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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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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br>一直高估自己的颈椎了,体育课复课的时候1200米热身跑下来头都快掉了……一抬头低头就喀嚓响

    教练问我是不是电脑游戏打多了(╥﹏╥)

    被老妈暴力地用擀面杖按摩颈椎和肩膀,我嚎得全小区下半生靠助听器维持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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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开了以后,我和胖子和潘子一起锄大d。我一边打着一边琢磨这陈皮阿四。这老头上了车后就一直没有讲过话,潘子跟他套近乎他也只是恩一声,车一开就自顾自走了出去,到现在还没回来。胖子还低声问我:“这瘦老头是谁啊,拽的二五八万似的。”

    潘子轻声说道:“半仙她东家。”

    胖子听了明白过来,脸都绿了,说道:“你可别告诉我这老家伙也得跟我们上山。要真这样,到没人的地方我先把他给人道毁灭了,谁也别拦我,反正他进去了横竖是一死。”

    潘子赶紧压住他的嘴巴,轻声道:“你他娘的少说几句,特别是过去之后,老家伙精的很,表面上他是一个人,其实他这样的人,肯定有安排自己的伙计在四周。给他听了没到地方就把你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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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吧?”我窜在人堆里压低声音说道,“那我现在要跟雷子斗吗?”

    “脑袋不开窍的玩意!”陈皮阿四骂道,“拦人的方式就只有上去干架吗!”

    “……得,我看看能怎么弄。”我抬头确认了一下便衣的方位,与此同时,被他携着的一个光头指着人群大吼了一声:“那里!”

    “那你x了个x里啊?”我瞪大了眼睛,缓缓垂下手中挂断的诺基亚。

    这人我虽然不熟,但可以说是印象足够深刻了。上次来找羊老七茬的,就是他派的人。楚光头。

    果然是四阿公到哪就跟过来,我心中窝火,克制住自己想直接冲过去给他一巴掌的心情,戴上手套捻了钢珠对着头顶的白炽灯弹了一发。

    我心说我这手在云南算是废了,这戴了手套还是滑溜,从兜里取出弹弓来,拉圆了一盏一盏连发打过去。候车厅越来越暗,破碎的玻璃直掉下来,一下子吵闹声,小孩子的哭声,惊叫声乱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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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远远看见胖子朝我们打手势,朝他靠了过去,刚想问问闷油瓶呢,那家伙突然幽灵一样冒了出来。胖子问潘子怎么办。

    潘子骂了一声:“那个龟儿子,这么容易就把我们抖出来了,现在人真他妈靠不住,要有机会,我敲死他去!”

    胖子道:“你现在起什么劲,你得说怎么办啊?”

    潘子挠着头,他也不知道怎么办好了,又来看看我,我刚想骂他,闷油瓶一拍我们的肩膀,说道:“跟着老头。”

    我们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陈皮阿四正在不远处看着我们,旁边还站着几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中年人。

    闷油瓶径直朝他走了过去,我们这时候也没办法商量,只好硬着头皮跟他走过去,陈皮阿四看到我们走过来了,给旁边几个人打了个手势,那几个人一下子就散开在了人群里,他自己也一转头往人群中走去。

    我们在人群的掩护下,终于摸黑逃出了山海关火车站,来到一处公园里,我们停了下来,互相看了一眼,所有人脸色都不好。)

    “你人呢?”陈皮阿四在电话里淡淡问道。

    “我这里人吵吵,估计快挤出来了。您等我一下哈!让郎风点了引擎跑路了那我可就遭罪了,您老得提着水果来铁栏杆那儿看我!”我扯着嗓子说道。

    “少扯皮。”陈皮阿四说道,“这不等着呢,这群人你打过交道…你&…来…&”

    我在一片喧闹和哭喊中拼命往外挤,基本上什么都听不清,连蒙带猜地读出来差不多是如上意思:“打过,还是阿坤吴邪和王胖子对吧?”

    “还有一个疯潘。”陈皮阿四说道。

    “啥?”

