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 地狱皇后(五十二)
哈特谢普苏特名字的意思是众神之神。
作为图特摩斯二世的正妻,埃及第十八王朝的缔造者的公主,她其实很看不起由丈夫和侧妃所生的儿子图特摩斯三世,以至于这位以尚武著称的埃及法老长期得、高压得活在哈特谢普苏特的阴影之下。
节德柱从他被设计出来的那一刻起就是为了支撑起屋顶的,不让他干这个活他反而觉得难受,然而当时的埃及除了兵荒马乱还有瘟疫,为女王工作的两位建筑师也是医生,这些神庙修好后还要收容病人,反正那个时刻的埃及不需要一个能征惯战的武将。
一直等到哈特谢普苏特死后,图特摩斯才敢回到埃及。这时候很多女王下令修建的建筑已经修好了,其中包括被命名为“阿蒙神心脏之地”的卡纳克神庙,以及为“赫内罗”们扩建的奥秘之室。
赫内罗可以被称为“女隐士”,这些女祭司要负责将神的足迹、神谕、以及把神的力量集中于神堂里,用于实现国家和谐和造福人民。从十八王朝建国初期,这间女祭司学校就已经在尼罗河西岸,以前属于内芙尔塔里大皇后的领地上修建了。后来哈铺谢普苏特又在这间学校里修建了中王国时期的奥秘之室,它是用来进行最神秘的奥秘传承仪式的。
神庙前面有一条坐落着狮身人面像的扩宽小径,直接通往天国入口的塔门,里面种满了乳香树,还有用来接引圣船的池塘。
每天清晨,那些女祭司们就要沐浴、净身、在缭绕的香烟种实现从世俗到神圣之境的过程,然后是穿衣打扮,穿上长及脚踝的长裙,把有吊带的短缠腰布带交叉系于胸前,佩戴腰带、手镯和脚环,接下来就要进行唤醒神灵的仪式,沿着那条小径,前往种满了乳香的花园,在里面按照固定的舞步唤醒在冥界重生的太阳,并且参与奥西里斯的复活仪式。
只有特殊的群体才有权参与制度森严的神庙生活,包括国王夫妇和占星术士,埃及人认为如果没有能量交换之所活着神灵聚集之地,整个社会就会分崩离析,女隐士既可以选择神庙生活,也可以选择世俗职务,管理女王的田产之类,或者说结婚生子。
一般来说就算是法老也不会经常去女祭司们的学院,不过图特摩斯三世时期却经常去灵修。
法老可以组建一个庞大的后宫,还有经过他多年征战,埃及已经是霸主,周围的国家都向他称臣纳贡。
他完全可以要求那些国家朝贡的时候进献美女,阿蒙霍特普三世也那么做了。
可他做的是让城邦的国王们把长子送到埃及接受培养,以他身为法老的特权,这种“男宾止步”的地方他可以硬闯。
当时学院里有很多分支,有研究天狼的,也有研究创世主和光明之神的,和拉美西斯二世树立的记录他战功的方尖碑不同,哈特谢普苏特的方尖碑有指引能量的作用,她的巨石方尖碑比协和广场的那一个更大更重,然而四千多年前的埃及人还是成功完成了四千多年后的人类才能完成的事。
在燥热的埃及沙漠里能享受阴凉,以及清水带来的自然凉风是件很幸福的事。
他具备了一个伟大统治者所有应该拥有的品质,诚挚、公正、是很多人钟爱的法老,除了他结束了埃及母系继承之外几乎无可挑剔。
男性对权力的渴望是天然的,似乎有了权力就能让他们有点安全感,即便是社会上并不怎么成功的男人也希望在家里有掌控的地位。
有些时候他们会做白日梦,以为天下大乱,或者是发生战争他们就有机会改变自己的命运,成为传说里和写进历史里的人物。
法国是一个高福利国家,只要在法国拥有合法居留身份就可以享受国民福利,但是如何成为一个法国人并不简单,有不少人选择加入法国外籍军团来获得国籍。
难民和那些有工作的流浪汉一样首先面对的是住房问题,全世界很多女人是一样的,都希望能住在有屋顶的房子里,但男人也想要住在有屋顶的房子里,当一个难民会说英语或者法语的时候,就能和当地官员接洽,这样一来他就成了难民之中的头面人物,他可以安排这些难民住在什么地方。
除此之外,衣服、药品、取暖设备、燃料、食物都可以拿来控制人,那两个穿黑纱的妇女被人要挟着去袭击那个穿着比基尼晒太阳的法国女郎。她们或许自己也是不愿意的,但她们不干,不止是她们,连她们的孩子都要被从住处赶出去,即便这一次制造冲突不成功,下一次制造冲突也会成功的,到那时候,有一部分人就可以率领其他人,到战神广场那样的地方扎帐篷抗议。
他们当然会被驱逐,但他们可以向媒体哭诉,要求改善他们的居住环境。
他们确实住得很糟糕,可他们不断从母国跑到欧洲,占据的地方越来越多,这地方还是本国人民的么?
