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带铁链的椅子
魔法部地下十层的10号法庭中央摆放着一把椅子。
如果当事人被指控严重的罪责,人一坐上去链条就会像活过来一样将人给牢牢捆住。
卢修斯马尔福曾经被捆过,他为了不被关进阿兹卡班,和卡卡洛夫一样指认了很多在他家出现过的人。
伏地魔重新复活后,卡卡洛夫就死了,他好运得没有家人。
如果伏地魔再次复活,那么纳西沙和德拉科会被他牵连进去么?
那把椅子曾经被麻瓜出身登记委员会借走过,那不是宗教裁判所也胜似宗教裁判所,又或者如法国大革命恐怖统治期间的罗伯斯庇尔,他将卢梭思想当成裁判的标准。
你是否有过奢侈贪污的罪行?是否有过该为国家效力,却逃避义务的行为?是否参与哄抬物价?
卢梭是一个代表普通人发言的人,他是在为自己发言,也是在为人民发言。
国民公会通过了“粮食最高限价法案”,吉伦特派却对投机商疯涨粮价视而不见,他们成了最好的垫脚石。
因为这些人的尸体,罗伯斯庇尔差点成为独裁者,那些因为大革命大发横财的资本家不会等着铡刀落在自己的头上,他们发动了热月政变。
在饿死和被铡刀砍头之间选一个,正常人都知道怎么选。不吃粮食还可以用橡树果和其他食物代替,脑袋掉了就没有可替换的了。路易·圣茹斯特是法国大革命雅各宾专政时期的领导人之一,也是罗伯斯庇尔最坚定的盟友,是公安委员会最年轻的成员。
由于圣茹斯特的美貌与冷酷,而被称为“恐怖的大天使”或“革命的大天使”。
一般来说,所有的新政府都会利用一些自编自导的暗杀事件来加强自己的管理,检查自己党派里的叛徒和管理上的漏洞,公安部长的约瑟夫就曾要购买拿破仑的情报。
当拿破仑的私人秘书获知约瑟夫每个月都会花费十万法郎来刺探拿破仑的一举一动之后,也想和约瑟夫作同样的交换。他提出每个月支付两万五千法郎,他会提供拿破仑的所有信息,如果能够一次性付清全年费用的话,他可以只收九万法郎。
圣茹斯特被选举进入公安委员会同年秋天,他被派往情势危急的阿尔萨斯前线监军,通过推行恐怖政策充实给养、恢复军纪,使战斗最终得以反败为胜。
在军队那种地方,砍头才有约束的作用,在阿尔萨斯战役结束,圣茹斯特回到巴黎后,他又出使北方军,并再次在战斗中获胜。
作为一个连续凯旋归来、声誉很高的军人,圣茹斯特本来可以不用被送上断头台,只要他愿意置身事外,就不会被波及。但是圣茹斯特最终还是忠实地捍卫了罗伯斯庇尔,他本打算在国民公会宣读一份被认为富于妥协精神、有可能挽救罗伯斯庇尔一派命运的报告,然而上台不久即被打断,此后他再也没有得到开口的机会。
国民公会一致通过了逮捕罗伯斯庇尔一党的决定,被分押至各个监狱的雅各宾领导人在此之后还曾一度会合,但因时间拖延、组织不力、暴雨突至,次日凌晨,留在市政厅广场前等候他们发令的支持者已所剩不多。很快议会军闯入市政厅,罗伯斯庇尔一党再次被武力拘捕。在混乱中罗伯斯比尔被手枪打中了下颚,库通从楼梯上跌落,勒巴自杀,只有圣茹斯特默默地等候被捕。
傍晚6时,圣茹斯特和其他21人一起被马车送至协和广场,他平静地走上断头台,神色一如往昔般冷峻沉重。
政变发生时对手不会给对方准备时间,圣茹斯特从将军变成断头将军只用了一天不到的时间,绝大多数平民都是懵的,改朝换代就结束了。
他们还会按部就班地生活,就像穆拉诺岛的玻璃匠人一样,不论是威尼斯共和国还是拿破仑掌权,他们的工作依旧是吹玻璃,充其量为皇帝表演的时候出去一下。
拿破仑在失去权势后被囚禁在科西嘉岛上,不论曾经多么叱咤风云,最终还是要归于平淡。