    潘子也来是我没想到的,吴三省这次是真的翻出底牌来了,“认识,但没一起下地过,不过这人还蛮讲规矩的,不会乱来。估计没有威胁到吴三省的话根本不敢打您主意,您放心就好。吴邪还是个青胚呢,路上可能要多注意一下,添……”

    陈皮阿四听到“蛮讲规矩”那里意外深长地嗬嗬笑了笑,挂了电话,我后面抬头的时候才发现我说的一长串他都没有在听。

    草。行吧,比我讲规矩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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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娘的,老子就知道她也会跟来的!”被姜半仙上来就是大吼着一个熊抱的潘子无比嫌弃地骂道。

    闷油瓶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撞,然后她转过来抱我,我转头就跑。我倒是挺意外的,倒不是因为她没冲上来第一个抱闷油瓶,而是根本猜想不出来,像姜半仙这样的话痨伙计居然是惜字如金,满脸写着“你欠了我三百亿”的陈皮阿四培养出来的。这么些年居然也没互相熏陶,中和一下。哪怕相互影响那么一点点,也都离可交流的正常人要进一步。

    在车站碰到的跟着陈皮阿四的中年人,果然是陈皮阿四安排在附近的人,安排车的就是他们。来接我们的是一辆解放卡车,我们上了车斗后,外面就堆上了货物,车子一直开出去山海关,上了省道,直开往二道白河。

    姜半仙的嘴全程都没歇过,甚至感觉比在西沙的时候还要密,应该是熟人增多完全放松下来的缘故。跟我们一起来的,陈皮阿四有三个伙计,一个叫郎风,就是开车的,大个子。一个叫华和尚,带着眼镜,身上全是刀疤。还有一个三十多岁年纪比较小的,一路上也没停过一句话,叫叶成。

    以前在西沙我就体会过了那种耳朵生茧的感觉,不过那时候人紧张,到没什么感觉,人多话多还能稍微有点安全感。现在不一样了,叶成和姜半仙两个大喇叭闹得老子觉都没法好好睡,还连带着郎风一起跟着笑,我是真的怕他一个脚踩刹车给我们滑铲出去了。

    只要姜半仙不说话,最多只剩叶成一个人叭叭,他们就会突然静下来很多。于是他们静下来,我就能猜到八成是吵着闷油瓶或者陈皮阿四了,听着他们的话题越转越黄,合着我和胖子潘子仨都不是人。华和尚基本上不受干扰,不然这一路胖子和闷油瓶扛下来没问题,我和潘子是真的要疯了。

    然而当陈皮阿四掏出装备的时候,我才知道了什么叫做“传承”。没铲子没军火,我举目看去最多的,竟然是护舒宝卫生巾。然后还有绳子,普通的工具,巧克力,一大包辣椒,脸盆等等日用品。相比之下,姜半仙腰包里的黄符罗盘苦无牛眼泪好歹气氛上有一点贴合了。

    胖子问怎么回事,咱们这是去发妇女劳保用品还是怎么地。陈皮阿四说用起来你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四天后,我们来到横山林区比较靠里的营山村。

    我们下了车,环视四周的雪山,我想找出记忆里和海底墓中影画相似的山景,但是显然站的地方不对,看上去,雪山几乎都是一个样子。

    村里没招待所,没找到地方住,只好去敲村委会的门。村支书倒是很热情,给我们找了间守林人的临时空木房子。我们付了钱安顿了下来,在村里呆了几天,租好了马,几经辛苦,找到了一个当地的朝鲜族退伍兵顺子愿意做我们的向导。我们商量好了价钱,事情就拍板下来,整顿了装备,又按顺子的要求买了不少东西,十个人十四匹马浩浩荡荡就往林区的深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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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透过稀疏的树木,我看到下面湖边上熙熙攘攘的大概有三十几个人,五十多匹马,是一支很大的马队。

    “什么意思?”吴邪问道。

    我接过胖子的望远镜,那些人正在湖边搭建帐篷,看来想在湖边上过夜。其中有一个女人正在张开一个雷达一样的东西调试,那女人正是阿宁。

    我心说这又是有好戏了,想着和那女人再打一架就乐呵了起来。吴邪一脸看智障的眼神瞥了我一眼,从我手里接过望远镜,一看就皱了眉,骂了声植物。我也懒得问他愁什么,被华和尚瞪了一眼,问陈皮阿四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啊,他们又不干扰我们,继续走呗。”我抢答道。

