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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 女神的密语(三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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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弗勒斯没有去旺多姆广场。

    1871年的时候那根柱子就已经被愤怒的巴黎的市民给推倒了,下面有什么秘密所有人都已经知道,所以他去了“沙滩广场”。

    这个广场在地图上已经消失了,但它所处的位置却在以荣军院和拉雪兹神父公墓为焦点的椭圆中心附近。

    他放下了地图,看着周围的地形。

    从2002年开始巴黎每年都要举行沙滩节,让那些没有办法去度假的人也能享受“阳光、沙滩和冰淇淋”,市政府要将很多沙铺在塞纳河边的空地上,可想而知又会有很多穿着比基尼的麻瓜少女晒日光浴了。

    他笑着摇头,回头看向对岸的西岱岛,这个广场的位置刚好就在巴黎圣母院的对面,也不知道看到那场面教堂里的修士会是什么反应。

    19世纪的法国人是不会晒太阳的,那时的人以“蓝血”为美,皮肤要越苍白越好,到了近代才以古铜色和小麦色为美。

    “你为什么要修这个广场呢?”西弗勒斯自言自语般问道,眼睛不自觉地看向巴黎市政厅,那个地方是拿破仑和约瑟芬举行世俗婚礼,并且他晋升为意大利总司令的地方,那应该是他生命中很得意的时候。

    至于巴黎圣母院,他在那里加冕,那是他生命中另一个的时刻。

    然后西弗勒斯看向了雅各塔,沿着河畔的林荫向那座塔走了过去。

    这座塔如果抽象着看倒是很像一个柱子,充满了哥特式的风情。它是附近最高的建筑,包括在奥斯曼时期新建的建筑,塔的四周空无一物,只有一些草坪和树丛,看着有些萧瑟。

    西弗勒斯走到了塔的第一层,圣雅各是十二门徒之一,照道理教会的产业该放圣徒的雕塑,然而这里却放着物理学家帕斯卡的雕塑。

    紧接着他又拿出了旅游导览。

    这个塔原本并不是单独的,1797年法国大革命时人们将塔附近的教堂给拆了,而这个教堂下面曾经埋葬过尼克·勒梅。

    西弗勒斯忍不住笑了起来,又看向“沙滩广场”的医院。在炼成了哲人石后,尼可·勒梅用挣来的钱修建了14家医院,并且还整修了教堂。

    帕斯卡是法国数学家,但他却师从意大利物理学家伽利略,并且他还提出了帕斯卡大气压强理论。

    “你选了个好地方。”西弗勒斯看着四周说“还有什么我没发现的?”

    1417年,87岁的尼古拉去世后,他捐建的墓室里刻满了奇怪的符号和难解的浮雕,这引得各地炼金术士垂涎三尺,盗墓者挖开了尼古拉夫妇的棺材,棺材里一无所有,人们相信他死而复活,而且长生不老得活着。

    1612年,有人声称从尼古拉遗留的手稿里整理出一本书,名为《解说尼克·勒梅刻在圣婴公墓第四墓室拱墙上难以理解的符号》,在那个世纪末,最后的的炼金术士牛顿将它从发文译成了英文。

    圣雅克塔的斜对面就是沙特莱歌剧院,歌剧院前有一个喷泉,沙特莱侯爵夫人是伏尔泰的情妇,她是第一个将牛顿的《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翻译成法语的人。这本书提出了万有引力和力学的三定律,而这些定律是由开普勒定律推演出来的。

    沙特莱剧院今晚还在表演,从灯火通明的歌剧院里可以听到悠扬的歌声。

    音乐在花都无处不在。

    西弗勒斯又翻了一下旅游杂志,沙特莱歌剧院前有沙特莱广场,广场的名字却不是根据沙特莱侯爵夫人取的,而是源自于古代沙特莱防御城堡,这座城堡在拿破仑一世时期下令拆除,广场中央是胜利纪念柱和喷泉,胜利纪念柱上的胜利女神手拿棕榈圈,象征着拿破仑征战的辉煌胜利,台座四周有口中喷水的斯芬克斯,所以这个喷泉又称为胜利或棕榈喷泉。