在女人的问题上拿破仑还不如这些平凡男人,至少他们的妻子没有背叛他们。
当西弗勒斯去忙他的事情时,波莫娜在玻璃岛上定制美人鱼枝形吊灯。
温暖海域的人鱼和寒冷地区的人鱼外观存在差异,生活在黑湖里的人鱼时一群塞尔基,她们的皮肤和地中海的人鱼比,显得有点铁灰色,并且不如温暖地区的人鱼漂亮。
露西娅并不是当地人鱼,大湖人鱼的首领默库斯允许她在自己的村庄外面居住。
波莫娜设计人鱼吊灯的时候还是用了露西娅,而不是默库斯的形象,对于美貌的生灵,人通常会存在偏爱。
被人爱戴的领袖和让人畏惧的领袖,当然是前一种更好,“天使”往往都长得很美,即便他带来的是死亡。
她舍不得让西弗勒斯冒险,不过卢修斯无所谓,他仇家那么多被暗杀一次好像也没什么奇怪的。
做完了试卷都要检查,自检能在避免发生致命伤害的前提下,主动发现故障和更换故障的部件。
然而要实施这个计划需要找到合适的杀手,德拉科不会刺杀自己的爸爸,更何况他是个挺糟糕的杀手,暗杀阿不思邓布利多的时候就知道了。
古灵阁和霍格沃滋是全世界最安全的地方,这不仅是阿不思的组织能力强,还因为他的身边围绕着足够忠诚的人,不会被利益轻易收买。
然而凤凰社里有叛徒,这个人将一封“莉莉写的信”放在了西里斯的卧室里,陷入感性之中的西弗勒斯和年轻的、对父母的一切都很好奇的哈利都没察觉到,罗恩更别提了,只有赫敏格兰杰察觉到西里斯的房间很久没人住了。
西里斯16岁离家出走后就没回“父母的家”了,布莱克老宅还有屏蔽咒,猫头鹰也没法把信送进去。
有西弗勒斯这个“耀眼”的、形迹可疑的双面间谍,别的间谍就能藏起来了,抓内奸总是让人觉得讨厌,可是一个“自己人”造成的伤害比外人造成的伤害要厉害多了。
凤凰社的人忠诚,能力却略显不足,西弗勒斯也许不够忠诚,却能力足够,洪门的文先生是那种宁可用能力不足的人,也要忠诚的人。
秘密不能交给能被利益诱惑的人。
她在喝柠檬蜂蜜水的空档看着那些曾经给威尼斯带来巨大财富的玻璃工匠,他们有将沙砾变成黄金的能力。
他们本身是小人物,携带的消息却价值连城,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才被禁止离开威尼斯,并在这个小岛上与其他人隔离开来。
一个小疏忽可能会造成难以挽回的损失,比如西里斯临时将保密人改成彼得·佩蒂鲁。
他最终被叛徒栽赃嫁祸,为此在阿兹卡班被囚禁了12年,一个人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都被浪费了。
西里斯的通缉照,他一直在咆哮,他并不是疯了,而是因为愤怒。
在zodiac的杀人名单里,法庭上敲着惊堂木的那个人也是其中之一,而那个敲惊堂木的人,往往是老巴迪克劳奇那样的法官。
有没有可能,老巴蒂克老奇是西里斯·布莱克杀的?如果是的话,西奥多·诺特目击了那场谋杀,能看到夜骐了,他为什么保持沉默?
她多想做个普通的女孩,没那么多疑,能开心得过每一天。
权力的斗争残酷又复杂,当权者们既有唇齿相依,又互相怀疑猜忌,她不喜欢那样的生活。
她喜欢的是韦斯莱家那种气氛。
可惜她的教子是德拉科·马尔福,而且西弗勒斯身上还有牢不可破的誓言。
即便没有白纸黑字的契约,他们还是必须履行诺言,发誓是不能随便发的,但是对无神论者来说无所谓,罗伯斯庇尔反对天主教的同时也反对无神论,也许他把自己当成门徒彼得,要传卢梭的“经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