    “继续走,别管他们。来了就说明我们的路没走错。”陈皮阿四点头轻蔑道。

    胖子又对着下面多看了几眼,对陈皮阿四道:“老爷子,你说不□□不□□,你看人家核枪实弹的撵上来了,要交上手了怎么应付难不成拿脸盆当盾牌,用卫生巾去抽他们”

    “操个什么心啊胖妈妈,王者带白银,咱就跟着四阿公捡经验值就行了哈。”我啧了一声。

    胖子看了我一眼,嘟囔了一句什么,我也懒得取努力辨别。和陈皮阿四一起出来就是最有安全感的,更何况还有叶成郎风阿坤和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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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继续往上走,直看到前面出现一些破旧的木头房子和铁丝门,上面还写着标语“祖国领土神圣不可侵犯”。

    当夜无话,我们在这里凑合过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就起床继续赶路。顺子觉得奇怪,少有旅游的人这么拼命的,不过收人钱财也由的我们。姜半仙一路上虽然说在吵我们,事实上自己可没少睡。见我们都不理她,吃饱了撑着搓着手和顺子去搭话。

    虽然说话多,嘴碎到不至于。陈皮阿四也随着她到处叨叨,裹着毯子躺下。我可没少被她折腾,懒得去偷听,自顾自睡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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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顺子哥,你一个人住吗?”我靠边上去攀话题,递给他一根烟。

    顺子没法拒绝我的烟,只好跟我聊了起来:“是。我父亲去世了,我也没有讨过媳妇儿。退伍回来之后就一直在山里窝着,平时也不是天天都有进山的老板的,我也不常接向导的工作。”

    “啊……”我点点头,“那为什么接了我们呢?”

    “我说的是不常接,也不是不接啊。”

    顺子说道,“村子里又没别人肯忙你们……价目也喜人。旅游嘛,你们又不是要进无人区,双方受益,何乐不为。”

    “嗯——”我继续点头,“你们平时没有游客的时候都做些什么啊,总感觉,在雪山里待着,风景也看腻了,就会挺无聊的。”

    顺子摇头:“村子毕竟在这这么久了,说无聊倒也不至于。像你们这样进山旅游的老板带来了很多外地的新奇玩意,至少像你这么大的孩子是不会无聊的。”

    像我这么大。

    完了,又像我这么大了。

    “顺子哥……我,这个年纪,真,的,不,小,了。我国十四岁以上都被称作妇女了。”我辩解道。

    顺子笑了笑,我心说爷认真的又不是卖萌,你笑个猩猩锤,他就说道:“我希望你给的烟,不是你自己的。”

    我有些恍惚,不知为什么又想到了南玺。这个年龄本不该有的,无论是金钱欲、虚荣心等要命的;还是遇事的沉着冷静、习惯性的深远计谋,优点或缺点,都看来无比肮脏。烟、酒、赌,我们不会少沾,与捻来炫耀的叛逆少年又不同,这似乎已经融入了我们日常解闷或庆贺的一部分。没有愧疚感,没有与家长老师对着干的兴奋感,似乎这一切生来就是说得过去的。

    “不是我的。”我勾了勾嘴角,“我是好学生。”

    “现在的学生真精。攀话还递烟。”

    顺子笑道,“我就不在你面前抽了。你这个年纪快高考了吧?有什么远大的目标吗?”

    学生时代远大的目标,这在我回忆起来,确实是有的。

    我哼哼着思索了片刻,说道:“我学习成绩不是很好,一直想走艺考美术的道路。画画。”

    顺子哦了一声:“画画啊,很好的,自己取悦自己。挺逍遥自在的。”

    “对啊,就是……在出名之前都,不大好赚钱。”

    我苦笑,“当当美术老师,接接小单。挑战力比较大的,做设计师。但灵感和创意,普通人也不是天天都有的,也很难在这条路上走得远。”

    顺子若有所思地嗯了一声,缓缓笑道:“这些专业上的我不是很懂。但我觉得,生活一趟,最重要的应该就是完成自己的心愿,做自己向往的事业。努力成就自己想要成为的样子。”

    我摇了摇头,顺子看过来,我不知道回想起了什么:

    【“成为自己想要的样子,这个目标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都太难了。我现在这么努力,只是因为不想一步步落成最不愿意看到的那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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