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风与花(十六)
每到春夏,来自太平洋、大西洋和墨西哥湾的水汽会在北美大陆上空聚集,当雷雨云聚集到一定程度后,正常情况下该有降雨发生。
然而中部的大平原上没有高山、丘陵等地形干扰,削弱大气的扰动,进而导致经常有龙卷风发生。
雷鸟虽然能招来雨水,但它依旧属于火系鸟类,在原住民传说中,每当它在空中振翅高飞时总会风雷乍起。它的羽毛同样是一种很好的魔杖材料,不过原住民更喜欢将羽毛当作配饰,通常作为勇敢的象征,戴在头上向人炫耀。
瑜伽之中有一个名为“英雄式”的体式,它需要抬头挺胸,如同骄傲的勇士。但也有一个名为“英雄坐”的体式,它需要人静坐,非常适合冥想,保持内心的平和。
这个姿势也叫雷电坐,是极少数吃完饭后还可以练习的瑜伽,其他的瑜伽姿势都需要空腹,不太适合紧邻着厨房,为了减肥而练习瑜伽的孩子们。
不论外面如何风雷大作,都要保持心灵平静,不受其影响,用这种心态取看待万事万物循环往复的规律,这是老子告诉世人求道的办法。
上德不德,是以有德;下德不德,是以无德。上德无为而无以为;下德无为而有以为。上仁为之而无以为;上义为之而有以为。上礼为之而莫之应,则攘臂而扔之。故失道而后德,失德而后仁,失仁而后义,失义而后礼。
意思是说,人要有求道的心,失道后求德,失德后求仁,失去仁慈后求义,失去义气后求礼,“礼”这个东西,是道、德、仁、义都不足的产物,当上礼的人要人守礼,没人回应他就动手强行引别人守礼。爱阅小说app阅读完整内容
瑜伽大师说,当你拥有从其他人那里得来的愚蠢的人生观,你就会根据社会对你的期待扭曲自己。
你是作为一个生命在此跳动着的,不论是只有头脑没有身体,还是没有头脑只有身体都不完整。当你觉得自己是用头脑去控制的时候,你觉得脑子里的都是你自己想的内容?还是别人灌输给你的?
当你试图去想明白这个问题时,就会发现许多人,爸爸、妈妈、老师、朋友、爱人等等,一群人是无法有意识的,只有单独一个人是可以有的。
修行静坐除了给身体带来的痛苦,还会感觉从头脑活动转化为生命的过程,你是个有头脑的生命,还是个有生命的头脑?
雷鸟对危险感应很敏锐,当一个人想要发起袭击的时候,他会有动作,有动作就会带起风,风会吹动羽毛,这时继续坐着恐怕会性命不保,该站起来反抗了。
如果你能感应到风,你需要睁开眼么?或者假设这样的场景,你身处一片黑暗中,睁开眼也看不到任何东西,视觉的辅助效果失去,睁眼和闭眼没有丝毫区别,你只能靠别的方式去对付黑暗中的危险。
这也是傲罗培训的一部分,尤其是不朝着情报搜查,而是朝着warlock方向发展的时候必须经历的一步。如同黑暗中的琴弦,有风吹过自然会响;你看不到风,却依然能感觉到风。
德姆斯特朗是少数还在修习体术的魔法学校,这对维可多·克鲁姆的球员生涯来说很有帮助。
同样曾经在德姆斯特朗就读过的格林德沃说过,魔法只在少数人的灵魂中绽放。
由于有了修复咒,当纽约因为默默然而被大肆破坏后,又快速得以修复。然而遭到黑魔法造成的火焰灼烧后的生命却是不可挽回的,为了避免柏林也步上纽约和巴黎的后尘,阿不思带着克雷登斯进入了镜子里的世界。
她一直就感觉奇怪,哈利是如何看到了镜子里的贤者之石后,真的在自己的口袋里发现它的。
现在她知道了阿不思真的明白什么是镜像世界后,她却并没有那么高兴。
这个世界开辟的作用,就是避免现实世界被其影响,不论里面发生了什么,外面都不会有改变。
所以她在这个世界里,就算成功阻止美国收购路易斯安那州、西进运动又有什么作用呢?
这些“眼见为实”的,都是虚幻的。
事情往往不是它看起来的样子,不论别人告诉了你什么。
波莫纳要挣脱过去的自己,多亏了西弗勒斯的帮助,是他让她学会了叛逆,而不是顺从。
不用自己动脑子,只是听命令行事真的是件轻松的事。
此刻的乔治安娜又有了睡意,然而她却睡不着了。霍普家族在伦敦仓库的靛蓝被烧,明天的金融市场不知道会有什么震荡,不过这不是她睡不着的原因。
“我能不能知道,你为什么睡不着?”阿不思坐在她对面问。
“你是个幻影,还是在我脑子里出现的?”她问。
“你看过照片冲洗的过程么?”阿不思问。
“什么?”
“你知道,将胶卷从相机里取出来,然后泡在药水里。”阿不思一边说一边比划。
“你想表达什么?”她问。
“他们称呼胶卷上的是‘负像’。”阿不思说“如果是黑白照片的话,黑白是颠倒的。”
她沉默不语。
“但如果是彩色的照片,则与实物互为补色,你知道,麻瓜已经有彩色的摄影技术了,不过巫师的照片虽然能动,却依旧是黑白的。”阿不思低头看着地毯上的花纹“你知道这些颜色的互补色是什么吗?”
她则想着那个雏菊的世界,如果那颗星球上不只是有黑雏菊和白雏菊,还有别的颜色的雏菊的话,计算机要模拟的就不只是黑白两种颜色的雏菊产生的气温差异了。
“颜色不只是一种感知、精神的,也是物理的,我想你也察觉到了,只剩下‘黑白’的幽灵无法和皮皮鬼一样碰触这个世界,也没有感知。”阿不思说。
“你已经跟我说过了。”她回答。
“什么时候?”阿不思问。
“当伏地魔公布他复活的过程时,聊起原身体药剂的时候。”她缓缓地说。
“我怎么记不得了?”阿不思困惑得说。
“都已经涉及人体炼成了,还有什么禁忌不能说的。”她冷笑着“你什么时候变胆小了?”
“你的信写得怎么样了?”阿不思问。
她看了眼那封写了开头的信。
“我的狮子”这个称呼无比刺眼,她想将它给销毁了。
可是她没有下得去手。
“怎么了?”
“我不知道要跟他说什么。”
“我以为你们无话不谈。”阿不思说“就像梅林和亚瑟王。”
“很遗憾,我该有自知之明的。”她冷漠得说“我知道错了,以后不会再犯了。”
“你是说,cheating?”阿不思问。
“不。”她摇头“是像过去的你和格林德沃那样,想要尝试重塑这个世界,这才是我的毒。”