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亲亲怎么了
苏容颜淡然地扬扬眉,眸光掠过那下人的一双鞋子,再看他的打扮,情不自禁地皱了眉头。
“爹,娘,凶手抓到就好了,您两位要保重身体!”一个女子轻柔的声音响起来,苏容颜转眸去看,眸光却锁定在她身旁的男子身上,那男子一身墨色衣袍,衣领处却是用罕见的兔毛做围边,更衬得油头粉面。
这几日天气暖和,按理说兔毛领子的衣服根本就穿不着……苏容颜又望向那个人的脚底,是一双黑色的靴子,鞋底沾了一些淤泥……
“南王到!”突地,有声音在外面喊起来。
苏容颜一愣,凤南宸怎么也来掺和?
北王皱眉,抬眸望向门外。
凤南宸一身黑衣大步而来,一张盛颜有着雪的细腻,冰的剔透,水晶的冰凉,让人一眼,就沉溺其中。
苏容颜屏住了呼吸,心里砰砰跳起来,她微微皱眉,压下内心的激动。
这原主对凤南宸的感情又在作怪了……
苏容颜迅速地扬起眉头,突然,她接收到两道探寻的眸光,她转眸望去,就望到了北王那双深邃的眼睛里。
凤南宸进来,刚好看到苏容颜与北王眸光交织的模样,他冷冷地皱了眉头。
“这件案子已经移交南王府,闲杂人等回避!”凤南宸的身边,如风沉声喊道。
“这只是一桩普通案子,怎么会移交南王府呢?”白凤泽不悦地问道。
“这位宋员外的儿子,之前是南王麾下先锋,现在人已经跑了,女儿又遇到这样的事情,咱们怀疑与他国势力有关系,所以这件案子报到了南王府中!”如风面无表情的说道。
白凤泽上前说道:“南王殿下,如今神捕门与神仵堂正在比试呢,正好让这两大组织替南王将这案子破了不是更好?”
凤南宸冷冷地瞧了白凤泽一眼,冰冷开口:“不需要!”
白凤泽又瞧了一直没有说话的北王一眼。
北王摆摆手,黑影推着北王离开。
白凤泽只得退下。
医不死皱眉,上前,还想要说什么,但是迫于凤南宸的压力,只得也离开。
在回去的路上,医不死再次仔细地看了苏容颜的验尸单,他微微地皱眉,低声说道:“我输了!”
跟随医不死的小厮一愣,问道:“师父为何说出这话来?”
医不死低声说道:“那仆人不是凶手!”
小厮不懂,但是医不死却不肯再说话了。
看来他们神仵堂这次是真的遇到对手了!
此刻刘家,凤南宸上前,紧紧地盯着带着面纱的苏容颜,他微微地皱眉,总觉着女人这个打扮,他似乎在哪里见过,刻骨铭心地熟悉。
苏容颜赶紧将面纱扯下来。
那天晚上,她就是蒙着脸让凤南宸给她解毒,若是认出来……
“王爷,您怎么来了,是想我了?”苏容颜上前,伸出手,一根手指顺着他衣袖的边钻进了他的掌心,拨拉着他那修长白皙的手指,撒着娇腻歪着。
凤南宸皱眉,沉声说道:“赶紧回去!”
凤南宸嘴里说着,可是那手却没有将苏容颜推开。
苏容颜本想等着凤南宸推开的,接下来的戏码都编好了,可是这会儿男人突然张开手掌,握住了她的手。
苏容颜一下子愣住,没有来得及转换面上的表情。
凤南宸瞧着,心底忍不住冷笑。
女人的这个表情可是比那种假笑好看多了。
凤南宸越发不想松开女人的手了!
苏倾风瞧见凤南宸与苏容颜交握的双手,脸色十分的不好看。
“苏公子!”凤南宸淡淡抬眸望向苏倾风,“你成立神捕门,本来就不太合乎规矩,如今苏容颜是南王府的人,不是你们苏家人,本王奉劝你,最好不要将南王府拉下水!”
苏容颜眸色一暗,直觉地就要松开男人的手,却被男人紧紧握住。
苏倾风眸色一暗,可还是淡声说道:“多谢南王教诲!”
凤南宸冷冷地勾勾唇,牵着苏容颜的手离开。
苏容颜回眸,就见苏倾风给他使眼色,应该是不想让他与凤南宸作对。
凤南宸将苏容颜塞到了马车里。
天色已经暗下来了,春天的夜本应该凉爽,但是因为凤南宸的突然靠近,让苏容颜的心中一阵烦躁。
男人逼近,苏容颜直觉地转脸,却蹭掉了头上的簪子,如瀑的长发散落在性感婀娜的腰际,在那长发下,一双小脸就显得格外的楚楚动人。
凤南宸紧紧盯着女人的眼睛,那浓密纤长的睫毛像两把细密的绒毛刷子,似蝴蝶的翅翼一般轻灵。
“离着我远一点!”苏容颜说道。
凤南宸冷笑,越发的靠近了一些,“怎么?你之前不是求着本王靠近你吗?”
苏容颜皱眉,凤南宸似乎觉察到了什么,以往她这么腻歪的时候,凤南宸早就不耐烦的走人了!
苏容颜拼命的让自己冷静下来,绝对不能进入凤南宸的圈套。
“与医不死比试仵作之术,苏容颜,你竟然能打平手,你到底还藏了多少本王不知道的秘密?”凤南宸越来越上前,那唇里吐出的热气几乎都吹在了苏容颜的脸上。
苏容颜向后挺的腰几乎都要断了,她的头一抬,一下子吻上了男人的唇。
凤南宸眼睛一下子瞪大,感受到唇上的温热。
苏容颜反客为主,向着凤南宸那边压了过去。
凤南宸眸光里的冰冷与冷沉一点点的瓦解,望着女儿那张绝美的脸压了下来。
凤南宸再也忍不住了,终于将苏容颜推开。
“苏容颜,你竟敢……”凤南宸死死地盯着苏容颜。
“我敢啊,为什么不敢?你现在不还是我的丈夫吗?我亲亲怎么了?”苏容颜眨眨眼睛,粉色的唇上带着迷人的色彩。
凤南宸皱眉,质问的话一下子堵在了嘴边,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总之以后神捕门的事情你少插手!”凤南宸沉声说道,“你现在是南王妃!”
凤南宸说完,掀起帘幔出去,与如风坐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