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时光飞逝
可是等待许久,都没有传来疼痛。
她才睁开双眼,发现洛慈依旧是站在浴缸之上,拿着弓瞄着自己,只是手上的箭矢已经不见了。
“洛慈?”
“这就是你的能力啊。”
她随手一丢,弓便离去了。
手上出现了一把火剑,走进浴缸。
“碰一下试试看。”
“不…不会烫到手吗?”
“我向你保证。”
“那…那好吧……”
洛雪点了点头,即便很怕可还是鼓起了勇气,伸手过去,在即将触碰到的时候又缩回了手,然后再次鼓起勇气将手指靠过去。
“需要我帮你吗?”
“不…不用……”
洛雪说着,深吸了一口气,她知道再这样下去肯定只是浪费时间,所以想要快点解决,内心想着只要快速收回来应该就不会受伤,于是她将手放在剑上。
可还没有收回,她手上的火剑就消失不见了。
“洛慈?”
“这就是你的能力,可以让任何法术都无效。”
“让法术无效……”
“对哟,不信你在看看这个。”
洛慈捏出一个手诀,出现了一头火凤,她在空中盘旋着。
“你碰一下试试。”
“嗯……”
洛雪鼓起勇气站起来,将手放在在空中盘旋的火凤的火羽上,只见火凤直接消失不见了。
“任何法术,都对你没有任何效果,哪怕是可以杀死人的法术,直接打在你的身上也会无效化,不过也因为这个原因,让你没办法像学习任何法术,但也同时,只要让你自身体术上去,你也可以克制绝大多数的像我这样的人。”
即便是用灵力提升身体素质,让自己的速度快到然小雪无法捕捉到,让力量大的可以击碎一块巨石,可当打到小雪的身上时,力量也会瞬间化无,变成没有灵力加持的普通一拳,而若是学习过体术的小雪也是可以做到一瞬间反应过来,将其撂倒。
“好厉害……”
“是啊,所以我才说你虽然无法使用法术,但你的能力却非常厉害,不过这份能力不是无敌的,你若是一直使用,那么你就会被人盯上,被盯上就容易被抓走,成为道具。”
原本以为只是吓唬自己的,可是她看到了洛慈非常沉重的表情。
接着她直接抱住了自己,“小雪,我不会渴望你原谅我,但是请你一定要来遵守我们的约定,不要轻易使用,若是你出现了危险……我,以及你姐姐都不知道还有没有勇气继续面对未来了……”
洛雪的能落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都要比自己的力量还强,若是被人发现了,那么她就可以成为终极武器,那样的日子绝对是没有光明的,她不希望小雪遇到这样的事情。
“我知道的,我都知道的,所以我不会离开,不会不听话,我还想要帮爸爸妈妈和哥哥赎罪,想要和姐姐一起生活下去。请教我体术吧,我想在遇到危险的时候也能出上一份力。”
“嗯…”
目前小雪的身体不需要继续锻炼下去了,不过可以开始着手练习体术了。
泡完澡后,在客厅开始练习起来。
……
……
万俟是想要他们的灵魂……或者说是他们的火焰,因为封印能力是白火,只要这两团火的能力达到一定强度后,那么对方就会出手抓住他们,把她们带走去开封印。
万俟有多强她也不知道,至少以现在的实力,或许团子就打不过,除非她使用血术召唤许多红眼来帮自己。
现在的洛慈已经灵帝二品了,关键在她只使用黑火的前提下还打不过洛澜,说明她的成长可能是和洛慈挂钩。这让她感觉压力越来越大,日复一日的,让她感觉越来越喘不过气。
而且她有预感,若是真到了那一天,灵能者的事情可能就再也瞒不住了,会让世人所熟知,陷入恐慌。
到时候,她们又该如何预防呢?还是说任由事件的发展?
她现在很担忧,却也只想摆,让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才是王道。
……
……
这是自开始教小雪体术的第一个月后的事情了。
她非常努力地在学习,已经可以和洛慈对打了,虽然肯定是放水就是了,哪怕依旧是打不过她。
如今也已经放暑假了,这让小雪的时间简单划分了出来,写一小时作业,然后就开始练习,再休息,就是这样的一个循环,直到九月一号开始,小雪升上了二年级。
她依旧是在贵族学校,是不想和自己的朋友分开,所以幽灵小姐格外努力的去做委托,让她可以上得起那所学校。
相反之下,洛慈倒是如同一个小白脸,也是让洛澜给养着……至少表面上是这样没错,因为在晚上的时候,她会偷偷的去做委托,毕竟拜托她要教学呀,也没那么多功夫离开。
可即便如此,也没有赚到多少rmb。
“感觉很平静的度过了三个多月呢。”
团子来到都城八十一号的屋顶上,看着同样坐在屋顶上的洛慈询问道。
“我感觉到了不真实感。”
“是指你的事情吗?”
“是啊,我在想你会怎么样?”
“嗯?应该不是现在的吾吧?不然只会感到莫名其妙。”团子歪了歪头疑惑道。
洛慈用沉默点了点头,她说的是自己死之前的那个团子,在得知自己死后,她会是怎样的心情呢?
那个万俟宏阔又怎么样了呢?这些她都不知道。
“嘛……你这么问吾,吾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你,你看吾也没有和你过那一段非常长的二人世界,没有产生出那时的情感。不过以现在的吾来说,大概会哭吧……不过吾可没有哭过喔,变成僵尸以来,不过你既然说上次吾哭了,那么假如你真的死了,现在的吾八成是会哭,当然会不会哭出来自己也不确信就是了。”
僵尸应该是没有眼泪的,可团子不认为洛慈会撒谎,也就是说明在自己死后真的有哭。
而现在敢说出如此话来,也是因为此时此刻的自己对她有着很浓重的情感,这不是爱,也不是友情或食物和挚友,而是彼此相互依靠的特殊同伴,不输给任何感情的情感,她是如此坚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