亚马逊雨林一只蝴蝶偶尔扇动翅膀带来的气流也许在两周后在德克萨斯掀起一场龙卷风。
作为被仇恨、偏见的目标,女性很容易成为攻击对象,换个方式去想,卢浮宫里的雕塑不都是不穿衣服的么?为什么活着的女人却要区别对待呢?
这涉及了伦理问题,任何东西变成伦理问题都会变得异常复杂。注意穿着和言行,减少冲突发生的概率是最理想的做法,但是办不到,法国是个自由的国度,或者别称难管的国度,就像那些罢工的地铁工人,七八月份来巴黎的绝对是游客居多,他们可以乘坐观光巴士和计程车,甚至坐船游塞纳河,要地铁复工除非解决工人的问题。
法国警察的工作效率低,但也有一个好处,他们不会无故查证件。
欧洲要比美国警察友善,路人甚至可以找警察问路,其中包括伦敦的警察,游客还能在传说中不苟言笑的英国人脸上看到和善的笑容。
美国警察则有轻罪制度,这是很多底层人一步步滑入深渊的起点。
这些罪往往是一些小罪,比如酒驾、赌博、公共场所行为不检、非法入侵、乱穿马路,开罚单不说还留下案底,这对于年轻人、无家可归者、移民等弱势群体非常不友好,会让他们失去工作机会,穷者更穷,弱者更弱,强有力得分化了社会群体。
然而实际上轻罪制度并不是一个刑事诉讼,而是一个具有影响力得经济和社会福利机构,警察部门要用轻罪来考核工作效率、提高工资收入、获得晋升机会。法院、监狱和城市则依靠轻罪增加收入,换而言之这些工作和司法公正以及公共安全毫不相干,只有被他们逮捕的弱势群体人生毁了。他们会失去驾驶证、住房等生活必需品。
每年移民局都会引入很多身世清白、服从性高、高智商的新移民,这些人会创造社会财富,并且融入美国的体制中,可以保证国家机器正常、高效运转,相比之下这些淘汰的人则成了社会成本,是需要清除的。
就像法国人说的,盎格鲁撒克逊模式是要把弱者推进火坑里,进入底层就很难有翻身之日,各种轻罪就够受了。
而这也和美国监狱私有化有关联,这是一门生意,不是给人改过自新,更不是要犯人在监狱里学习技能重回社会,以前狱警让囚犯出去干活,后来被人举报了,他们说这又不是在拍《随风而逝》。
白领么,白衬衫上一点污渍都看得见的,他必须保证自己白璧无瑕,就跟神庙里的女祭司似的。
他一点都不能脏,贫困和犯罪记录都代表了不光彩,以此让一部分年轻人产生了一个感觉,有钱人获得财富的经历是正当并且可以借鉴的,过程和他们的书里写的一样清白,没有半点不法交易,农民的儿子通过努力也会成为这样的人,只要他们有公平的机会。
有很多事,不是努力就一定会获得成功的。
比如你苦苦追求的女孩儿,她坚决得对你说不,这种女孩儿其实很不错,她给了你重新去寻找幸福的机会。
可是那种得不到的往往会让人念念不忘是么?
人们买彩票,希望自己中奖,或者像维克多雨果故事里的笑面人,希望自己有个有权有势的父亲,他回到了自己的原生家庭,离开了“绿盒子”,也离开了他的妻子蒂。
他很快会有新的妻子,一个女公爵,但她从没见过他,只是听到了他的头衔就答应了。
她真的可以忍受他这样脸上动过手术的怪物吗?
当他明白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的时候,已经太迟了,蒂已经病入膏肓,很快就死了,她虽然眼睛瞎了,可是她却依旧让笑面人维持自己想要树立的形象——一个称职的丈夫,成为“小丑”只是他养家糊口的工作,虽然他要面对观众的狂笑,可这钱来历是正当的。
他丢掉了“镜子”,去追求一条金光闪闪的向上的路。
埃及灵魂的五要素中,艾布心脏也指的内心,是灵魂和身体的“钥匙”,也是复活仪式的重要部分。
“影子”苏特并不是地上的黑影,而是镜子里的倒影,具有一部分肉身的性质,但它并不是完整的,画里的人物远不如真人,可是没人像西里斯布莱克的妈妈那样,把自己的灵魂封印在画上。
她曾经有个繁荣的大家族,最后却只剩下她和一个老家养小精灵。
作为一个专横的女人,她也有资格竞选魔鬼的地狱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