    他还想继续解密,脖子后面吹起一阵冷风,他回过头看,发现是莫妮卡的父亲正在看着他。

    “西弗勒斯!”卢修斯马尔福喊道。

    西弗勒斯拿出了水晶球。

    “那个女人不见了!”卢修斯急忙说道。

    “什么时候不见的?”西弗勒斯平静得问。

    “我不知道。”卢修斯说。

    西弗勒斯缓慢得叹了口气,接着微笑着说“谢谢你通知我,卢修斯。”

    他说完就将通讯水晶放回了口袋里。

    “等会儿见。”他对空气说,接着就幻影移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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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巴黎植物园古生物解剖与比较博物廊。

    不知道多少代考古学家从地里一点点用刷子整理出来的骨头现在满地都是,霸王龙正在和迅猛龙及麋鹿撕杀,骑着骷髅马的骑士正和拿着手斧的人形标本战成一团。

    “停下!”龚塞伊试图和女人讲道理“等会儿谁收拾!”

    “当然不是我!”女人理所当然得说,并且朝着龚塞伊发射一个魔咒。

    “你不是主人吗?”龚塞伊躲在了一张桌子后面,那个魔咒射中了一个玻璃瓶,里面的液体和标本都洒了出来。

    “我是主人,我就要跟女佣一样打扫吗?”女人问。

    “既然你不想打扫,那就不要搞破坏了!”龚塞伊说“能不能冷静得谈谈。”

    对面沉默了。

    “你是谁?”龚塞伊问。

    “该你先说自己是谁!”女人说“这是最基本的礼貌。”

    “好吧,我叫龚塞伊·勒鲁瓦,你呢?”

    “你可以叫我女士。”女人说。

    “这世上有千万个女士,我怎么知道我叫这个称呼的时候你会答应我。”龚塞伊说。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名还是假名。”女人说。

    “你讲点道理行不行?”

    “告诉我你们在干什么?”女人说。

    “说实在的,我不清楚。”龚塞伊说“我们好像又被他牵着鼻子走了。”

    “谁?”

    “你不会相信的。”龚塞伊沮丧得说。

    “和拿破仑有关吗?”女人说“今天我认识了一个英国人,他也在打听拿破仑·波拿巴的事。”

    “头发油腻,总是冷着脸,就算笑也是冷笑讥笑?”龚塞伊问。

    “我不记得他笑了,不过他的头发确实很油。”女人说。

    “我想我认识他。”龚塞伊说“那是个可怜的家伙。”

    “我以为他死了。”女人说。

    “我也这么觉得,但现在我认为他只是想躲开那些无关紧要的人。”龚塞伊说。

    “我听说很多人想要他的魔药配方。”女人说。

    “他不只是魔药方面有天分而已。”龚塞伊叹了口气“和他一起工作比我一个人有效率多了。”

    “你们究竟在找什么?”

    “另一个世界的入口。”龚塞伊说“你听过有关的消息吗?”

    女人没有回答。

    “他妻子的灵魂被困在那个世界里,现在我要和他一起去救她。”龚塞伊说。

    “莉莉?”女人问。

    龚塞伊没有回答。

    “死去的人还是让他们安息比较好。”女人说“他可以尝试新的开始。”

    “我想对他那样的人来说这很困难。”龚塞伊拿出表看了一下“他的时间不多了。”

    “对一个40多岁的男人来说这才是人生的开始。”女人说。

    “你叫什么名字?”龚塞伊问。

    “你可以叫我格雷斯。”女人说。

    “那好吧,格雷斯,我们现在能像个成年人一样面对面说话,而不是和小学生一样对对方扔粉笔头吗?”龚塞伊问。

    “你跑这里来做什么?”格雷斯问。

    “我在找拿破仑从佛罗伦萨带回来的蜡像。”龚塞伊看着对面的橱窗说,里面就像肉铺一样,展示着脊柱、肋骨之类的蜡像。

    “找到它之后要做什么?”格雷斯问。

    “我不知道。”龚塞伊沮丧得说“讲真的,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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