家中的床上,外面阳光普照,清脆的鸟鸣随着太阳,洁白的云朵衬着碧蓝天空,一切充满生机。
我从床上坐起,手一摸刚睡得地方,已被浸湿,瞧着外面的天,我不经怀疑,刚才,是梦么?
我想起露姐在休息室里说过,让我加她微信。
决定一验真假,我从床头柜上拿到手机,解锁后看见有十几个未接来电。
点开“电话”,所有来电都是由一位备注父亲的人打来的。
是的,他是我的养父。
十年前我的亲生父母在一次和我外出旅游时意外身亡,只有9岁的我幸运的活下来,只是一夜间,我的双亲皆亡,只我一人孤苦伶仃,只能以讨饭度日,过上食不果腹的日子
有一次外出要饭时被人贩子拐跑,而我的养父,正巧在抓捕这伙人贩子,见我可怜便动了恻隐之心,正巧自己也没有妻儿,就抚养了我。
我回拨过去,没响多久就被人接听,电话那头传来焦急的声音:“小祁,你刚才怎么不接电话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我安抚说:“没有爸,就是起晚了,没听见闹钟,您别着急。”
父亲似乎松了口气:“好…好,没事就好,对了小祁,最近有伙毒贩特别猖狂,绑架了许多实习警察或家属,最近小心些。”
我一边点点头,人也一边下床去洗漱。
“知道啦,爸。”
“嗯嗯,要是起床了就赶紧收拾收拾来上班,没有下次了。”电话那头的声音恢复平静,催促我来上班。
正在刷牙的我口齿不清晰的“嗯”了两声,这才挂断电话。
吐出泡沫,我又洗了洗脸,这才用毛巾擦干,去卧室换衣服。
约莫过了几分钟,我换身t恤长裤,拿着家门钥匙和手机就出门了。
路过梦中女鬼的地方,身体不自觉地停顿了下,随即却又摇头暗笑自己,就算梦里的一切是真的,那女鬼也是考验,是虚无的,又何必怕呢
按下电梯,然后掏出手机,看见时间已是下午2:37,不禁有些惊讶,但又觉得意料之中。
解锁后,打开微信,按照露姐的话搜索,果然搜到一个用户,头像是露姐身着黑色皮衣,把墨镜别在头上,坐在机车上回头一笑的照片,这人应该就是露姐了。
我犹豫着,又怕刚才的真是场梦,但这照片和微信号又怎么解释
深呼吸一下,我按下添加到通讯录,此刻刚好电梯也到了,我迈步走进去,按下一楼按钮。
在路上我买了几个包子,穿过几条斑马线就抵达我工作的警局。
坐到我的工位上,我拆开塑料袋开始品尝我的早餐,或者说午餐更为合适一些。
大快朵颐间,我的好友玲玲来找我。
“阿祁,你才来啊,我看你一上午都没来还以为你请假了。”玲玲随手拽过旁边工位的椅子,坐了上去。
“嘿嘿,睡过头了,一直没醒。”我哂笑到。
“你昨天几点睡的啊这个点才醒。”玲玲一脸鄙夷的看着我。
“嗯……是挺晚的。”我没告诉玲玲研究所的事,只是搪塞过去。
玲玲半信半疑,刚想开口说什么,邻座的白景奕就回来了,玲玲起身让座。
白景奕见我回来,赶忙小跑过来:“祁姐,正想找你呢,这有个案子需要您出趟警。”
虽说白景奕比我大上两三岁,但我出的警却比他还要多,破案率也比他高,按他的话就是说:你比我厉害,你就是我姐。
迄今为止我还记得他说这句话时崇拜的神情。
刚开始我还有些不适应,但久而久之就习惯了。
玲玲见我有事要处理,也不再打扰,只是给我说一声就走了。
玲玲走后,我嚼着包子,示意他说。
白景奕整理下手中的文件,开口道:“6月9日市里出现许多起失踪案,且皆是实习警察或家属,初步判断是一伙毒贩蓄意报复社会,挑衅警方。”边说着,他的脸色愈发难看和凝重,顿了顿,继续道:
“并且,屡次三番给局里发出威胁视频,而每当警方赶到犯罪现场,只会看见尸体和凶犯留下的侮辱语言。”
我有些咂舌,道:“所以……现在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白景奕接话道:“倒也不是,现在起码还知道是毒贩做的,至于哪个帮派还没查出来。”
咽下包子,我有些无语:“17天前的事了,现在才只知道是毒贩报复社会
是你不行了还是局里其他人不行”
白景奕道:“不是我们的错啊,是毒贩太隐蔽了,现在局里怀疑要不就是内部有内鬼,要不就是他们的组织不大,藏在庆川市三大毒贩势力后,警方没注意到他们。”
内鬼组织不大
我问他道:“负责这次案件的人都有谁”
白景奕:“局长,组长,我,你,还有实习的李箐。”
父亲也在里面
那案子早该破了,不该这么久才对啊。
我起身,对着白景奕说:“你先忙,我去找局长。”
白景奕点点头,带着椅子滑到他的工位上。
我顺手将吃完包子的塑料袋扔到垃圾桶,随后快速抄局长办公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